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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述两个网站,每磅阿拉比卡麝香猫熟豆约180至200美元,粗壮豆版本每磅约110美元,比几年前的每磅500美元便宜很多。商家亦贩卖其状不扬的麝香猫生豆,每磅80美元。笔者已逾尝鲜年龄,对体内发酵豆保留看法。可以肯定的是,体内发酵豆应属于闷香而非上扬的酸香,类似陈年豆或印度风渍豆的另类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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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美肉垂凤冠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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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发酵豆方兴未艾之际,全球最大咖啡产国巴西当然不会让印度尼西亚麝香猫专美于前。2006年,巴西有些庄园推出土产的便便豆,最佳“女主角”改由肉垂凤冠雉(jacu bird)担任,准备与麝香猫同台争艳。肉垂凤冠雉是南美特有的雉种,全身绿褐色,但脖子下方有一球看似肉垂的橘红羽毛,因而得名。巴西从18世纪开始种植咖啡后,凤冠雉就融入咖啡园生态,200多年来在园内饱尝红果,也在咖啡树下拉屎,取之果园还之果园,因此未被咖啡农视为害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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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植有机咖啡小有名气的巴西卡莫钦庄园(Camocim Farm)老板史洛勃(Henrique Sloper)表示:“我向来保护园内自然生长的花草走兽,也欢迎凤冠雉成为咖啡生态的一员,虽然它专挑最美味的红果子吃,但我们并不视其为仇家,反而百般呵护,视之为园内特聘的红果子超级摘手,为我们挑选最好的豆子,最后排泄在咖啡树下,并有专人搜集这些无臭味的粪便,送到处理场集中清洗并滤洗出带壳豆,再将洗净的带壳豆储存三个月,即可贩卖。”凤冠雉是素食动物,只吃果蔬类,因此消化道内的菌种、消化液与杂食性的麝香猫大不同。凤冠雉消化力较弱,带壳豆无法消化,包裹着豆子一起排出体外。反观麝香猫消化力较强,带壳豆部分消化,排出体外的是无保护壳的咖啡豆,所以染上异味概率大增。这是两者最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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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豆专家汤姆·欧文(Tom Owen)杯测麝香猫和凤冠雉咖啡的心得是,大名鼎鼎的麝香猫咖啡土腥味重,与精品咖啡还有一大段距离,但名不见经传的凤冠雉咖啡却不失优雅,离精品豆很近。他认为最大原因在于,麝香猫吃的多半是印度尼西亚粗壮豆,而凤冠雉吃的是巴西波旁有机咖啡豆。汤姆对凤冠雉咖啡的杯测评语是:果酸味低,闷香,坚果和甜感重,略带黑胡椒香气。上述两款体内发酵豆的颜色均偏褐红,与消化液浸蚀有关。不过,凤冠雉咖啡每磅生豆12美元,每半磅熟豆约25美元,虽然不便宜,却比麝香猫咖啡更低廉、更有竞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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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猴与斯里兰卡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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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史上还有两种生产体内发酵豆的动物,那就是印度猴和斯里兰卡象,但这两种另类咖啡至今未上市,只存在于史料中。早在19世纪,印度就有猴群为祸咖啡园,专挑红润甘甜的咖啡果子吃的传闻,农民损失不轻。当时有人索性捡拾猴粪里的咖啡豆,洗净烘焙后泡来喝,芳香可口,猴子咖啡曾轰动一时,但目前已无人这么做。印度人嫌猴粪太脏,早已不喝猴子咖啡了。而今,猴群依旧肆虐印度史瑞维努特(Shrevenoot)咖啡产区,几乎吃光最甜美的红果子,成了当地农民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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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几年前麝香猫咖啡轰动全球,每年仅生产500千克,供不应求。斯里兰卡的大象收容所突发奇想,何不利用象群庞大的排粪量,增加体内发酵豆产能,以平抑“物价”?立意甚佳,但至今仍未见大象咖啡面市,似乎胎死腹中了。我猜测应是大象消化力太强,咖啡豆被强力胃酸分解光了,没有咖啡豆可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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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豆分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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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带壳豆取出的精品咖啡,在出口前,必须根据豆子的缺陷级数、豆体长宽、海拔高度、杯测质量来区分优劣等级。其中最费工、严重影响杯测的,当数瑕疵豆比例的统计工作。国际惯用的生豆分级制有“美国精品咖啡协会生豆分级制”以及“巴西生豆分级制”两大系统,前者专供精品咖啡使用,后者适合大宗商业用豆,本书仅就前者稍加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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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精品咖啡协会生豆分级制”对严重影响杯测的重大瑕疵豆加重扣分,对轻度影响杯测的瑕疵豆则采容忍态度。所谓重大瑕疵豆系指黑色豆,包括发霉豆、虫蛀豆、熟烂豆、臭豆等黑黝黝的生豆。另外,还有一类未熟豆,即所谓“白目豆”(quaker),这也是此分级制除之而后快的要犯。“白目豆”大小与成熟豆相差不大,若不仔细看不易分辨出,特征是有不正常的绿或灰绿色,且豆表皱纹明显,平常夹杂在生豆中不易发现,但烘焙后就很容易挑出,因为发育不全的未熟豆不易受热着色,颜色很浅,每炉多少会有这种颜色浅得很碍眼的豆子破坏美观。如果烘焙前未事先挑除,出炉后务必把这些无法上色的“白目豆”挑除,以免少数酸涩燥苦的未熟豆坏了一炉好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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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体大小,海拔高度定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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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瑕疵豆如何统计前,得先了解豆子大小的定义。