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3098070
1703098071
[5] Martin Yang,A Chinese Village (1945),p.241.
1703098072
1703098073
[6] Daniel Kulp,Country Life (1925),p.135.
1703098074
1703098075
[7] Hu Hsien Chin,The Common Descent Group (1948),p.10:“宗族是在乡村邻里之间、大村寨和小镇里占重要地位,虽然有时宗族的祖庙会坐落在州县城里,甚至在省城里,而在较大城镇里,由于职业和社会阶层极大不同,宗族已经消失。”城镇居民的流动性相对较高,也不利于宗族的存在。不过,作为社会中心和政治中心的城市,常常被规模相对较大、组织结构较紧密的宗族选来作为其“大宗祠”所在地,即是说,居住在城镇周围地区的各大“房”,同时分享并维持一个公共或中心宗祠。《嘉应州志》在8/2b中为这种情况提供了一个极好的说明事例:“俗重宗支,凡大小姓莫不有祠。一村之中,聚族而居,必有家庙,亦祠也。州城复有大宗祠,则并一州数县之族而合建者。”
1703098076
1703098077
[8] 在印度,我们也可以看到宗族和乡村之间存在着紧密关系。举例来说,B.H.Baden-Powell,Village Communities in India (1899),p.23以如下言语描述了印度的一种“部落”:“现存的群体只记得他们是某一祖先的后裔。由于其人数不是很多,因而很难称为‘部落’。很有可能,某个人(或两三个兄弟)来到某个荒野地区,并定居下来;接着,家庭繁衍成为‘宗族’,保有关于起源的记忆,认为宗族中存在某种纽带关系。……我们发现,一个方圆好几百英里的地区现在分成‘村落’群。所有村落或者由拥有一个共同‘称号’的农户组成,被认为是一个祖先的后裔;或者由两三户家庭组成,再没有更多的人户。”还请参见该作者的另一著作The India Village Community(1896),chapter 6,sec.3.Radha-kamal Mukerjee,Democracies of the East (1923),p.255,这部书中宗族和乡村之间关系更为密切:“在印度,由于异族通婚并沿着父系繁衍的宗族生活在独立的村落,加上其成员住在一个或一个以上的村落,他们便采用了特殊的方式。在中央邦,有个宗族的名字叫‘卡拉族’(khera,该词的含义就是村子),绝大多数宗族名字是从村子名字而来的,或者就与村子同名。在‘康德人’(Khonds)中,有个宗族的所有成员都居住在某个中心村周围的同一地区。”Mukerjee教授在第299页中描述了他所认为的中国制度:“在中国,宗族阻碍了村庄共同体之间的经济联系。宗族共同享有财产,宗祠财产以很低租金分配给较穷的成员。……祖传的宗族田地不可分割,私占使用的,就犯了盗窃圣物罪。”作者似乎夸大了“公共财产”的观念,忘记了宗族在19世纪的中国并不是一个普遍的现象。很难看出他所认为的“宗族阻碍了村庄共同体之间的经济联系”是什么意思。George L.Gomme,The Village Community(1980),pp.39-41,认为,“部落”之外的乡村组织形式在“社会个体化进程”中是早期的一步。
1703098078
1703098079
[9] Arthur H.Smith,Village Life (1899),p.30.
1703098080
1703098081
[10] 《涿县志》(1936),8/2b。
1703098082
1703098083
[11] 《新繁县乡土志》(1907),5/1a-b。
1703098084
1703098085
[12] 《香山县志》〔编者按:应为《香山县志续编》〕,3/45b。
1703098086
1703098087
[13] 《香山县志〔续编〕》,3/1b-36a。
1703098088
1703098089
[14] 《同官县志》,25/1a-b。
1703098090
1703098091
[15] Hu Hsien Chin,Common Descent Group.p.14.
1703098092
1703098093
[16]Chinese Repository,IV(1836),p.412.还请参见姚莹(1785—1852),《中复堂全集·东溟文集》(1867),3/12b。
1703098094
1703098095
[17] George Smith,China (1847),p.445.
1703098096
1703098097
[18] John Burgess,Quilds(1928),p.24.Lang,Chinese Family (1946),p.178,反映了这一观点:“华中、华北乡村之实际情况证明了宗族的重要性降低了。在这些地区,特别是在较远的华北地区(种植的是小麦和高粱,而非华南的稻米),很少能看到漂亮、维护得很好的宗祠。……华中和华北大多数乡村都不是宗族性村子。”
1703098098
1703098099
[19] 《同官县志》,25/1a。
1703098100
1703098101
[20] 《城固乡土志》(乡土志丛编第一辑),17a。
1703098102
1703098103
[21] Arthur Smith,Village Life (1899),p.30.
1703098104
1703098105
[22] 《高安县志》(1871),2/7a-37b。Hu Hsien Chin,Common Descent Group,p.14中也引用了有关资料。
1703098106
1703098107
[23] 《花县志》,2/15a-22a。花县最大的宗族村寨有:毕村,大约10,000人的毕氏宗族居住在该村;三华村,居住着大约9,000人的徐氏宗族;鸦婆垅,大约8,000人的黄氏宗族居住在该村。花县最小的“单族乡村”,人口大约为十多人。
1703098108
1703098109
[24] 李景汉《定县社会概况调查》(1933),引见Hu Hsien Chin,Common Descent Group,p.15,胡先缙在其后评论道:“在定县……没有一个地方的宗族在乡村行政中扮演重要角色。而在华北农业较为发达之地区,宗族组织显得较强。”
1703098110
1703098111
[25] 《南昌县志》27/1b中说:“一姓多至百族或数十族,都图所隶,或一都数族,或一族数都或数图。”“都”和“图”本来是因税收目的而成立的乡村机构,但在清帝国一些地方,变成了一种地域单位。
1703098112
1703098113
[26] 《同官县志》,25/1b。有关一个宗族居住在两个村子的事例,参见Hu Hsien Chin,Common Descent Group,p.107。
1703098114
1703098115
[27] L.Donnat,Paysans en communauté (1862),p.85:“与钱氏宗族(Tching-fou)、谢氏宗族(Si-fou)和其他宗族一样,王氏(Ouang)宗族居住的村子也是单族的,是同一个祖宗的后裔。根据可靠记载,王氏宗族在其始祖创立家庭好几代之后,抛弃以前居住过的地方,来到宁波附近的横溪(Heng-tcheou)创业。根据族谱(亦即记载自始祖去世后好几个世纪宗族情况的宗族史)记载,由于王氏宗族是个大族,村中甲长放弃了手中权力,由各户家长集中在祠堂里,选举族长,以便主持村社公共事务。”
1703098116
1703098117
[28] Robert K.Douglas,Society in China (1894),p.115:“经常出现的情况是,一个家庭就拥有整个村寨,这样,村寨就称为‘张家庄’……在这种情况下,宗族中的长者就扮演着乡村领袖的角色。”Marion J.Levy,The Family Revolution in Modern China (19449),p.239:“有时,邻居由一个族的成员组成;在这种情况下,邻居和宗族组织通常是相连的。”
1703098118
1703098119
[29] Burgess,Guilds (1928),p.25.
[
上一页 ]
[ :1.70309807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