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2361820
1702361821
(121) 尤其参见Gould, P., “Space and rum: an English Note on Espacien and Rumian meaning,” Geografiska Annaler B, 1981, Vol. 63, pp. 1-3。他在这部著作中承认,他从哲学家Joseph Kockelmans及其关于海德格尔的著作那里获益良多。
1702361822
1702361823
(122) Bhaskar, R., A Realist Theory of Social Science, Brighton and Atlantic Highlands, 1978, p. 44.
1702361824
1702361825
(123) 参见Keat, R. and Urry, J., Social Theory as Science, London, 1982, pp. 242-243。
1702361826
1702361827
(124) 参见Harré, R. and Madden, E. H., Causal Powers, Oxford, 1975, pp. 164-184。我们不应该将此与Berry的“A Synthesis of Formal and Function Regions using a General Field Theory of Spatial Behaviour”(载Berry, B. J. L. and Marble, D. F., eds., Spatial Analysis, Englewood Cliffs, New Jersey, 1968)一文中“场理论”关于空间结构的表述相混淆。
1702361828
1702361829
(125) 参见Olsson, G., Birds in Egg / Eggs in Bird, 1980, pp. 191b-193b; Taylor, P., “Distance Transformation and Distance Decay Functions,” Geographical Analysis, 1971, Vol. 3, pp. 221-238。
1702361830
1702361831
(126) Gould, P., “Is it Necessary to Choose? Some Technical, Hermeneutic and Emancipatory Thoughts on Inquiry” in Gould, P. and Olsson, G., eds., A Search for Common Ground, London, 1982, pp. 80-81; Gould后来在该论文中注释说, 这种观点“很好地解释了如何评估传统扩散理论中的平均信息场”,因为“功能方法完全抹杀了多维的复杂性以及局部结构中的极端变化”(p. 93)。Gaspar和Gould的”The Cova daBeira: an Applied Structural Analysis of Agriculture and Communication” (载Pred, A., ed., Space and Time in Geography: Essays Dedicated to Torsten Hägerstrand, Lund Studies in Geography, 1981, Series B, No. 48)一文中给出了一个例证,“从原子物理学中借鉴来的功能语言不仅不能够表达情境的实在性,而且掩盖了创新采纳的真实展现过程”(p. 204)。
1702361832
1702361833
(127) Gaile, G., “Spatial Models of Spread-Backwash Processes,”Geographical Analysis, 1979, Vol. 11, pp. 173-188.
1702361834
1702361835
(128) Pred, A., ed., Space and Time in Geography:Essays Dedicated to Torsten Hägerstrand, Lund Studies in Geography, 1981, SeriesB, No. 48, p. 9; Carlstein, T., “The Sociology of Structuration in Time and Space: a Time-geographic Assessment of Giddens’s Theory,” Swedish Geographical Yearbook, 1981, p. 48; 参见本组注释中的注88。关于“概念的等级化”,参见Williams, S., “Realism, Marxism and Human Geography,” Antipode, 1981, Vol .13(2), pp. 31-38; Keat, R. and Urry, J., Social Theory as Science, London, 1982, 附录。
1702361836
1702361837
1702361838
1702361839
1702361841
社会关系与空间结构 第十四章 社会生成空间,空间生成社会:思科讷省中的圈地运动、社会变化和地点生成过程