买生豆时常听到“这是18目豆或16目豆”等说法,就是指豆子的尺寸大小。各产豆国筛选豆子大小的筛孔有统一标准,所谓18目豆指的是筛孔直径为18/64英寸,即7毫米或0.7厘米,换算公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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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目×1/64)×25.4=豆宽(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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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18目豆为(18×1/64)×25.4=7毫米=0.7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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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讲18目豆是指豆宽为0.7厘米,但亦有些产地以豆长为准。最好以豆宽与豆长两个数据来描述豆体大小最为精准,例如看到牙买加顶级蓝山的英文标志为“Average Bean Size L24,W16”,表示豆长24目、宽16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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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常见的豆宽从最小的8目到最大的20目,可套用上述公式算出大小。精品豆则从14目开始算起。在此以简表来对照14至20目换算成毫米后的豆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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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的波旁属于短宽豆形,豆宽可达18目(7毫米),豆长仅23目(9.5毫米)。萨尔瓦多名震遐迩、得奖无数的国宝豆帕卡玛拉,豆形硕大,豆长至少26目(10.3毫米),豆宽至少19目(7.5毫米),可谓雄壮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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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大小与杯测结果好坏有关吗?相信这是很多咖啡迷心中的困惑。没错,豆大卖相佳,但有些巨无霸豆子(例如象豆)喝来单调无奇,但有些巨豆(例如帕卡玛拉)却香醇甜美。豆子大小应与杯测结果无直接关系,还得考虑到更重要的栽植纬度和海拔高度。如果豆体硕大,却种植在低纬度即靠近赤道的700至900米低海拔区,肯定是乏香可陈的软豆;如果是种在纬度150°~240°亚热带区1000米以上的较高海拔区,则会有令人惊艳的果酸与甜香。因此,豆体较大且出自较高海拔区的咖啡豆,多半是精品级硬豆。哥伦比亚和肯尼亚都是以豆子大小来定等级,因为两国栽植海拔均在1200到2000米,气温较低生长慢,却能结出硬度高、有17目以上丰腴体态的咖啡豆,即所谓的“bold beans”或称肥硕豆,相当难能可贵,1000米以下种出的巨大软豆,是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换句话说,要以豆形大小定等级,先决条件是栽植海拔够高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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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豆子大小很难断定是硬豆或软豆,但海拔高度却是个很好的指标。中南美洲除了哥伦比亚与巴西外,多半以咖啡栽种的海拔高度来分级。比方说哥斯达黎加栽种于面向太平洋岸、海拔1200米以上的咖啡,就冠上极硬豆(SHB:Strictly Hard Bean)等级。另外,面向大西洋沿岸、海拔900~1200米的咖啡,也属最高等级的大西洋高地豆(HGA:High Grown Atlantic),也就是说“SHB”与“HGA”都是哥斯达黎加最高级豆。次等级为中度硬豆(MHB:Medium Hard Bean),海拔约400~1200米。危地马拉也以海拔定等级,1350米以上称极硬豆(SHB),其次为1350~1200米的硬豆(HB:Hard Bean),第三级为1200~1050米的半硬豆(Semihard)。洪都拉斯的最高等级为1200米以上的极高地豆(SHG:Strictly High Grown),其次为900~1200米的高地豆(HG:High Grown)。由此可见,即使以海拔定等级,各国的名称与高度标准亦有出入,但海拔仍不失为区分硬度最精确的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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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以豆子大小、海拔高度定等级外,还有以阿拉伯数字区分级别。牙买加蓝山、埃塞俄比亚,均以Grade 1~Grade 5来分辨品质,最顶级蓝山为Grade 1。埃塞俄比亚比较特殊,商业用豆多半是Grade 4,过去,最高质量的精品水洗豆为Grade 2;至于Grade 1的埃塞俄比亚国宝水洗豆,似乎“难产”中。然而,2010年以后,埃塞俄比亚采用新的分级制,不但买得到Grade 1水洗豆,亦有Grade 1的日晒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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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是分级制的怪胎,不用海拔高度,不管豆体大小,不理阿拉伯数字,很干脆地以杯测好坏来分等级,最高级豆就称“极为柔顺”(Strictly Soft),代表瑕疵豆最少,杯测质量最佳;其次为“温和”(Soft);三流豆为“稍温和”(Softish);四流为“不顺口”(Hard);五流为“里约碘呛味”(Rioy)。巴西采用非主流分级法,有其道理,因为巴西地势较平坦,栽植海拔多半在800~1000米左右,只有少数地区海拔达1200米,因此不需凸显自家难看的海拔高度,反过头来强调巴西独有的软豆美学,不失为高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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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AA精品豆分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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