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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Phillips,Good Men,13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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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NAS,JC 26/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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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GHRO,London and Southwark Coroner’s Inquests,Box 2,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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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Morning Post,3 August 17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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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NA,HO 4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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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CBS,QS/JC/3,171-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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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Eden,1,491-4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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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Morning Post,24 July 17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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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To the Freeholders and Inhabitants of Nantwich(BL Cat.No.8285 g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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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Williams,Midland ,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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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Anderson,Christian Philanthropy,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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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Farmer’s Magazine,17,12 February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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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Parkes,101,106,108-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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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Wilberforce,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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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More,Strictures,1,16-18;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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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产阶级史 第七章 家庭的幸福:婚姻、子女与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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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的幸福,是你唯一可享的天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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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来自天堂的幸福,不受人类堕落的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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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莫尔在她的《女性现代教育体系之责难》(1799)一书的开头,便赞许地引用了考珀这段诗句。图书馆关于婚姻和妇女职业的书籍日益增多,其中也包括汉娜的这本书。汉娜和诗人考珀都终身未婚,但是他们都承认婚姻的重要性,认为婚姻就像圣礼一样能够提供一种相互的满足感,为儿童的健康成长提供坚实的基础,也为井然有序的基督教国家打下必要的社会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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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上述的最后一点,婚姻总是受到教会和政府的密切控制。1745年的《婚姻法》规定,只有符合圣公会仪式举办的婚礼才算是合法有效的;除贵格会教徒和犹太教教徒之外的所有非英国国教的新教徒都必须在教堂举行婚礼。这项垄断性的规定使得婚礼费用全部进入了圣公会牧师的口袋,激怒了那些一直以来崇尚非正式婚礼的贫穷的人们,也让非国教徒们愤怒至极。因为对他们来说,这条规定也在提醒着他们自身的信仰处于劣势地位。这项法案的一个意外后果,便是人们持续不断地穿越英格兰逃向苏格兰,因为在那里,这项婚姻法案不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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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法》也让离婚变得困难和昂贵(苏格兰的情况要稍好一些),除了事先签订的特定合约中的烦琐规定,还给了丈夫对妻子及其所有财产的绝对控制权。丈夫一方可以按照自己喜好随意处理妻子的资产以及妻子婚后的全部收入和房产,即使是妻子的个人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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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甚至还能公开出售自己的老婆而不会遭到法律干预,尽管真正这样做的人并不多见。1836年8月,一名40岁出头的“穷摆架子的”男子和腰上束着缰绳的妻子一起出现在艾斯林顿牲畜市场。男子以5先令为起价开始拍卖妻子。他的妻子最后被一个“外表体面”的男子以26先令的价格买走。卖方在收摊回家的时候,还说自己终于扔掉了一个“惹麻烦的喋喋不休的女人”。据当时目击者的描述来看,他和买方应该都来自下层中产阶级。[1]一位苏格兰的法学家在1846年写到,所谓“自古就有的”丈夫惩戒妻子的权利逐渐不为男人们所行使,倒不是因为相关法律的变动,而是大众在态度上的转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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