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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其实根据这个原因,只能推得量子波在盒子以外为0。让我们暂且接受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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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事实上,它们是由贝塞尔函数来描述的。(原书注)弗里德里希·威廉·贝塞尔(Friedrich Wilhelm Bessel)1784年生于德国明登,1846年卒于今俄罗斯加里宁格勒,德国天文学家和数学家。(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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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这是由能量等于1/2mv2以及p=mv得到的。这些关系的确会在狭义相对论中被修改,但相对论效应对于氢原子内的电子而言很小。(原书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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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这是一个大球,无需担心量子晃动。但是,如果你的脑海中闪过这个想法,则是一个好的迹象:你的直觉正在变得量子化。(原书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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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其实,音乐人只是可能不会这么说,而鼓手是一定不会,因为英语的“频率”(frequency)是一个超过两个音节的词。(原书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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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例如,在方阱势中n=1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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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除了驻波混合方式的不同,振动弦的振幅也可以变化;例如,在只以一种驻波振动的情形中,通过改变振幅,也可以改变振动弦的能量。这与作为驻波的电子不同:由于概率诠释,描述电子的驻波的振幅平方之和等于1,所以电子能量只由各驻波的混合方式决定;例如,在只有一种驻波的情形中,电子的能量是唯一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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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约翰·巴耳末,1825年生于瑞士劳森,1898年卒于巴塞尔,瑞士数学家、数学物理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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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顺便一提,对于无质量粒子,由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可推得E=cp。如果读者知道这一点,则再结合德布罗意关系,就可以立刻得到E=hc/λ。(原书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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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夏尔—奥古斯丁·德·库仑,1736年生于法国昂古莱姆,1806年卒于巴黎,法国军事工程师和物理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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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方阱的“方”,说的是势在边界处跃变,而在阱内外分别为常数,与几何形状没有关系。本段所述三维空间中的情形,也可以称为球对称方势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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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空气中的声波可以看成是空气压强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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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宇宙 第七章 针锋中的宇宙(以及为何我们不会落入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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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不会落入地面,这事有点神秘。认为地面是“固体”不太有说服力,尤其是在卢瑟福发现原子内几乎空无一物以后。据我们所知,自然界的基本粒子根本没有尺寸,这就更令人费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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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没有大小”的粒子听起来很有问题,也许甚至不可能。但笔者在前几章中说的任何话,都没有预设或要求粒子有任何物理尺度。真正的点状对象即使在概念上违背常识也不一定是错的,如果阅读一本量子理论书籍的读者,到了这个阶段还能保持常识的话。当然,在未来的实验中,甚至也许是当今的大型强子对撞机(Large Hadron Collider)上,就完全可以发现,电子和夸克不是无穷小的点;只是现在来看,还没有实验为此背书,并且在粒子物理学的基本方程中也没有“尺寸”的位置。这并不是说点粒子就没有自己的问题,把有限的电荷压缩到无穷小的体积内是很棘手。但到目前为止,理论上的隐患已经被避开了。也许,发展一套引力的量子理论作为基础物理学中的未解问题,暗示了粒子的尺寸是有限的,但是还没有证据能迫使物理学者放弃基本粒子的观念。强调一下:点粒子真的没有大小。“如果我把电子分成两半会怎么样?”这个问题完全讲不通,“半个电子”的想法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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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全没有大小的基本物质碎片来做研究,有一个好处:面对整个可见宇宙曾被压缩到一个柚子大小的体积,甚至只有一个针尖大小,我们也不会有任何困扰。这的确匪夷所思,要想象把一座山压缩成豌豆大小就足够困难了,遑论恒星、星系,乃至可观测宇宙中3500亿个庞大的星系。但也绝对没有理由否认这样的可能性。事实上,当下诸多关于宇宙结构起源的理论,就直接涉及处在天文数字级的致密状态下的宇宙特性。这样的一些理论看似稀奇古怪,但有大量的观测证据支持。在本书的最后一章,我们会遇到致密天体,即使称不上“针锋中的宇宙”,也可以说是“豌豆中的山峦”:白矮星(white dwarf)是一种天体,将恒星的质量挤进地球大小的空间中;而中子星(neutron star)的质量则与之类似,但凝聚在城市大小的完美球体中。这些天体并不科幻;天文学家已经观测到它们,并进行了高精度的测量,而量子理论是我们计算它们的性质并用观测数据比对的基础。作为理解白矮星和中子星的第一步,我们需要解决一个更平淡的问题,也是开启本章的问题:如果地面基本上是空的,为何我们不会落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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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疑问有一段悠久而可敬的历史。直到1967年,才在弗里曼·戴森和安德鲁·莱纳德[135](Andrew Lenard)的一篇论文[136]中,意外地确立了答案。他们开启这一探索旅程的原因是,有同事给任何能证明物质确实不会自行坍塌的人提供一瓶年份香槟[137]。戴森称,证明极其复杂、困难和晦涩,但也是我们量子宇宙中最迷人的一面。他们证明,只有当电子服从一种被称为泡利不相容原理(Pauli Exclusion Principle)的规律时,物质才会是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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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从一些数秘术[138]开始。我们从上一章中可以看到最简单的原子——氢原子可以通过寻找质子势阱所能容纳的量子波来理解。这使我们至少能定量地理解氢原子所发出的独特光谱。如果花些时间,我们立即就可以算出氢原子的能级。每位物理系本科生都在某个学习阶段进行了这项计算,而且它效果绝佳,与实验数据一致。直到上一章的内容,“盒中粒子”的简化描述已经足够有效,因为它包含了笔者要强调的所有重点。然而,我们还需要一项完整计算中的特征,它之所以出现是因为真实的氢原子在三维中延展。对于盒中粒子的示例,我们只需考虑一维,把一系列能级数标记为n。最低能级标为n=1,次低的n=2,以此类推。当计算扩展到完整的三维情形中,结果也许并不意外,要描述所有允许的能级,需要三个数。这三个数在传统上用n,l和m表示,并被称为量子数(在本章中,注意不要把m和粒子质量混淆)。量子数n对应于盒中粒子的n。它取整数值(n=1,2,3等),而粒子能量随n变大而增加。l和m的可能取值和n有关;l必须小于n并且可以是0,例如当n=3,l可以为0,1或2。m可以取-l到+l的任何整数值。因此,如果l=2,则m可以等于-2,-1,0,1或2。笔者不打算解释这些数的来历,因为这不会帮助我们理解。只要补充说明,图6.9中的四列波分别对应(n,l)=(1,0),(2,0)和(3,0)(并且都是m=0),就足够了[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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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前所述,量子数n是控制电子允许能量的主要数字。允许能量也对l的值有少许依赖,但只有在精准测量所发光的情况下才能体现。玻尔在首次计算氢原子谱线的能量时,并没有考虑这一点;他原始的公式完全用n来表示。电子的能量对m几乎没有依赖,除非把它放到磁场中(其实,m被称为“磁量子数”),但这不代表它不重要。要了解原因,我们来继续研究数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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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n=1,有多少不同的能级呢?应用前述规则,l和m此时都只能为0,所以n=1只有一个能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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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来看n=2,l可以取两个值,0和1。如果l=1,则m可以等于-1,0或+1,这就多了3个能级,总数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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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n=3,l可以是0,1或2。对于l=2,m可以等于-2,-1,0,+1或2,给出5个能级。所以总共有1+3+5=9个能级。依此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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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前三个n对应的这些数:1,4和9。现在看看图7.1,它展示了化学元素周期表(periodic table)的前四行。数出每行的元素数量,并除以2,会得到1,4,4和9。这些数的意义会很快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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