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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把这种传信召唤出来,甚至进而去践行这种传信,这在我看来是无比困难的,比对“粹”之本质的探讨不知要难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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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确实如此。因为必定要有某个东西自行发生,借此为传信开启并照亮道说之本质得以在其中闪现的那个浩瀚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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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一种寂静必定自行发生,它镇静着浩瀚之吹拂,使之入于召唤着的道说的构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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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消息与传信的隐蔽关系无处不在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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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我们日本古代诗歌中,有一位无名诗人吟唱了同枝而生的樱花和李花的融融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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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我也是这样来思考在二重性之解蔽的消息的同一居有事件中的浩瀚和寂静之并存本质的。〔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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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但在今天,又有谁能够从中听到语言之本质的一种回响?——我们的日文词“言叶”(Koto ba)所命名的语言之本质就是花瓣,就是从有所带来的慈爱的澄明着的消息中生长出来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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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谁又想在所有这一切中寻找一种对语言之本质的适恰廓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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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只消人们还在索求定理式的和舞台说白式的信息,那么,人们就绝不会去寻找您说的这种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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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可是,一旦某些人为一种从语言而来的对话做好了准备,他们就会被牵引到一种传信的前奏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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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我看来,我们自己仿佛现在已经尝试了在一种委身于道说之本质的通行中迈出几步,而没有作关于语言的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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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这种通行把自身允诺给语言之本质了。如果事情不光看来如此而已,而是确实如此,那就让我们为此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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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如果事情确实如此,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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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那就发生了对一切“它是”(Es ist)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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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但您并没有把这种告别思为损失和否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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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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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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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思之为曾在者之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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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但过去之物走了,已经走过去了,它又如何能到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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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过去不同于曾在。〔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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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我们应该如何思考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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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思之为持存者之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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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正如您不久前说的,这个持存者作为允诺者而持存……〔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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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并且始终与消息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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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这消息用我们为传信者。〔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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