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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51 (38) 庞朴:《竹帛五行篇校注及研究》,第1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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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53 (39) 庞朴:《竹帛五行篇校注及研究》,第1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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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55 (40) 圣和智相对使用的例子,应以《国语·楚语》为最早。其云:“其智能上下比义,其圣能光远宣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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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57 (41) 在《国语·楚语》中,圣智也是与聪明相提并论的。所以在上引文之后,紧接着就是“其明能光照之,其聪能听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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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59 (42) 《中庸》称:“人道敏政,地道敏树。”也是区别地道和人道,可与《尊德义》的说法相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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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61 (43) 《荀子·臣道篇》所说的“伦类以为理”,也就是“伦理”。其实,如这里所说的,“理”就是在“伦”中分出“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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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63 (44) 其实这种想法在儒家出现以前已经存在,《左传·昭公二十五年》记郑国子大叔的话说:“吉也闻诸先大夫子产曰:‘夫礼,天之经也,地之义也,民之行也。’天地之经,而民实则之。……为君臣上下,以则地义;为夫妇外内,以经二物;为父子、兄弟、姑姊、甥舅、姻亚,以象天明……民有好恶、喜怒、哀乐,生于六气,是故审则宜类,以制六志。哀有哭泣,乐有歌舞,喜有施舍,怒有战斗。喜生于好,怒生于恶。是故审行信令,祸福赏罚,以制死生。生,好物也;死,恶物也。好物,乐也;恶物,哀也。哀乐不失,乃能协于天地之性,是以长久。”可见礼之于人伦的关系,也可见儒家思想的渊源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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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65 (45) 不同作者使用“早期”一词时的含义也许并不相同,因此需要略做解释。冯友兰在上个世纪30年代前后曾经把整个的中国哲学史区分成子学时代和经学时代,子学时代大约对应于先秦百家争鸣时代的儒家,经学时代则从汉代尤其是董仲舒开始,一直到清代。这里所谓的早期儒家,约略相当于子学时代的儒家,即成为官方意识形态之前的儒学。如果以人物为标志的话,是指从孔子到董仲舒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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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67 (46) 譬如《孟子·梁惠王上》“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尽心上》:“何谓尚志?曰:仁义而已矣。”《易传》“立人之道曰仁与义”,以及《荀子·荣辱篇》“仁义之统”等说法,都表现出对仁义核心地位的肯定。孟子极言仁义礼知,四者之中,又以仁义为根本,所以《离娄上》说:“仁之实,事亲是也。义之实,从兄是也。知之实,知斯二者弗去是也。礼之实,节文斯二者是也。”郭店竹简《语丛一》也有“仁义为之臬”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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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69 (47) 庞朴:《儒家辩证法研究》,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该书后收入刘贻群编:《庞朴文集》第一卷。据我所知,庞朴近些年曾经以“探仁索义”为题进行过多次讲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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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71 (48) 庞朴:《儒家辩证法研究》,载于《庞朴文集》第一卷,第4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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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73 (49) 《管子·心术上》:“礼者,因人之情,缘义之理,而为之节文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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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75 (50) 《论语·颜渊》:“樊迟问仁。子曰:‘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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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77 (51) 《礼记·礼运》:“何谓人情?喜怒哀惧爱恶欲,七者,弗学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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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79 (52) 又《大学》:“唯仁人为能爱人,能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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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81 (53) 张岱年:《中国古典哲学概念范畴要论》,载于《张岱年全集》,第四卷,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6年,第6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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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83 (54) 《六德》认为“仁与义就矣”,以仁义为一对关系概念。仁义对举,大量见于《五行》、《忠信之道》、《唐虞之道》、《性自命出》等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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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85 (55) 帛书《要》,缺字似可补为“守”。本章所引《要》篇的文字根据是陈长松、廖名春的释文,见《道家文化研究》第三辑,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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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87 (56) 详细的情形,可以参看庞朴:《竹帛五行篇校注及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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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89 (57) 《子路》:“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其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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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91 (58) 类似的文字也见于《语丛三》:“[厚于仁,薄]于义,亲而不尊。厚于义,薄于仁,尊而不亲。”《尊德义》有“仁为可亲也,义为可尊也”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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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93 (59) 《管子》一般认为是和稷下学宫有关的一部论文汇编,其思想倾向不一,包括法家、道家、儒家、阴阳家等的文献。《戒》篇有较强的儒家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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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95 (60) 详见拙著:《论郭店楚墓竹简中的“方”字》,载于《简帛思想文献论集》,台北:台湾古籍出版有限公司,2001年,第273—2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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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97 (61) 比较而言,《唐虞之道》对忠信的讨论明显与此不同。在那里,忠信相对而且各自可以归结为仁和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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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26699 (62) 这种意义上的“仁内义外”就是孟子也表示同意。《孟子·尽心下》:“仁之于父子也,义之于君臣也。”又《公孙丑下》:“景子曰:‘内则父子,外则君臣,人之大伦也。父子主恩,君臣主敬。’”后者虽非孟子之言,但孟子似乎并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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