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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语见《元史》卷176,《刘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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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元史》卷183,《孛术鲁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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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刘岳申:《送吴澄赴国子祭酒序》,《申斋集》卷11;陶安:《送马师鲁引》,《陶学士集》卷15;杨维桢:《送范致道序》,《东维子文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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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郑玉:《送唐仲实赴乡试序》,《师山集》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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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据达尔德斯:《征服者与儒家》(纽约,1973年),在崇尚词章、经义的东平学派和理学派之间,蒙古人所以更重视后者,是因为理学更直接地强调“其学说永恒不变的、并且大体上是很简明的政治和道德原则”,也比较地没有种族化、地域化的色彩。见页33—34。关于理学为什么会在宋元时期发展成为儒学主流,还可以从政治以外的其他方面去加以考察。从思想史演进的内在逻辑看,是禅宗“直指本心”的主张强烈地刺激儒家学说去寻求开发心性以实现自我提升的新途径。从文化史与社会变迁相互涵合的层面看,理学强调“为己之学”,是脱离世家大族背景的士人阶层最适宜的认同标识。见余英时:《中国近世伦理与商人精神》,载《士与中国文化》,上海,1987年;包弼德(Peter Bol):《“斯文”:唐宋社会的思想转换》,斯坦福,1992年,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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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徐明善:《送汪子中序》,《芳谷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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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李孟:《初科知贡举》,《元诗选》二集乙集引《秋谷集》。首科蒙古状元护都沓儿,有1318年应仁宗之命跋王羲之《快雪时晴帖》墨迹传世,见傅申:《元代皇室书画收藏史略》,台北故宫丛刊甲种之18,台北,1981年,图版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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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李存:《送李总管序》,《俟庵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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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危素:《余姚州经界图记》,《危太朴文集》续集卷1;黄溍:《倪渊墓志铭》,《黄金华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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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刘岳申:《孙正臣墓志铭》,《申斋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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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语见揭傒斯:《皇太后加尊号监修国史府贺表》,《揭俱斯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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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语见屠寄:《蒙兀儿史记》卷19,《答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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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仁宗即位时,廷臣曾用皇太后旨,把登基仪式安排在答己旧居隆福宫。时法驾已陈,因儒臣劝阻,仁宗才临时改变主意,到大明殿举行大典。见《元史》卷175,《张珪传》。据邵远平《元史类编》卷7,答己此意,系出于阴阳家言。惟未详此说之所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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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元史》卷175,《张珪传》;卷33,《文宗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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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元史》卷24,《仁宗纪》一,至大四年三月。中华书局标点本此处点读似稍有误。或当读作:“以陕西行尚书省左丞兀伯都剌为中书右丞;昭文馆大学士察罕参知政事;中书平章政事、知枢密院事床兀儿,钦察亲军都指挥使脱火赤拔都儿,中书右丞相、知枢密院事铁木儿不花,录军国重事;知枢密院事也速,知枢密院事兼山东河北蒙古军都万户也先铁木儿,遥授左丞相;仁虞院使也儿吉〔尼〕,太子詹事月鲁铁木儿,并知枢密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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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黄溍:《柏帖木儿家传》,《黄金华集》卷43。“以病去职”语见《元史》卷205,《铁木迭儿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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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延祐四年夏,“帝尝夜坐,谓侍臣曰:‘雨旸不时,奈何’?萧拜住对曰:‘宰相之过也’。帝曰:‘卿不在中书耶?’拜住惶愧”。这段对话反映出仁宗对铁木迭儿深自不满又无可奈何,同时也对萧拜住等人抗争不力颇为失望的复杂心性。见《元史》卷26,《仁宗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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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铁木迭儿两次罢相,仁宗都不顾丞相必用蒙古勋臣的故事,以回回人合散取代之。他还曾打算加意擢拔他信任的月鲁帖木儿,希望尽快增加他的资望,好用他接替年事已高的合散。这表明能使仁宗感觉得心应手的高层蒙古人并不多。见危素:《月鲁帖木儿行状》,《危太朴文集》续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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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苏天爵:《高昉神道碑》,《滋溪文稿》卷11;许有壬:《庆云赋》,《至正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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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元史》卷138,《康里脱脱传》。关于兄弟叔侄间的传位约定,达尔德斯认为当时并没有定论。“可能此事悬而未决,尚有待于未来的某次宗王大会来定夺。只有海山集团的人才明确地声称,根据1307年协议,应由海山的一个儿子继承爱育黎拔力八达的皇位”。见《征服者与儒家》,页18。按、今存史料明确提到这个约定的,只有康里脱脱此语。而与之对立的三宝奴,则担心日后叔侄相授的承诺可能落空。从后者口气判断,当时应曾达成过这样的约定。柏帖木儿绝不是“海山集团的人”。但从他劝仁宗先传兄子的话中(详下),亦可以看出康里脱脱所言绝非无据。关于成宗死后的汗位争夺,见萧功秦:《论元代皇位继承问题》,《元史及北方民族史研究集刊》第7辑,1983年;周良霄:《蒙古选汗仪制与元朝皇位继承问题》,《元史论丛》第3辑,北京,198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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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元史》卷175,《李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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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元史》卷138,《康里脱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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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至大四年正月朔,以武宗不豫,免朝贺,大赦天下。赦免的范围,包括谋反、大逆、杀祖父母及父母等十恶在内。十恶之罪,“自世祖皇帝时分,不拣那个赦里不曾放来”。故仁宗即位前一日,应中书省臣奏闻,下制收回成命,“命毋赦十恶、大逆等罪”(《元典章》卷3,“圣政·霈恩宥”引至大四年三月十七日中书省奏)。又据虞集《张珪墓志铭》,“三宝奴矫诏赦天下,赦常赦之所不赦者”。见《道园学古录》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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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参见杨金荣:《潜邸侍臣与仁宗朝政治》,南京大学硕士学位论文(打印本),南京,199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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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黄金华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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