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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NAS,SC40/51/25,13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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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Lee,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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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Cannadine,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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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Punch,20,240,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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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Trinder,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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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Hansard,3rd Series,168,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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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Burn,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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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Guardian,20 January 1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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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School Board Chronicle,15 December 1877;17 December 18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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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Chamberlain,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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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The Times,4 August 1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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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Saturday Review,19 April 18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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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Victorian Cities,2,7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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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Hansard,3rd Series,294,18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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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产阶级史 第四章 私有财产是一种公然抢劫:新政治与旧矛盾(1886—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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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政治活动是从后维多利亚时代开始的。它们迅速地进化,是民主和科技的产物。现代政治的发展契合了人类活动在每一个领域内快节奏的变化,对于那些经历过更温和优雅的生活节奏的人而言,生活越来越复杂、变得让人既兴奋又忧虑。1910年,79岁的老弗雷德里克·哈里森说他也确实觉得被现代化压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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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路、汽车、相机、电报、电话以及有轨电车、出租车、自行车、手推车、黄磷火柴、打字机和廉价邮政相继出现,人们的困扰和困惑也随之而来。我们就好似邮包一般被派往各地,像售票员一般忍受各种轰鸣喧闹,或是像办公室勤务员一样不断接听电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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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政治新闻记者,哈里森却对那些新兴的拥有很大发行量的新闻机构不屑一顾,这应该是人们日益熟悉的繁杂的现代政治生活中最不同寻常的事情了。蒸汽印刷机、电报和铁路为政治注入了全新的高效性和即时性。报纸为政治家们提供了新的宣传途径,他们可以直接与公众面对面地交流,省级公开会议于是转变成了一个全国性的平台。1880年,格拉德斯通对中洛锡安听众的演说在第二天早晨就能同全国人民“见面”。政党领导人将整个国家都视为他们的选区,在各省份间游走演说,每一次的听众都多达数千人。迪斯雷迪、格拉德斯通、张伯伦、索尔兹伯里爵士以及后来的劳埃德·乔治和丘吉尔,相较于皮特和罗伯特,皮尔爵士就自然更为大众所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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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革命恰好符合了人们识字水平不断提高后的需求。1899年,以工人和下层中产阶级民众为主的新兵中,97%的人具备读写能力,1%的人只能读不会写,而仅有2%的人完全不识字。大众阅读能力的提高意味着报纸和杂志市场将迎来前所未有的拓展:1861—1900年间,出版物的数量由1583份增至近5000份。发行量更是飙升。[2]1870年,《泰晤士报》的日印刷量达到了6.3万份,而这还仅是以中产阶级为目标市场、价格也更为低廉的竞争对手的《每日邮报》的1/3。而售价1便士的日销量为50万份的《雷诺兹周报》,则揭开了其后新闻出版大发展的序幕。[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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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以下层中产阶级和工人阶级为目标市场的日报的大量发行,出版物戏剧化的增长在世纪之交到达了顶峰。受众人群几乎是一个永不饱和的大市场。20世纪的第一个10年,《每日邮报》拥有了90万名读者,而《每日快报》、《每日纪事报》和《每日新闻》也分别有42.5万、40万和32万名读者。与此相反,《泰晤士报》、《每日电讯报》和《早报》三者的读者之和却仅有29万,且多为上层中产阶级人士。[4]这些读者对新兴出版物的哗众取宠、粗俗语言和近乎歇斯底里的风格多有鄙视。然而在索尔兹伯里勋爵嘲讽《每日邮报》是办公室勤杂工写给自己那帮人阅读的报纸的同时,要想让自己的“别墅保守主义”观点继续在下层中产阶级的市郊居民中仍有一定影响力,他也不得不多多留心这些报纸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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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种类繁多的新兴杂志周刊中,那些刊登了集政治、时评于一身的故事连载和配有插图的短篇小说以满足中等品位读者的杂志也有不少住别墅的保守主义者读者。1891年首刊的《黑与白》,每份售价为6便士,内容包括了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和詹姆斯·马修·巴里的小说以及国内国际新闻、访谈、体育报道(划船比赛以及每年一次的伊顿对哈罗公学的板球赛)、诗歌和艺术评论。针对女性读者,此刊还设有由伦敦大型百货公司为春季时尚设计的调查问卷,以及一篇行文严肃的关于由救世军所建立的妓女收容所的评论文章。几乎每一个板块都配有照片或手绘插图。《黑与白》的政治立场较为保守。1900年,该杂志声称“倒向社会主义的人基本上都是不成熟的、野蛮的和肮脏的,并且对周围的人不怀好意,社会主义同犯罪行为简直形影不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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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的英国延承了一种党派色彩浓重的出版业模式。出版公司的所有者或编辑们可以随意表达个人的政治喜好,很多人也确实这么做了,只会在读者忠诚度和广告利润的压力下稍加收敛。大众观点是可塑性极强且非常不稳定的,容易受到那些有失公允的媒体竞争的影响。世纪交叠之际,《每日邮报》已经成功地在每个警察局安装了电话。出版物常常肆无忌惮地宣扬着它们的政治偏好。1910年的《泰晤士报》、《每日电讯报》、《早报》、《每日快讯》、《每日画报》和《每日邮报》总共拥有176万读者,并公开支持保守党和联合主义者。自由党则稍逊一筹,仅有读者总量为132万的《每日纪事报》、《每日新闻》、《早间导读报》和《星报》的支持。[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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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报纸展示的政治局面在今天依然依稀可见。政党分为两派,即保守党和联合主义者联盟以及自由党,每个党派都拥有自己全国性和地方性的各个协会和机构。地方性协会负责整理合适的选举人名单,确保他们参与选举并到达各个投票站点。所有这些工作都需要妇女的协助:她们是政党机器的步行军,负责整理名单还有填写信封地址。1894年出版的政党机构指南确定政府党派需要以机构模式运行。[7]作者还建议与其以乡绅和农民作为信息源,还不如利用酒馆老板、学校老师和铁匠等来收集全国各地区选民信息。对大众选民的统计和管理让妇女和下层中产阶级也有机会参与到政治中去,即使这样的参与是非常有限、非常浅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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