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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涉及亲属关系称谓的文书主要为名籍与差科簿,《中国古代籍帐研究》所收文书颇具代表性,且释文比较精审,故本文仅以此书所收文书为研究对象,他处文书暂不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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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池田温:《中国古代籍帐研究·录文》,第53、67、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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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池田温:《中国古代籍帐研究·录文》,第120~121页。此件文书的b、c、d、e部分尚有15处用姪之例,兄子、弟子则未见一例。为省篇幅,兹不俱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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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宋家钰:《唐朝户籍法与均田制研究》,中州古籍出版社,1988,第114~1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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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池田温:《中国古代籍帐研究·录文》,第412、415~416、422、424、428页。另有一件沙州尼灵惠遗书,遗令将其婢子留与姪女潘娘,后有见人“姪男康屯”、“姪男福晟”、“姪男胜贤”等人。但姪系对应姑而言,故此处不论。录文见同书,第4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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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池田温:《中国古代籍账研究》,第220~221、508~50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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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敦煌研究院编《敦煌莫高窟供养人题记》,文物出版社,1986,第4、7、18、23、29~30、31、38~39、52~53、58、67~69、73、75、92、94、138、148、1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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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营建年代参见敦煌研究院编《敦煌莫高窟供养人题记》各窟所附断代,及该书所载贺世哲《从供养人题记看莫高窟部分洞窟的营建年代》,第200~2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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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北京图书馆金石组、中国佛教图书文物馆石经组编《房山石经题记汇编》,书目文献出版社,1987,第45、46、47、48、51、52、53、54、55、56、58、61、63、70、85、91、95、200、209、217、241、263、2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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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敦煌研究院编《敦煌莫高窟供养人题记》,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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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宋)朱熹:《朱子语类》卷八五《仪礼》,第2200~22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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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女性兄弟之子为何称姪,学界探讨较多,一般从婚姻与家庭的变迁角度立论。相关成果参见徐中舒:《中国古代的父系家庭及其亲属称谓》,《徐中舒历史论文选辑》(下),中华书局,1998;刘伯鉴:《关于古汉语中早期亲属称谓“私”的研究》;庞子朝:《“出、侄、离孙、归孙、外孙”说源》;熊焰:《上古汉语亲属称谓与中国上古婚姻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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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冯汉骥:《中国亲属称谓制度》第4章《称谓词的历史考察》,第63~1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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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姪之新义既已在吴简中比较普遍,则其最早出现肯定在此以前,只是由于资料的限制,尚无法推测其产生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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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关于丘的性质,学界尚无定论,本文暂从“居住区”说。参见侯旭东《长沙走马楼三国 吴简所签名簿“乡”与“乡吏”》,《吴简研究》第1辑,崇文书局,2004;宋超:《长沙走马楼吴简中的“丘”与“里”》,《长沙三国吴简暨百年间简帛发现与研究国际学术研讨会》,中华书局,2005;王素:《中日长沙吴简研究述评》,《故宫学刊》2006年总第3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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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晋书》卷三〇《刑法志》,第9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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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祝总斌:《略论晋律之“儒家化”》,《材不材斋文集(上编)·中国古代史研究》,三秦出版社,2006,第384、3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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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按五服制,期亲包括伯、叔与兄弟之子;小功则包括同堂伯叔父母与同堂兄弟之子。两种亲属关系如均用姪表示,由于不能直接分清亲疏,将会给官员对复仇案件的处理带来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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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芬兰社会学家韦斯特马克特别强调:“不能因为……某些称谓(笔者按:指类别式称谓)有很大的宽泛性,就以为他们对于亲属的远近亲疏毫无分辨。他们对于某一亲属关系,如果没有单一的词可以表示,那就用两三个词组成一个复合词来代替。”(韦斯特马克:《人类婚姻史》第1卷,李彬等译,商务印书馆,2002,第241页)唐代以前代表新义的姪是对所有同姓兄弟之子的称呼,就此而言,也可以视为类别式称谓。上述观点可以帮助我们理解唐代之后以姪为核心的其他称谓为何出现。但是,需要指出,代表新称谓的“复合词”不会马上形成,它应该经历一个较长的过程,就中国古代姪称谓而言更是如此。这是因为,古代本来就有“兄子”、“从兄子”、“从父兄子”之类的称谓可以分辨同性兄弟之子,在这种情况下,发明一些以姪为核心的新称谓就不是特别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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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余英时:《名教思想与魏晋士风的演变》,《士与中国文化》,上海人民出版社,1987,第4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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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有社会学家认为:“一般说来,应用范围越小的称谓,它所体现的社会功能也就越特殊。”(韦斯特马克:《人类婚姻史》第1卷,李彬等译,第221页)根据这一理论,由于姪的应用范围具有不确定性,它所体现的社会功能也就比较一般化了,这显然难以满足特别讲究亲等制度以体现权利和义务的高级士族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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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梁书》卷二八《夏侯亶传》,第4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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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韩树峰:《南北朝时期淮汉迤北的边境豪族》,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3,第194页。王利器:《颜氏家训集解》卷二《风操》,第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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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王利器:《颜氏家训集解》卷二《风操》,第86~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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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以上从政治、社会环境方面对两晋南北朝时期姪不能取代兄子、弟子的解释,只是粗浅的尝试,未敢视为定论,这与资料缺乏有关。审稿专家认为:“当时的口语与书面语差别很大,可以从社会语言学的角度,如口语与雅言间的关系角度做些解释。”这为理解上述问题提供了另一个颇有意义的视角。笔者认为,两种解释虽然有别,但可以并行不悖,即:两种因素的共同作用,对姪取代兄子、弟子形成了制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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