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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081 [90] 《孟子·滕文公上》。Legge将此句翻译为“If they have a certain livelihood,they will have a fixed heart”。无论把原文中“产”一词当作“生计”(Livelihood)还是当作“财产”(Property),都必须记得,孟子及其同时代的其他孔子信徒都认为农业是基本谋生手段,认为土地是生存必不可少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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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083 [91] 例见傅筑夫《中国经济衰落之历史的原因》,载《东方杂志》卷31,14期,第221—228页;孔雪雄发表在《中山文化教育馆季刊》第二卷第1143—1158页上的文章〔编者按:《农村破产之事实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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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085 [92] Institute of Pacific Relations,Agrarian China,pp.168-170所考察的村庄名叫“件只村”(chien-che-chueng),位于河北(即清代的直隶)南部广宗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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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087 [93] 《定州志》,19/12b-13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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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089 [94] 《鹿邑县志》,9/3a。其他资料可以参见:《卢龙县志》,10/1b,“卢龙为地瘠民贫之地”;同书10/2a中记载说:“人口十六万余,多自食其力,且十九业农,地狭人稠,终岁劳苦。”《邯郸县志》,2/8b:“近年以来,雨量缺乏,或且酿成旱灾。……虽城东有数十村地滨滏水,每岁拦河闭闸,尚可灌溉一次,即乏雨泽,犹能赖以播种,不至寸粒俱无。然统一县计之,则不及十之一二。约要以言,谓邯邑为土瘠民贫也可。”《洛川县志》,11/16a,引《延安府志》旧志,描述延安府所属九个州县说:“千里顽山,四周重阻,商贾难以至其地,行旅难以出其乡。以此经营之路即绝,有力难以雇请而得财,有粟难以货卖而得银。”同书在3a中,是黎锦熙所写的序言:“全县人口尚不满六万,视南方大邑之城厢或一乡镇且不如。山原无林,川沟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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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092 [95] 《蒙城县志书》,1/9b。贫穷的村民要想从他们那悲惨的经济处境翻身,通常非常困难;他们这种悲惨的景况,一直持续到最近时期。举例来说,S.C.Lee,“Heart of China’s Problem,”Journal of Farm Economics,XXX (1948),p.268,引用C.Arnold Anderson和Mary Joan Bowman合著的The Chinese Peasant,p.233,反映了下列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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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095 [96] 《灵山县志》,21/297b。在广东省这个比较繁荣省区的一些地区,也存在类似情况。Daniel Kulp,Country Life,I,pp.104-105对其中一个乡村的情况作了如下概括:Kulp补充说:“经济状况坏的家庭,过着上顿不接下顿的生活,任凭自然和宗族意志的支配。……半数以上的家庭被迫为生存进行坚持不懈的斗争,其成功主要凭借于宗族观念和宗族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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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097 [97] Lt.Col.George B.Fisher,Three Years’ Service (1863),pp.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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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099 [98] 冯桂芬《显志堂集》,9/3a-b,收录代李鸿章写的奏折:“嗣是承平百余年,海内殷富,为旷古所罕有。江苏尤东南大都会,万商百货,骈阗充溢,甲于寰区。当是时,虽担负之夫,蔬果之佣,亦得以转移执事,分其余润。无论自种佃种,皆以余力业田,不关仰给之需,遂无不完之税。故乾隆中年以后,办全漕者数十年,无他,民富故也。……至道光癸未大水……商利减而农利从之,于是民渐自富而之贫。……迨癸巳大水而后,始无岁不荒,无县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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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01 [99] 参见本章注14-17中所指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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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03 [100] Von Richthofen,Letters (1903),p.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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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05 [101] Von Richthofen,Letters,p.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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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07 [102] Von Richthofen,Letters,p.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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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09 [103] 《恩平县志》,4/12b。南海和九江两地都是经济繁荣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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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11 [104] 例见《阳江志》(1925),7/4a;《巴陵县志》,52/6b;Kulp,Country Life,p.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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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13 [105] Kulp,Country Life,I.pp.104-105:“不到1/10的移民成功地迁回。”更坏的是,出门闯天下未成功者在其家乡也属不适应环境的人(如果他们的确设法回去的话)。无论怎样,这些人中很少会愿意或能够像辛勤的农民那样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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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15 [106] Ellsworth Huntington,Character of Races,pp.192-193:“(灾荒之后)逃荒人群分为两类。一类由设法回到家乡的人组成。……原因之一是他们在家乡拥有土地;原因之二是性格使然,他们受传统影响,喜欢过旧有的生活,即使悲惨也愿意。……另一类逃荒者,则属于充满精力和开创精神的人。……乡村地区最优秀的人才就这样流失了。”Huntington的总结性结论虽然不可信,但其观察接近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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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17 [107] Kulp,Country Life,pp.53-54;吴文辉《灾荒与乡村移民》,载《中山文化教育馆季刊》第六卷,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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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19 [108] 《巴陵县志》,52/6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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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21 [109] 《邯郸县志》,6/3b。还请参见《同官县志》,10/12b-17b;Lin Yüeh-hwa,Golden Wing,pp.3-10,黄东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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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23 [110] 王植《遵旨缕陈八事疏》,引见吴汝纶《桐城吴先生日记》(1928),6/37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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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25 [111] 王邦玺《缕陈丁漕利弊户口耗伤情形疏》,载葛士浚《皇朝经世文续编》,32/20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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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27 [112] 例见《靖州乡土志》(1908),2/21b列举湖南靖州20世纪初的数据:成年男子总数为44,126口。其中,士子有2,576人,农民为2,550人,商人为1,528人,小计33,873人。〔编者按:人数有误。《靖州乡土志》原文:士,二千五百七十六;农,二万七千二百一十九;工,一千五百二十八;商,二千五百五十。〕其余占总数23%的10,253人可能大多数无业。《绵竹县乡土志·历史辛》(1908),15a中列举了四川绵竹县20世纪初的数据:男性人口为218,580口。其中,士8,900人,学童2,000人,农173,900人,工14,500人,商11,250人,吸烟者4,690人,游民3,310人。《洛川县志》在6/10b中列举了陕西省洛川县在20世纪初的数据:拥有职业(种田等)的为1,032人(占3.5%),无业者30,122人(占96.5%)。Kulp,Country Life,p.90,提到了广东省凤凰村在1920年代的数据:总人口为650人;其中,有职业者为167人,移民55人,无业者428人(占该村总人口的65%)。Fei hsiao-t’ung,Peasant Life in China,p.139,提到了江苏开弦弓村在1930年代的数据:家庭总数为360户;其中,274户从事农业,59户从事“专门职业”,14户从事渔业,13户无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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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099129 [113] Kulp,Country Life,p.38,作出的结论比较模糊:“如果农民一生从事农业生产的年龄为20岁到44岁,那么很清楚,只有29%(1/4强)的人口创造了维生所必要的收入。然而,在这29%的人中,包括一些因健康原因而丧失劳力的人;其他45岁到64岁年龄段的人,应该还有一些具有生产力的像是从事家庭手工业的妇女,或是在外经商的男子。考察所有年龄层的人的生产能力,可以说实际上有一半人口的生存依靠另一半人口的劳动。”Kulp所说“20岁到44岁”的含义虽然并不清楚,但他那许多人口并不从事生产性工作的观点,大体上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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