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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24 [45]引在《墨子间诂》,页519—520,“尉”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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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26 [46]高亨,《商君书注译》(北京:中华书局,1974),页151,注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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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28 [47]中华书局编辑部编,《云梦秦简研究》(北京:中华书局,1981),页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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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30 [48]杨宽,《战国史》,页280,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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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32 [49]例如Robin D.S. Yates, “New Light on Ancient Chinese Military Texts,” T.oung Pao (1988), esp pp.218-219;与Needham, Science and Civilization in China, Vol. 5, Part 6, pp.12-19, Krztsztof Gawlikowski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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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34 [50]岑仲勉参照《通典》及《太白阴经》所言车弩之制,见于所著《墨子城守各篇简注》,页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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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36 [51]《史记·秦始皇本纪》,页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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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38 [52]俱见于《备城门》;《号令》篇亦富参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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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40 [53]最有资格评估墨子及墨者对军事工程及武器制造方面贡献的是叶山(Robin Yates)教授的两项著作:一、李约瑟,Science and Civilization in China, Vol. 5, Part 6内叶山大专刊规模的长文,评述自墨子至北宋《武经总要》的城防攻守技术及武器。全文250页,居巨册之半。二、已经译成中文的《攻守城器械及东周军事技术》,刊在李国豪、张孟闻、曹天钦主编,《中国科技史探索》,页403—435。此文除肯定墨者军事工艺的长期影响外,扼要地指出墨者组织民众参加城防战争等等,对促进秦国统一曾起过“重要的历史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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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42 [54]《国语·齐语》,四部备要本卷六,《齐语》,页4上至5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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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44 [55]黎凤翔,《管子校注》(北京:中华书局,2004),页486—4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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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46 [56]Robin Yates, “Social Status in the Ch.in: Evidence from the Yun-Meng Legal Documents, Part One: Commoners”, 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 June, 1987, p.222也认为管仲及子产为以军统政地方行政体制改革之先河。因叶山在国际中国学界影响甚大,特此提出以供国际学人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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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48 [57]James Legge, The Ch’un Ts’ew with the Tso Chuen(台北:文星,1963),reprint of the 1872 edition, p.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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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50 [58]童书业,《春秋史》(上海:开明书店,1947),页15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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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52 [59]《汉书·食货志》(北京:中华书局点校本,1982第二版),页1119,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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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54 [60]杨伯峻,《春秋左传注》(北京:中华书局,1981),页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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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56 [61]姑举楚国之例(襄公二十五年,前548):“楚蒍掩为司马,子木使庀赋,数甲兵。甲午,蒍掩书土田,度山林,鸠薮泽,辨京陵,表淳卤,数疆潦,规偃豬,町原防,牧隰皋,井衍沃,量入修赋,赋车籍马,赋车兵、徒兵、甲楯之数。既成,以授子木,礼也。”杨注:“甲兵泛指一切武器。”“车兵”“徒兵”俱指车上战士和徒兵的不同兵器。一系列土地利用及增赋方式都是为了增强武备。叙事始于“甲午”,此年的十月八日,结束于十二月前,所以司马能完成调查。“既成,以授〔令尹〕子木,礼也”正反映司马这项调查工作是合乎礼俗,并无大事改革之意。《春秋左传注》,页1106—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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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58 [62]请参阅拙著,《〈老子〉辩证思维源于〈孙子兵法〉的论证》,刊于《有关〈孙子〉〈老子〉的三篇考证》,页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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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60 [63]刘海年,《秦律刑罚考析》,刊在中华书局编辑部编《云梦秦简研究》,页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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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62 [64]杜正胜,《编户齐民:传统政治社会结构之形成》(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90),页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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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64 [65]刘仲平,《尉缭子今注今译》(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75),《伍制令》,页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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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66 [66]岑仲勉,《墨子城守各篇简注》,页25,解释何以敌人大军十万“攻无过四队者”:“敌众虽十万,大约不过分四队进攻,其说颇类似近世不宜多线战争之军略。攻道之面狭,则利于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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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68 [67]可是罗开玉,《秦国“什伍”、“伍人”考——读云梦秦简札记》,《四川大学学报》,1981年第2期,页85—88,独持异说,而且对海外中国学界不无影响。他认为“云梦秦简的大量资料证明〔《史记》〕这些注释与史事不符合。”他论辩中自认为最有力的证据是:“若‘什’为‘十家连坐’的话,那它应在里之下,‘伍’之上。但在秦简的大量资料中,并看不出它的存在。”(页86)首先,我们须知治古史最易犯的错误是对“默证”缺乏足够的了解,往往以为现存古文献中之所无即表明从来未曾有过,而且以为持此态度是治学方法谨严的标志。实际上秦简中《秦律杂抄》里的《敦(屯)表律》即证明“什”的存在:“敦(屯)长,什伍智(知)弗告,赀一甲;伍二甲。”秦简整理小组的注释非常合理:此处“什伍”从下文另有“伍”看,应指同什的人而言。屯长就是伍长,同什之人只罚一甲,而同伍之人罚二甲,正是因为同伍比同什关系更密切。但他仍坚持“什”是“临时性的军事编制”与“十家连坐”无关。这种偏见是由于未曾细读《墨子·备城门》诸篇内容,不了解献公对防谍杜奸实行什伍连坐的迫切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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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70 [68]张金光,《秦制研究》(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页787—788、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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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64172 [69]王学理、梁云,《秦文化》,页143—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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