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2380703
1702380704
注17 Immanuel Kant,The Philosophy of Law, Part Ⅰ,no.24 ed .W.Hastie,p.110.
1702380705
1702380706
注18 有一个笑话,美国有个少年居然问父母: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我们看来这或许有点荒谬,但只要把一切组织和人际关系都基于契约时,这种思想方法不难理解。例如康德曾这样论证:“一个未经他本人同意,而把一个人带进了这个人间世界的过程,而且通过别人负有责任的自由意志把他安排在人间。因此,这种行为加给父母一项责任——尽他们力所能及——要满足他们子女应有的需要。”(Immanuel Kant,The Philosophy of Law, Part Ⅰ,no.25 ed .W.Hastie,p.114f.)
1702380707
1702380708
注19 因国家和公司等个人为达到某种目的建立的契约组织明显不同,在政治哲学中不是所有学者都同意国家亦是契约的产物。
1702380709
1702380710
注20 路易·杜蒙(Louis Dumont)曾这样形容西方现代契约论:“1600年之后的过渡情形至少需要有两个连在一起的契约论。第一个是‘社会’契约论,这是一种具有平等或同伙(Genossenschaft)关系特色的契约论,另一个是政治契约论,引进了服从及某一统治者或统治机构(Herrschaft)之事。而哲学家们则把繁多的契约论化简为一:霍布斯(Hobbes)把服从的契约变成一般社会生活的出发点。洛克则把第二种契约以托付(Trust)论来取而代之,而卢梭则把统治者完全加以压制。”([法]路易·杜蒙:《个人主义论集》,黄柏棋译,联经出版公司2003年版,第114页)。
1702380711
1702380712
注21 这时,世界变成类似于由各个国家组成的邦联那样的系统。该观念最早由康德提出,他指出:根据社会契约观念,建立一个各民族的联邦是必要的。([英]迈克尔·莱斯诺夫等:《社会契约论》,刘训练等译,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129页)。
1702380713
1702380714
注22 [英]雷蒙·威廉士:《关键词:文化与社会的词汇》,刘建基译,巨流图书公司2004年版,第182~186页。
1702380715
1702380716
注23 [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政治学》,收入苖力田主编:《亚里士多德全集》Ⅸ,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3~4页。
1702380717
1702380718
注24 [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政治学》,第73页。
1702380719
1702380720
注25 [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政治学》,第73~74页。
1702380721
1702380722
注26 [英]基托:《希腊人》,第153~154、295页。
1702380723
1702380724
注27[美]菲特烈·华特金斯(Frederick Watkins):《西方政治传统》,李丰斌译,联经出版公司1999年版,第17页。
1702380725
1702380726
注28 汉娜·阿伦特(Hannah Arendt):《公共领域和私人领域》,刘锋译,收入载汪晖、陈燕谷编:《文化与公共性》,三联书店1998年版。
1702380727
1702380728
注29 Maxwell Macmillan, Encyclopedia of Sociology, p.901.
1702380729
1702380730
注30 不仅西方如此,对于在西方冲击下实行现代转型的社会亦如此。中国传统社会不存在个人观念和相应指涉自我的词汇。具今日意义的“个人”一词是十九世纪未出现的,二十世纪初用于翻译individual。中国人接受西方个人观念是西方冲击下文化现代转型的结果,亦意味着现代认同的确立。(金观涛、刘青峰:“中国个人观念起源、演变及其形态初探”,载《二十一世纪》总84期,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2004年8月刊,第52~66页)
1702380731
1702380732
注31 历史学家早就发现一个发人深省的现象:这就是工业革命即经济的超增长是和法国大革命差不多同时开始的,两者都发源于十八世纪八十年代左右。霍布斯邦(Hobsbawn, E. J.)称之为欧洲的双元革命,所谓双元,一个是指从英国起步的工业革命,另一个是自法国大革命开始席卷欧洲摧毁旧制度的社会革命。我们将在第四章指出,双元革命证明了现代社会结构的建立和生产力超增长的内在联系。事实上,正是法国大革命的冲击波,导致基督教世界向民族国家的转化,一方面是现代价值在大革命中传播,另一方面是欧洲抵抗拿破仑入侵民族主义的凸显,在法国大革命的带动下,不仅是欧洲甚至是拉丁美洲都爆发了民族独立运动。原基督教世界终于变成一个由民族国家组成的国际社会。正是在这个过程中,现代市场经济推广到整个欧洲,并在国际法之下把全世界都包含进来,故现代化一定是全球化。
1702380733
1702380734
注32 [英]艾瑞克·霍布斯邦(Eric Hobsbanm):《革命的年代》,王章辉译,麦田出版社1997年版,第43页。
1702380735
1702380736
注33 [德]哈罗德·詹姆斯(Harold James):《经济全球化》,朱章才译,麦田出版社2000年版,第13页。
1702380737
1702380738
注34 [英]霍布斯邦:《资本的年代》,张晓华译,麦田出版社1997年版,第43、72页。
1702380739
1702380740
注35 宫崎正胜:《图解世界近现代史》,黄秋凤译,易博士文化出版公司2007年版,第108页。
1702380741
1702380742
注36 宫崎正胜:《图解世界近现代史》,第31页。
1702380743
1702380744
注37 1845年英国铁路总长度为3277公里,1855年增至13411公里。十九世纪五十年代法国形成以巴黎为中心的铁路网。1869年欧洲铁路为106,000公里,1900年则增至275,000公里,全世界铁路达960,000公里(宫崎正胜:《图解世界近现代史》,第30~31页)。
1702380745
1702380746
注38 [英]霍布斯邦:《资本的年代》,第54、75~77页。
1702380747
1702380748
注39 汉娜·阿伦特:《私人领域和公共领域》,收入载旺浑、陈燕谷编:《文化与公共性》,第74页。
1702380749
1702380750
注40 Habermas Jurgen(1989),The Structural Transformation of the Public Sphere,MA
:MIT Press,German original 1962.
1702380751
1702380752
注41 一讲到公共空间,人们就会想到它同传统国家的矛盾;现代公共空间的兴起同时是传统国家控制的衰落,这无疑是正确的。但必须注意,现代公共空间必须生活在法律架构中,没有法治公共空间是不稳定的。而法治必须由现代民族国家提供,故公共空间和国家之矛盾,实为社会现代转型中的现象。
[
上一页 ]
[ :1.702380703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