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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677792 大脑传 第15章 意识:1950年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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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677794 2005年,《科学》杂志的编辑们提出了125个尚未解决的科学问题,他们认为在未来的几十年里我们有很大的可能解答出这些问题。排在第1位的是“宇宙是由什么构成的?”,“意识的生物学基础是什么?”紧随其后。[1] 16年前的1989年,英国心理学家斯图尔特·萨瑟兰(Stuart Sutherland)却没有这么乐观:“意识是一种令人着迷但又难以捉摸的现象,我们不可能具体说清楚它究竟是什么、它有什么用或者它为什么会进化出来。关于这个主题,目前没有什么值得一读的文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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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677796 1989年至2005年这段时间很短,科学界看待意识的态度却发生了如此深刻的转变,这反映出的是对意识重新燃起的兴趣。致力于回答这个问题的著作现在已经有成百上千部,关于这个话题的TED演讲也获得了数百万的浏览量。自萨瑟兰发表他的观点以来,科学家已经发表了超过1.6万篇标题中包含“意识”一词的论文。然而,对于脑是如何产生意识的,在某些领域甚至对于脑能否产生意识,科学界都还没有达成一致意见。[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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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677798 人们经常指责弗朗西斯·克里克是这种兴趣大爆发的罪魁祸首。在萨瑟兰撰写他的文章的时候,克里克主张研究者应该寻找他所谓的意识的神经关联因素——那些与意识相关现象关联的神经元活动模式。尽管克里克的学术雄心帮助塑造了对意识的现代科学研究,但对这个主题的讨论事实上从来就没有停止过。[5] 对这个问题最早的集体探索发生在1953年8月,当时包括埃德加·阿德里安、唐纳德·赫布、卡尔·拉什利和怀尔德·彭菲尔德在内的20名科学家在加拿大魁北克省的一个小木屋里举行了一个为期5天的研讨会,主题是脑的机制与意识。[6] 4年前,人称“蒂德”的霍拉斯·马古恩(Horace ‘Tid’ Magoun)取得了一项突破性成果,这项研究成了这次会议的焦点。在这项研究中,马古恩发现用电刺激一只被麻醉的猫的脑干可以诱发猫清醒时所表现出的脑电图变化。[7] 既然脑电图可以被操纵了,那么科学家似乎就拥有研究意识本质和定位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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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677800 然而,在一场颇具预言性的开场演讲中,马古恩警告他的同行:“当回顾我们在20世纪中期的努力探索时,未来的研究人员可能会摇着头表达他们的同情,因为有各种迹象表明,意识的神经基础是一个不会很快就能解决的问题。”[8] 将近70年后的今天,我们依旧不理解意识的神经基础,也没有迹象表明答案即将出现,尽管《科学》杂志持乐观态度。如果蒂德能知道这些,或许会感到好笑。在魁北克研讨会讨论的问题中,有两个关键问题:脑活动是局域化分布的,还是分散式分布的;意识的物理关联因素有何种重要性。自那以后,尽管出现了大量的技术创新,但在我们试图理解脑的漫长努力中,这两个问题仍然是科学界关注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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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677802 在魁北克的会议上,彭菲尔德给出了一些关于脑功能定位的令人信服的证据。他告诉与会者,对大脑皮层的电刺激可以激发类似梦境的状态或者引发身体的运动。但正如彭菲尔德所描述的那样,尽管患者的身体会在运动皮层受到刺激时做出动作,但患者总是说这“不受自己意志的支配,或者违背了自己的意志”。不仅如此,彭菲尔德激发出的这种体验也不像“在日常体验中看到或感觉到的东西”,而是更像梦境。如果脑中确实有与意识直接相关的区域,那么刺激这些区域产生的效应就不该是这样的。[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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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677804 在某种程度上,这个结论并不令人惊讶。那次会议上的大多数发言者都认为,意识是全脑神经活动的某种整合产生的功能。正如斯坦利·科布(我与他没有亲戚关系)在前一年所陈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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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677806 整合本身是一部分功能与另一部分功能之间的关系,这便是心智,它产生了意识现象。不可能有意识的中枢。意识没有一个具体的位置。它是一系列复杂环路中使心智得以运行的神经冲动流。[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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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677808 会议上介绍的这些新的脑电图技术和外科干预手段似乎使研究者有可能找出这种整合发生的关键位置。但一个根本性的问题仍然存在。正如法国生理学家阿尔弗雷德·费萨尔(Alfred Fessard)指出的那样,关键问题在于这种整合有多大程度的定位化,我们应该把它看作“集中的还是分散的,是特异地集中在某个小范围限定的脑区中,还是广泛地位于各种神经结构中”。[11] 随着魁北克会议的继续,与会者对脑电图作为一种意识状态及其定位的测量方法的信心甚至也开始消退。一贯持怀疑态度的拉什利指出,对于脑电图是如何与神经活动模式或者意识状态相关的这个问题,科学界还没有搞清楚。这迫使热衷于推广脑电图技术的理查德·荣格(Richard Jung)承认,“在脑电图的形式与意识或感知的状态之间,没有绝对的相关性”。[12] 彭菲尔德在会议结束致辞时承认,他完全不知道神经活动是如何转化为思维的:“这是一个根本性的难题。生理学和心理学在这里正面相遇。我们离彻底理解这个问题还很遥远,一个人的生命太短暂了!”[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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