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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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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研究睡眠和梦这一领域的专家们已经普遍接受了“阿瑟瑞斯基发现REM睡眠”这一事实。大多数与睡眠、做梦或睡眠紊乱有关的研究都是以他的实验研究为基础的。因此,他与克特曼的早期研究经常被新近的科学论文频繁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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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蒙特对阿瑟瑞斯基研究的扩展研究,更为研究睡眠模式的论文所广泛引用。一项最近的研究发现,人们在NREM睡眠中做梦的次数可能比我们预想的要多(Suzuki,et al.,2004)。研究人员让被试白天打盹,这样通常能比晚上睡眠更快进入NREM睡眠。研究发现,当询问被试打盹时做梦的情况时,只有那些真正进入到NREM睡眠状态的被试才回答经常做梦。然而,研究人员还发现,“在NREM阶段打盹的被试的做梦情况,在数量、生动性和情感等方面都不如REM阶段打盹的做梦情况”(P.14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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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项研究与迪蒙特和阿瑟瑞斯基的基本研究主张相关,认为在REM睡眠阶段,人们会发展出一种前意识,即意识发展所需要的一种大脑的基本组织形式(Hobson,2009)。这种大脑基本形式的发展从出生前一直持续到整个儿童时期。霍布森在研究中提出,早期的REM睡眠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现实世界的虚拟模型,这可以帮助我们完成日常生活中的各种任务。这个理论可以解释两个现象:为什么婴儿比成人会有更多的REM睡眠?为何人类的大脑每晚总是维持最少数量的REM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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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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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蒙特这位一直致力于睡眠医疗项目的研究专家,于2000年在斯坦福大学出版了他的学术著作《睡眠的价值:睡眠医学领域中对健康、幸福和高质量睡眠间重要关系的开创性探索》(The Promise of Sleep: A Pioneer in Sleep Medicine Explores the Vital Connection Between Health, Happiness and a Good Night’s Sleep)。这本书是为非科学家的普通人所著。迪蒙特花费四十年时间研究睡眠,积累了丰富的知识,并利用这些知识帮助我们了解高质量睡眠的重要性,以及如何去改善睡眠质量。在这本书中,迪蒙特(2004)将我们描述成一个“不健康睡眠的群体”,并以睡眠研究者的身份提出了自己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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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职业生涯的大部分时间里……我之所以在不停地改变社会对睡眠的应对方式,是因为当前的方式,或者根本不成为一种方式,是如此地糟糕……对于数以百万甚至数十亿的人来说,如果他们能够理解一些简单的原则,其生活质量就能得以提高,然而他们却不这样做。一想到这些,我感到非常伤心。改变社会及其组织机构应对睡眠的方式,是我所能够想到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当然,也是我一直以来努力去实现的目标(P.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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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更多地了解迪蒙特在斯坦福大学的人类睡眠研究中心所做的出色工作,访问http://med.stanford.edu/school/psychiatry/humansle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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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ment, W.C.(1974).Some must watch while some must sleep.San Francisco, CA: Free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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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ment, W.C.(2000).The promise of sleep: A pioneer in sleep medicine explores the vital connection between health, happiness and a good night’s sleep.New York: D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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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enberg, R., & Perlman, C.(1967).Delirium tremens and dreaming.American Journal of Psychiatry,124,133-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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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bson, J.(2009).REM sleep and dreaming: Towards a theory of protoconsciousness.Neuroscience,10, 803-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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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si, E.I.(1973).The dream protein hypothesis.American Journal of Psychiatry,130,1094-1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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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zuki, H., Uchiyama, M., & Tagaya, H., at al.(2004).Dreaming during non-rapid eye movement sleep in the absence of prior rapid eye movement sleep.Sleep, 27(8),148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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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磅≈0.454千克。——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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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心理学的40项研究(第7版) 研究7 类别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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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ch, Eleanor.H.(1973).Natural categories.Cognitive psychology, 4, 328-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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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34年拍摄的电影《起立欢呼》(Stand Up and Cheer)中,伟大的演员和舞者秀兰·邓波儿所扮演的丝蒂宾·芬奇(Stepin Fetchit)坐在一幢老建筑的走廊台阶上,检视着自己的一双老旧的鞋子,并充满哲学意味地思考着:“鞋子为什么叫作鞋子呢?”她扮演的剧中人物总想知道某事物为什么叫现在的名字。许多心理学家也在通过各种方式来寻求这个问题的答案。行为科学家主要通过关注认知(思维)和知觉(人类对周围世界的解释)来对这个问题进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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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研究领域的一个基础性问题就是概念(concepts)。概念是对所经历事物的一种心理表征,根据事物的一些共同特征对其进行分类(例如家具、蔬菜、动物、专业、鞋子等)。由于可以将一组物体进行分类,因而概念对于提高信息加工的效率来说是非常有用的。例如,你知道某件特定家具是椅子,因为它符合你对于椅子的“概念”。因此,每当你见到式样不熟悉的椅子时,你不需要重新进行学习,就能知道这个特定物件也被称为椅子,因为它处于你对椅子的这一分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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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在之前的讨论中提到了椅子,你现在可能正在思考椅子,对么?什么特征符合你的“椅子概念”呢?你可能认为椅子有腿、有椅面、有椅背可以靠。即使有些椅子不完全符合这些特征(比如躺椅和摇椅没有椅腿),它们仍然符合你对椅子的分类。然而,如果你见到豆袋椅(bean bag,俗称懒人沙发),而且不知道它是什么,你可能不会把它称为椅子。实际上,你可能根本不知道它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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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心理学家最感兴趣的问题是:关于物体分类的知识是从哪儿获得的?在1970年之前,被普遍接受的传统或“经典”观点认为,分类是我们所使用语言的功能。换句话说,类别的存在是由于我们有相对应的词汇。例如,我们关于一种动物的分类是可以下蛋、能飞、有羽毛、能鸣叫,这种类别的动物我们称之为“鸟”。这种传统观点认为,如果我们没有关于鸟的词汇,这种类别或概念就不会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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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概念和分类由于语言的变化在不同的文化间也应该发生变化,而且有相关的例子。一个经常被引用的例子是生活在北极附近的因纽特人的语言中有12个关于“雪”的词汇,而在英语当中只有1到2个。很明显,由于所生活的环境的气候,因纽特人在关于雪的交流有更大的灵活性,这反映在他们的语言当中。在南太平洋岛上生活的人,在他们的语言当中根本就没有关于雪的词汇,因此科学家认为对他们来说没有关于雪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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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来,关于概念起源的这种观点被一些社会科学领域的科学家,例如心理学家、人类学家、语言学家和社会学家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在20世纪70年代早期,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的埃莉诺·罗施(Eleanor Rosch)发表了一些研究结果,对这个观点提出了挑战,并且彻底地颠覆了分类领域认知心理学的研究。她提出,分类并不是来自于语言,而是天然存在的,与人类知觉的生物能力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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