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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860 “我听说他收集掠食动物的塑像。”我说:“老鹰、鳄鱼、鲨鱼还有熊。任何会‘哇啊’大叫的动物。我觉得这是个古怪的嗜好。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的这个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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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862 “我们没机会谈这些。”她说着,看上去像要杀了我,“我们就谈了一个构想,给佛罗里达州立大学的学生一个学习的机会。正是因为这个构想让我们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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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864 “艾尔说人生的全部就是获胜。”我说,“这个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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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866 “我为他能选择将善款捐给佛罗里达州立大学而激动不已。正因为他决定给我们这个机会,我们才有了这个中心,我们为此感激不尽。”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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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868 “十分感谢您!”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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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870 “也谢谢你!”说完她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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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872 “过分自信?”我正在艾尔的厨房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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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874 “没错。”他说,“你都不相信自己了,还有人会信你吗?你必须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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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876 “有没有另一张测试表列的是好的方面(言下之意:这是优点,是好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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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878 “这个嘛……”我说。沉默了片刻。“需要刺激/易感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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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880 “没错。”艾尔说,“我经常觉得无聊。我必需得做点什么。是啊,这句话很在理。我是这世界上最不能闲下来的人。我的脑子整晚都不会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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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882 “有操纵欲?”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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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884 “我觉得你该称之为领导力。”他说,“神来之笔!我觉得那叫领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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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886 “你对这个测试表满意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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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888 “是的,当然,为什么不?”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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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892 于是,一整个上午,艾尔就把大量的精神病特征重新定义为积极正面的领导力。冲动就是“仅仅是快速分析的另一种说法。有些人要花一个星期去权衡利弊。我呢,只用10分钟。如果利大于弊,就行动!”浅层的情绪反应能避免你产生“某些无意义情绪”。极少懊悔就能为你继续前进腾出手来并获得更多成就。我凭什么把自己淹死在悲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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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894 “你要在每天结束的时候都扪心自问。”他说,“我能得到自己的尊重吗?如果你能呢?不错!你的状况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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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896 “你真的自我感觉很好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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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898 “的确是!”他回答,“噢,是的!回顾我的人生就像看场电影,是关于一个做了所有这些事情的人的电影。我的神啊!我曾干过哪件事?这一切的一切,我不过是按我的方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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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900 “那你又是以什么方式对待你的前妻?”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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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902 “我……”艾尔皱起眉头,看着我,“我之前在西点军校(West Point)。”他说,“从这样刺激迷人的生活转变到那样——”他扳着脸,“年轻已婚的中尉,在某地某个遥远的军事基地。在那样血气方刚的年纪,这样的转变令人难以接受……”他声音渐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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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904 “所以你认为你妻子拖了你后腿?”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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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906 艾尔耸了耸肩,盯着地面看了会儿,“我那时驻扎在一个核导弹基地。”他说,“你面对的是核武器,那时正处在古巴导弹危机(Cuban missile crisis)期间。这工作万分紧要,你身兼重任,如果任务失败,可能危及无数人的生命。那样的责任会和你的家庭生活相冲突吗?那当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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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09908 艾尔所指的是古巴导弹危机的那个时期。那时,他丢下有五个月身孕的妻子一个人在家,却没留下食物或是经济上的支持。在绝望中,她只有向她母亲和姐姐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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