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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Massie，Catherine the Great，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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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Voltaire，Œuvres complètes de Voltaire，éd. Louis Moland（Paris：Garnier，1877-85），26：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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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Corr.，13：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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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迫于压力，狄德罗不得不在《百科全书》第三卷的“勘误表”中撤回了这个说法。详见下面这本书中非常出色的序言：Diderot，Diderot，Political Writings，ed. John Hope Mason and Robert Wokler（Cambridge，UK：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2），x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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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David Williams，ed.，The Enlightenment：Cambridge Readings in the History of Political Thought（Cambridge，UK：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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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此句引用了何兆武先生对《社会契约论》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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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Diderot，Mémoires pour Catherine II，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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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Virginia Cowles，The Romanovs（London：William Collins，1979），90. 雅克·内克尔在1789年提出了这个想法，但遭到了贵族阶层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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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Louis-Philippe，comte de Ségur，Mémoires ou Souvenirs et anecdotes（Paris：Henri Colburn，1827），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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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State Papers Foreign 91 ［Russia］，vol. 94，fol. 136，Public Records Office，British Muse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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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他还表示愿意向达朗贝尔提供一笔高额的年金，以及普鲁士科学院的院长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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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Diderot，“Introduction” ［to Pages contre un tyran］，Œuvres politiques（Paris：Garnier，1963），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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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乔治·雅克·丹敦（1759—1794，也译作丹东），法国大革命初期的领导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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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Diderot，“Introduction” ［to Pages contre un tyran］，Œuvres politiques（Paris：Garnier，1963），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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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这篇评论是在一部未经授权的、在阿姆斯特丹出版的狄德罗文集中发表的。该文集还包括了其他作家创作的平庸书作和文章。See Adrienne Hytier，“Le Philosophe et le despote，” Diderot Studies 9（1964）：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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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V. A. Bilbassov，Diderot à Pétersbourg（Saint Petersburg：Skorokhodov，1884），173. 格林在1774年2月7日写给涅谢尔罗迭的一封信中暗示说腓特烈主使了这个阴谋。Corr.，13：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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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Corr.，13：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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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Corr.，13：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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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德罗与自由思考的艺术 第十二章 遗言：讲给专制统治者和美国起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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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4年3月5日，星期六，一架设备完善的英国马车载着狄德罗驶离了俄国首都，向海牙进发。比起来时的路，回家的旅途整体平顺得多。狄德罗脆弱的胃肠系统已经适应了异国的菌群，不再发出抗议了。天气也没有和他作对。在去往里加的路程上，气温更像是更加温暖的夏天而不是初春，这让他和他的旅伴，一位性格温和的名叫阿萨纳修斯·巴拉的希腊贵族都感到惊喜。不过，旅途并非平平无奇。刚驶离圣彼得堡570公里，狄德罗的车夫尝试让四驾马车跨越依然冰封的德维纳河。结果证明，这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随着车轮的转动，冰冻的河面开始承受不住了。根据狄德罗对这个差点儿发生的惨剧粗略的记述，车夫发现情况不对后立刻试着把马车赶过一座浮浮沉沉的“水晶桥”，而车上的乘客则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1]尽管狄德罗没有解释清楚他们三个人到底是怎么从不断于冰层下涌出的河水中逃脱的——他好像费力地爬上了一艘船，三十个男人在另一边努力将马车拉上了岸——但在当时的情况下，狄德罗很可能要溺水而亡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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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旅途相对简单。唯一的一次绕行发生在马车经过普鲁士时，狄德罗要求车夫避开柏林和睚眦必报的腓特烈二世。尽管格林恳请狄德罗至少与这位擅长吹奏长笛的艺术资助者见一面，但狄德罗很明显没有刻意逢迎腓特烈的意思——他曾经将这位令他厌恶的统治者描述为“一只不怀好意的猴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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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4年4月5日，在断然拒绝与腓特烈见面之后，狄德罗到达了海牙。和一年前一样，他还是靠戈利岑亲王及其夫人为他提供食宿。在到达这里后写的头几封信中，狄德罗向朋友和家人夸耀了此处美好的天气和自己的健康状况。但实际上，他几乎不停不休地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颠簸行进了2400公里，其间马车坏了三辆，他此时也已经筋疲力尽了。[4]他迅速地躺回了阔别九个月的舒服的床铺，之后的一周几乎都在梦乡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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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德罗在戈利岑夫妇的照料下，很快恢复了体力，随后又进入了狂热的工作状态。他在海牙的主要任务是叶卡捷琳娜大帝委托给他的：负责监督起草女皇的教育改革和慈善工作的相关法令和计划的法语版本。[5]狄德罗勤奋地工作，在停留在荷兰的前五个月内就完成了这项工作，继而开始修订他未发表的手稿，希望能够整合出一个比较全面的个人作品集。然而，在海牙第二次逗留期间，最让他充满激情的是一个永远无法完成的工作：编撰一部由俄国君主赞助的《百科全书》。在到达海牙不久后，他写信给图瓦妮特，说他很快就要签约开始这个新的图书计划了。在说明了这个合约将价值高达20万里弗尔——这是第一部辞典的报酬两倍还多——的巨资之后，他让妻子开始搜寻一间更好的公寓。他宣称：“这一次，《百科全书》对我来说将会有真正价值，而且不会给我招来麻烦。”[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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