1702361842
1702361843
阿兰·普雷德
1702361844
1702361845
无论怎样界定,地点(places)和地区(regions)都是传统人文地理探究的核心。直至晚近,将二者概念化并加以研究的方式通常有选择地强调,特定区域在一个或几个任意的观察期内具有某些可测量或可见的属性。因此,无论是作为某一空间分配中的要素,作为物理事实和人工制品的独特集合体,作为一个系统中相互作用的单元,还是作为地方化的空间形式,地点和地区都只不过被描绘成人类活动的静态场景。虽然“新人文主义的”地理学家将地点视为主体的对象,视为个体感觉的价值和意义,或者视为情感依恋和感觉性意义之所在,但他们本质上,却将地点设想为一种没有生命力的、被体验到的场景。(1)
1702361846
1702361847
本文采纳了一种不同的立场。建筑物、土地利用模式和交通干线构成了作为场景的地点,但是三者的集合体不可能凭空形成完整的固定形态,变成刚性体,进而被硬生生地置入自然景观之中。地点总是代表了一种人工产物;它总是包含了对空间和自然的占用和改变,而后者与时空中社会的再生产和转型密不可分。(2)地点本身具有这样一个显著特征:时空中连续的人类实践及其经验。地点并非仅仅是飞逝的作为地点的场景(scene as place),还是人类活动和社会互动的“场所”。(3)地点也是不断生成的,它通过创造和利用作为地点的场景在具体的情境中促进历史的发展。
1702361848
1702361849
从这种地点(和地区)概念出发,我在别处建立了关于作为历史偶然过程的地点(place as a historically contingent process)的理论,该理论既强调机构和个人的实践,也强调这些实践以通常未知的方式交织在一起时所具有的结构特征。(4)这里所探讨的理论依赖于吉登斯、布迪厄、巴斯卡等(5)学者建立的结构化理论与跨学科的时间地理学语言的融合。(6)该理论也从维达尔学派的人文地理学传统中获益匪浅,后者强调地方实践生活并且将生活方式从概念上表述为对自然环境的创造性适应,而这种适应的基础是一个区域内进行决策并采取行动的人群的文明(亦即传统态度、价值、观念、信念和心理)。(7)
1702361850
1702361851
既然地点的概念化在一定程度上依据于一定区域内的连续事件,上述理论就试图既考虑这一过程的参与者的物质连续性,又考虑时空中具体实践所涉及的任何自然和社会对象的物质连续性。因此,处理参与过程的个人(缺少他们,作为过程的地点就不存在)的方式并非是具体化、碎片化和原子化的,而这种方式正是传统人文地理学和社会科学的特征——一会儿将他们单纯视为生产者,一会儿将他们单纯视为居住者,另一会儿又将他们单纯视为消费者,诸如此类。相反,过程参与者被视为统一的人类,他们同时是客体和主体,并且由于在地点的生成过程中表达自身时卷入了社会的运作及其结构组成,他们的思想、行为、经验和意义归属都是不断生成的。我已经在别处讨论了这一理论计划的细节,因此在下文中我将会仅仅概述该计划的基本命题。接着我将会运用这些命题来解释具体历史环境下瑞典思科讷省地点生成过程中的某些要素。
1702361852
1702361853
1702361854
1702361855
1702361857
社会关系与空间结构 作为历史偶然过程的地点:命题概要
1702361858
1702361859
1. 结构化,亦即实践和任何社会系统的结构属性据以进行辩证再生产和相互转变的过程,在物质上是连续的。社会再生产和个人社会化也依据结构化过程的详细情形和物质连续性不断相互生成,而后者总是通过特定个人路径与特定机构计划在具体时空位置上的交织来阐明。
1702361860
1702361861
2.任何地点的历史偶然生成,也就是既定区域内所有作为场景的地点和所发生的一切,与该地点(以及其他任何在经济、政治等方面与其相互依赖的地点)上结构化过程在物质上的连续展开密不可分。
1702361862
1702361863
3.当一个地点在一组既定的历史环境下生成时,权力关系就成为社会结构的核心。无论怎样界定,权力关系通常都具有机构根植性(institutionally embedded),并且多少涉及行动的个人、团体或阶级,后者要么实际上做出了行动,要么可能做出行动。(8)因此,一切权力关系最终都不能够与行动和日常实践的领域相分离,不能与具体时空中行动者的直接或间接控制相分离。换言之,权力作为一种社会关系不仅可以被设想成为完成某个计划确定、要求、允许、支配和以某种方式控制他人在时空中具体路径耦合的能力,而且可以被设想成禁止、阻止和限制这类路径耦合的能力。但是,当结构化过程在地点上展开时,其本性会导致构成常规及非常规地方实践之基础的权力关系本身被常规及非常规实践确立、再生产和转变。权力关系的确立和再生产多少可以等同于:
1702361864
1702361865
(1)确立和反复实施计划定义(project definitions)以及与计划执行和准入相关的明确或隐含规则。
1702361866
1702361867
(2)通过相关的机构单位(institutional unit)整体或者通过其当下或过去的权力行使者积累物质或其他资源。
1702361868
1702361869
(3)倾向于——除了在使用武力的地方——代表权力主体(自愿或不情愿地)接受他们面临的计划定义和规则。
[
上一页 ]
[ :1.70236182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