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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参见刘玉峰《唐代工商业形态论稿》,第122页。其他学者于此措词略异,意思基本一致,如白寿彝总主编、史念海主编《中国通史》第六卷“隋唐时期”上册(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第728页:“隋唐朝廷对市场进行严格的控制。” 第842页:“商业的自由发展受到极大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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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刘淑芬:《六朝的城市与社会》下篇《中古都城坊制初探》,学生书局有限公司,1992,第409~4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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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刘淑芬:《六朝的城市与社会》,第4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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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另参见齐东方《魏晋隋唐城市里坊制度——考古学的印证》:“(北魏洛阳)必须妥善安排大量人口、先规划后入住和平城等经验可以借鉴,这三个方面固然重要,但只是郭城和里坊安排的必要性和可行性,而鲜卑民族的内部结构和要求汉化的愿望,最终才使里坊作为一种严格的制度出现成为必然。”《唐研究》第九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第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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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参见许倬云《周代都市的发展与商业的发达》,原载《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48本第2分,1977;收入氏著《许倬云自选集》,上海教育出版社,2002,第69~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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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如许倬云曾指出:“大致封君自己住的地方,有城墙作为防御工事,而且也有封建宗法制下象征宗法地位与权威的宗庙,则这种邑称为‘都’”。见许倬云《周代都市的发展与商业的发达》,第70页。参见库郎热(Fustel de Loulanges):《古代城邦:古希腊罗马祭祀、权利和政制研究》(La Cité antique:Étude sur le culte,le droit,les institutions de la Grèce et de Rome)第三卷第三章《城邦的形成》,谭立铸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第117~1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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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参见山东省文物管理处《山东临淄齐故城试掘简报》,《考古》1961年第6期;群力:《临淄齐国故城勘探纪要》,《文物》1972年第5期;北京大学历史系考古教研室商周组编著《商周考古》,文物出版社,1979,第25~27页;耿曙生:《论中国城市的起源与形成》,《苏州大学学报》(哲社版)1990年第4期;高松凡、杨纯渊:《关于我国早期城市起源的初步探索》,《文物世界》1993年第3期;杜勇:《春秋战国城市发展蠡测》,《四川师范学院学报》(哲社版)1997年第1期;《湖北发现盘龙城,“商文化不出黄河流域”被改写》,新华网2002年7月24日;桂娟、程红根:《郑州商城考古又有新进展——中国确定首座商代都城布局》,《人民日报》(海外版),2004年2月10日,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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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例如,据考古资料,山东临淄齐国都城遗址,位于淄河的西岸。全城由大小两大部分组成,小城是宫城,位置在大城(郭城)西南,部分嵌入大城西南角的高地上。大城是官吏和百姓的居住区和活动区。值得重视的是,在小城内已探出3条街道,大城内探出7条,皆与城门相接,并将大城划分出十多个棋盘式方块。这些棋盘式方块的划分,也就是后来都城里坊的雏形。见前引《山东临淄齐故城试掘简报》、《临淄齐国故城勘探纪要》。此外如秦都雍城,也是“一般居民区大体集中于南部,各类手工业作坊则分散于城内外各处”。参见徐卫民《秦都雍城考论》,《唐都学刊》2000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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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参见张继海《汉代的城市社会》,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6,第55~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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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参见杨宽《西汉长安布局结构的再探讨》,《考古》1989年第4期。刘庆柱:《汉长安城布局结构辨析——与杨宽先生商榷》,《考古》1987年第10期;《再论汉长安城布局结构及其相关问题——答杨宽先生》,《考古》1992年第7期;《汉长安城的考古发现及相关问题研究——纪念汉长安城考古工作四十年》,《考古》1996年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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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齐东方:《魏晋隋唐城市里坊制度——考古学的印证》,第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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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参见张继海《汉代的城市社会》,第3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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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如徐卫民《秦都雍城考论》第80页又提到:在雍城内还发现了“市”的遗址,市位于城的北部,在北城墙南面偏东300米处,经详细勘探,知其是一个近似长方形的全封闭空间,四周围以夯墙,围墙内为露天市场,面积达3万平方米左右,和四川汉画像砖上的市亭图基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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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参见徐富昌《睡虎地秦简研究》,文史哲出版社,1993,第537~5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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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参见盖山林《和林格尔汉墓壁画》附图七“宁城图”(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77),及蒋英炬、杨爱国等编《汉代画像石与画像砖》(文物出版社,2001)所收有关图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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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魏书》卷三三《公孙表附公孙邃传》,中华书局,1974,第7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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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魏书》卷十八《广阳王嘉传》,第4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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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参见申言《中国古代城市研究概说》关于“郭区分期说”的综述,《中国史研究动态》1989年第1期。当然也有不少市仍位于城外,并未挤入城中。如据日本僧人圆仁所记,唐代的莱州“城东西一里,南北二里有余……州城外西南置市”。〔日〕圆仁撰、顾承甫等点校《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第92~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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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河滨渔者编类图说《长安志图》卷上:“市制,四面皆市人居之,中为二署,盖治市之官府也。”按此书附(宋)宋敏求《长安志》,收入《宋元方志丛刊》第一册,中华书局,1990,第207页。关于唐代长安城东西两市周边工商业人口居住的情形,可参见呼琳贵《由礼泉坊三彩作坊遗址看唐长安坊里制度的衰败》:“实际上,东、西二市仅仅是一个中心点,其周围的坊里也已渗入其中,共同形成了一个商业区。如西市之北的礼泉坊中就有三彩、粉彩等作坊在生产大量的丧葬用品。”《人文杂志》2000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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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姜伯勤:《从判文看唐代市籍制的终结》,《历史研究》1990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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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参见齐东方《魏晋隋唐城市里坊制度——考古学的印证》,第66、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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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如唐代的登州城,据日本僧人圆仁记述:“城东一里,南北一里。……城外侧近有人家。……城正东是市。” 圆仁撰、顾承甫等点校《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二,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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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如据宿白的研究,唐代北都太原城的居民区在城南,大约是东西6坊,南北9坊之制。成都府城遗址,面积相当于16个坊,府衙位置在西北隅的高地上,城东半部8个坊的痕迹尚可分辨。山西大同旧城是唐重建的云州,它以一个大十字街分城内为4个坊。参见宿白《隋唐城址类型初探(提纲)》,《纪念北京大学考古专业三十周年论文集》,文物出版社,1990,第279~285页。又刘建国征引考古资料,认为镇江城六朝时期青云门夯土墙的发现,其意义在于:“一是填补了六朝坊、市围墙的考古空白,提供了这一时期的一个具体的实例;二是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南朝以前京口城市并布局的线索,即坊、市从内城延至郭城的中轴线的两侧对称分布,方正结构,街道走向亦与之对应。”刘建国:《古城三部曲——镇江城市考古》,江苏古籍出版社,1995,第109页。程存洁根据石刻资料的记载,也指出唐代北方边境城市幽州不仅置坊,而且设市(《唐代城市史研究初编》,中华书局,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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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卢海鸣:《六朝建康里坊制度辨析》,《南京社会科学》1994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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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参见前引杜勇、耿曙生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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