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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五年二月,“女直野人头目巴思答木、咬纳等五十人来朝,置阿剌山(在前苏联阿穆尔州什马诺夫斯克北)、随满河、撒秃河、忽兰山、古鲁浑山五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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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五年三月,“卜鲁丹河(波罗穆丹河)、稳勉赤钦真河、可木山等处女直野人头目管秃、阿合木、阿剌不花等来朝,赐钞币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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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九年二月,“督罕提吉儿(在俄罗斯土古尔河流域)女直野人头目马吉你等来朝,置督罕河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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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十三年十月,“古里河(吉柳伊河)卫女直牙失答奏,愿居辽东东宁卫,命为指挥佥事,赐予如例”[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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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兹可知,海南江西的“野人”,其主体即通古斯语部众。他们应当就是今天居住在这一地区的通古斯语—满语族的鄂温克、Нанайиы(即廓尔特)等族先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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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载《元史及北方民族史研究集刊》第8辑(198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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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东国舆地胜览》卷50、《高丽史》卷137《辛嵬传》等史料,都提到铁岭以北曾为元朝所侵占。又据《高丽史》卷58,《地理志》三:“高宗时,定平以南诸城被蒙兵侵扰,移寓江陵道(地在铁岭南)……忠烈王二十四年(1298年)各还本城”。按高丽此时所收复者,实际是双城以南诸城。参见谭其骧:《元代的水达达路和开元路》,《历史地理》创刊号,上海,1981年;箭内亘:《元代满洲疆域考》第6节,载《满洲历史地理》卷2,东京,19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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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高丽史》卷58,《地理志》三。参见箭内亘:《东真国的疆域》,《满洲历史地理》卷2。按都连浦系高丽国沿其北部边界所筑长城的东端所在,在今朝鲜咸兴南。定州、宣德、元兴都在咸兴南或西南,系长城三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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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元史》卷7、卷16,《世祖纪》四、十三。《高丽史》卷26,《元宗世家》二;卷30,《忠烈王世家》三。按慈悲岭一名岜岭,在今朝鲜黄海北道中部。沿慈悲岭一线两国边界的走向,据箭内考定为:起于殷栗、丰州间,向东过凤山、瑞当之间的上述山岭,经遂安郡之南而达于江原道之西北境。参见上引《元代满洲疆城考》。废东宁路以后的两国疆界线,见谭其骧上引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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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两书所记东宁路驿站的具体站名,分别有六处和九处。《大典·站赤》所记:宣州、云兴、安定、林原、生阳、洞仙;《析津志·天下站名》所记:宣州、云兴、安信、都护(府)、肃州、安定、东宁(府)、生阳、洞仙。据此,当然很容易推知这条驿路上十个驿站的全部站名及其次第。参见《永乐大典》卷19422、19426引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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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元史》卷59,《地理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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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李穑:《自京师东归途中作·婆娑府》,《牧隐集》卷2,转引自箭内上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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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李穑:《婆娑府》,《牧隐集》卷3,转引自箭内上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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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元史》卷8,《世祖纪》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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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元史》卷98,《兵志》一:“中统四年十一月,女直水达达及乞烈宾地合签镇守军,命亦里不花签三千人,付塔匣来领之”。塔匣来、塔匣剌系同名异译。关于至元元年征骨嵬事,见《元史》卷5,《世祖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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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元史》卷13,《世祖纪》十。按《辽东志》卷9《外志》云:“奴儿干都司……元为东征元帅府”。黄潛在《别里哥帖穆儿神道碑》(《黄金华集》卷25)中也提到这个须“犬驾耙行冰上”,方可到达的东征元帅府。征东招讨司与东征元帅府都是元朝政府先后在奴儿干地区设置的兼摄军、政的镇边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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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高丽史》卷30,《忠烈王世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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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元史》卷25、26,《仁宗纪》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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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元史》卷118,《特薛禅传》;箭内亘:《元代的东蒙古》,《蒙古史研究》,东京,193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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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辽东志》卷1,《地理志》“风俗”条引“薛子”云:入明后,辽东都司所属诸卫所辖境内“华人(按指汉人)十七,高丽、土著、归附女直野人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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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元史》卷149,《耶律留哥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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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元史》卷149,《耶律留哥传》;《高丽史》卷103,《赵冲传》、《金就砺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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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元史论丛》第2辑(198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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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事实上,迪烈乣人这时差不多已融入契丹族中去了。所以元代史料有时径称其为“辽人”(即契丹人)。参见《元史》卷150,《石抹也先传》;卷188,《石抹宜孙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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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大德末,廷臣建言:“前乃颜叛,其系虏之人,奉世祖旨俱隶版籍。比者近臣请以归之诸王脱脱,彼即遣人拘括。臣等以为此事具有先制。今已归脱脱所部,宜令辽阳省臣薛彻干等往谕之;已拘之人,悉还其主”。见《元史》卷22,《武宗纪》一。可见除“系虏之人”以外的斡赤斤后王余部,当时有一些仍归脱脱领属。把被废黜的诸王的部众移隶于他的一个近亲之下,这种做法,是符合元代蒙古惯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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