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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太子悝:惠文王之后为孝成王丹,则此太子盖不立(俞樾说)。按这是寓说,不必求史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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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说:通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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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 币从者:“币”,赠的意思。“从者”,指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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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林希逸说:“‘以币从者’,言以此为从者之奉也。犹今言犒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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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钟豫说:“赠人金帛,谓为犒赏仆从,是谦逊语。”(《语体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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⑥ 突鬓:鬓毛突出(成《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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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 垂冠:低垂帽子,做出要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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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 曼胡之缨:粗实的冠缨。“曼”,借为缦。古书注多引“曼”作“缦”(见马叙伦《义证》、刘文典《补注》、王叔岷《校释》)。“胡”,与“粗”声近义通,司马训为“粗”可证(李勉《庄子分篇评注》)。“曼胡”,坚固之意(吴汝纶《庄子点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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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怀琛说:“窃以为‘曼’即今‘鬘’字,‘胡’即今“鬍”字。谓其缨如髻如胡也。”(《庄子集解补正》)案胡解可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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⑨ 语难:有二说:一说语言困难,如陆德明说:“勇士愤气积于心胸,言不流利。”(《释文》)一说语言相诘难,如林希逸说:“欲斗之时,以语相诘难。”当从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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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人陶鸿庆说:“‘语难’者,相语以所难也。《孟子·离娄篇》:‘责难于君谓之恭。’赵注:‘责以难为之事,使君勉之。’……此云‘语难’,与责难文法同。”(《读庄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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⑩ 使太子先焉:“焉”字原缺。《御览》三四四引“先”下有“焉”字,文意较完,当从之(王叔岷《校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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⑪ 禁制:指禁暴制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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⑫ 十步一人,千里不留行:“千里不留行”,指所向无敌,行千里而不被阻留。李白《侠客行》:“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即用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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⑬ 开之以利:显示人以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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⑭ 待命设戏:待设剑戏(成《疏》)。“戏”,比赛武术之会(胡怀琛说)。“命”下衍“令”字,当删。张君房本无“令”字(王孝鱼点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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⑮ 校:同较。指较量剑术以决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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⑯ 敦剑:即治剑之意,亦即两相比较之意(郭嵩焘说)。“敦”,借为“对”(马叙伦《义证》)。高亨训“敦”为“比”,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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⑰ 御杖:“御”,用(成《疏》),持(王先谦说)。“杖”,指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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⑱ 有天子之剑,有诸侯之剑,有庶人之剑:三“之”字原缺。高山寺本三“剑”字上均有“之”字(王孝鱼点校)。有“之”字文意较完,且与下文“天子之剑”、“诸侯之剑”、“庶人之剑”一律(王叔岷《校释》),当据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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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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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赵文王喜欢剑术,剑士聚集在门下为客的有三千多人,日夜在面前击剑,一年死伤百多人,依然喜好不厌。这样下去有三年,国势衰落,诸侯图谋攻取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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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悝感到忧虑,召募左右的人说:“谁能说服国王使他停止剑士的,我赐他千金。”左右说:“庄子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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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于是派人带千金进奉给庄子,庄子不接受,和使者一起去见太子说:“太子有什么指教,赐我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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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说:“听说先生圣明,诚谨地进奉千金赠给先生的仆从。先生不接受,我怎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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