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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380 [345] 《清朝文献通考》,71/5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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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382 [346] 《学政全书》,7/16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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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384 [347] 《学政全书》,7/16b,引自1742年(乾隆七年)两江总督德沛的一篇上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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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386 [348] 《学政全书》,7/20b-2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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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388 [349] 《清史稿》,494/18b。《平桂纪略》在1/15a-16a中记载说,廪生侯尔宇和武举张凤冈(两人均为广西兴安县南乡人)在1853年胁众作乱,最后加入太平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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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390 [350] George Smith,A Narrative of an Exploratory Visit to Each of the Consular Cities of China(1847),pp.251-252。有关到县城参加县试的士子发动小规模的暴动,以反抗衙门吏胥的非法行为,可以参见《花县志》(1924),2/26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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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392 [351] 《学政全书》,16/2a-3a。还请参见Chung-li Chang,Chinese Grentry,pp.182-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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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394 [352] 《大清会典事例》,卷34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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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396 [353] 例见《大清会典事例》383/7b-8a中所收录的1835年(道光十五年)发布的一道上谕;黄六鸿在《福惠全书》24/20a中叙述的17世纪一个观点。E.A.Kracke,“Family Versus Merit in Chinese Civil Service Examinations under the Empire,” 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 X (September 1947),pp.103-123,也可以参考。《南海县志》在26/26a中记录了一个叫作“围姓”的稀奇古怪的非法活动,即一种类似西方国家赛马或在选举中对候选人下赌的赌博活动。素有文名者因“禁蟹”而得不到他们所应得到之荣誉;而平庸、无名之文人却玩弄“扛鸡”手段,在主考官欺骗手段的帮助之下通过了考试。〔编者按:《南海县志》卷二十六言之甚详:科场舞弊直省时有所闻,吾粤自围姓盛行,其弊滋甚。……小试则有禁蟹、扛鸡之目,其弊盖出于枪手为之。枪手百十为群,随棚冒考,先取二三小姓无交者,自行投票,同党约定入场,遇有此姓即为捉刀,不索值。倘此姓获隽,则投买之票可得头彩,此为扛鸡。其素有文名,人所争买者,有贿止其进场,或计污其试卷,更有勾通阅卷者压抑之,使不得售,此为禁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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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398 [354] 比如贵州湄潭县有这种事例:“公议入籍,定规分上中下三户,上户置产银一千两以上者,出银一百两,如产业加倍者,亦倍之。中户置产银五百两以上者,出银六十两……如查实在贫窘者,以二十两止。”参见《湄潭县志》3/19a-b。入籍考生都必须捐资来培补学宫,以此证明他们是合格的。每人捐资多少,根据入籍考生财富情况而定。参见《永宁州续志》(1894),5/32a-b。参加考试所需花费,常常远远超过贫困人家的经济承担能力,其事例可以参见《清远县志》(1880),5/28a-30b;《湄潭县志》(1899),3/20a-21b;《永宁州续志》,5/28a-30b;《同官县志》(1944),22/1a。贫困人家的读书人,经常得到宗族的经济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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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400 [355] 王又朴的话,引见Legge,China Review,VI,231。〔编者按:中译据鱼返善雄编《汉文化语康熙皇帝遗训》,页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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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402 [356] 《广州府志》在5/5b-6a中所引;《东莞县志》,35/12b-13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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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404 [357] 丁日昌《抚吴公牍》,20/6a和33/10a。根据《广州府志》132/15a中的记载,早在18世纪到来之时,地方教育官员就开始腐败。到19世纪最后几十年,腐败情况几乎发展到清帝国的每一个角落。参见《南海县志》,14/13a;《同官县志》,22/1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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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406 [358] 参见Chang Chung-li,The Gentry in Nineteenth Century China (Ph.D.dissertation,University of Washington,1953),p.249,关于广东情形的图表和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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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408 [359] 《大清会典事例》在395/2b中收录了嘉庆帝1817年发布的一道上谕,其中说:“各省教官,废弃职业,懒于月课,书院义学,夤缘推荐,滥膺讲席,并有索取束脩,身不到馆者。”《邯郸县志》14/51b中说,该县(属于直隶省)书院以前所拥有的学地相当多,但其中一些被非法侵占了,一直到19世纪60、70年代,还有一些未收回。《莘县志》中(卷八《艺文上》,9a-11a)收录了该县知县1869年的自述:“下车日诣先觉书院,见其屋仅数楹……湫隘已甚……应课生童寥寥无多人,又皆城中及附近数里者,其距城稍远则未尝至也。”该地方志修纂者在8a-b中加上这么一句注解:“因无资金,此书院时开时停。”《靖边县志》4/30b-31a引用了1898年描述该县情况的报告:“本城书院两处……两学中诸生仅十数人,余俱蒙童二十余人……随即改业。”《南昌县志》13/3a中有这么一句简洁的评论:“书院废,不得其育者众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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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410 [360] 《邯郸县志》,9/5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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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412 [361] 《扬州府志》(1810),19/16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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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414 [362] 丁日昌《抚吴公牍》,27/11b,提到了丹徒县和宜兴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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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416 [363] 《铜仁府志》(1890),5/19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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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418 [364] 《学政全书》,64/1b;《大清会典事例》,396/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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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420 [365] 《天津府志》,35/32a;《延庆州志》,4/39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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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422 [366] 例见《鹿邑县志》,7/15a;《祥符县志》,11/70b-71a;《洛川县志》,19/4a;《续修庐州府志》,17/70a;《香山县志》(1873),6/29a-30a;《南宁府志》,20/16b-19b;《博白县志》,4/43a;《鹤庆州志》(1894),8/3a-b;《镇南州志略》,3/16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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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424 [367] 《南昌县志》,13/1b-2a。《湘乡县志》(1874),4/25b-a中叙述了湖南湘乡县的情况:“明嘉靖中,大学士桂萼议令于城市村坊各建社学,以教里中子弟。……此社学所由建也。……国初督学试补社师,考校进退,皆其遗制。康熙二十二年,奉文停止。”《湘乡县志》一旧刊本说,全县共有19所社学,其中3所坐落在县城,“今惟有……社学基址残碑尚存,余皆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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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426 [368] 《学政全书》,64/8b-9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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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6428 [369] 《鹿邑县志》(1896),9/2b所引傅松龄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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