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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32390 (45) 据《经世大典序录·招捕》,大德年间,元政府即曾置管兀者、吉烈迷万户府于二族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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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32392 (46) 吴师道:《北野兀者赞并引》,《吴正传文集》卷11。按明里帖木儿家族自其高祖起迁居北野山。其父暮年“每怀乡土之念”,故而死后被“还葬柳城”,以遂其愿。是知北野山在营州柳城。见黄溍:《明里帖木儿神道碑》,《黄金华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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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32394 (47) 《唐会要》卷96,“靺鞨”条:黑水“东北十日程有窟说靺鞨,亦谓之屈说”。按《唐韵》,“说”字一音弋雪切,与悦通,窟说、苦夷、库页音甚近,或许是通古斯语族各部的读法,而骨嵬、苦兀则恐怕反映了蒙古语民族对这个名称的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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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32396 (48) 《奴儿干永宁寺碑》,《满洲金石志》卷6;《大明一统志》卷89引《开原新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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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32398 (49) 《元史》卷5,《世祖纪》二:至元元年十一月,“征骨嵬。先是吉里迷内附,言其国东有骨嵬、亦里于两部,岁来侵疆,故往征之”。是知骨嵬岛上有亦里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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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32400 (50) 《大英百科全书》1964年版,卷19,页863,“萨哈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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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32402 (51) 《经世大典序录·招捕》。“黄窝儿”一译“广窟鲁”,是一种“头置枒杈,木根如鹿角状,两舷荡浆,疾行江中”的“五板船”。见《辽东志》卷9,《外志》。近代吉里亚克人制造和使用的特别的“三板船”,当即渊源于此种“黄窝儿”。见柯林斯:《西伯利亚之行》,斯斌译,上海,1974年,页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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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32404 (52) 《吉林通志》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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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32406 (53) 这个地名,在康熙《皇舆全览图》一排二号用满文注记为Keler Bira;乾隆《内府舆图》(即十三排)六排东二汉译为和勒尔必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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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32408 (54) 托迦列夫:《苏联民族志》,莫斯科,1958年,页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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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32410 (55) 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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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32412 (56) 《大英百科全书》卷10,页421,“吉里亚克”条;《苏联大百科全书》,莫斯科,1970年,卷17,页558,“尼夫赫”条;托迦列夫上引书,页516、518。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人民出版社单行本,页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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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32414 (57) 《西伯利亚之行》,斯斌译,页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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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32417 (58) 参见王:《元代极东北三族杂考》,《北方论丛》1982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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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32419 (59) 托迦列夫上引书,页517—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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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32421 (60) 明《太宗永乐实录》卷48、74、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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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32426 蒙元制度与政治文化 [:1703126902]
1703132427 蒙元制度与政治文化 “混一图”与元代域外地理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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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32429 自从李约瑟在1959年出版的《中国科学技术史》第三卷里对于从李氏朝鲜流入日本的《混一疆理历代国都之图》进行最初讨论以来,学术界有关这幅地图的认识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现在我们知道,这幅绘制于明代前期的大型地图确实有一个元代底本作为依据。不过其底本不是人们起先以为的朱思本《舆地图》,而正如“混一图”图幅之下的权近题跋所云,乃是元后期苏州文人李泽民绘制的《声教广被图》。高桥正最先发现,它应当就是《罗洪先文集》里曾经提到的李泽民的《舆地图》[1]。2004年,宫纪子据乌斯道《春草斋集》卷三《刻舆地图序》揭出,文中所言绘制最晚近的“李汝霖《声教被化图》”,所指即李泽民的《声教广被图》。此图绘制于至正年间,而不是如过去认为的那样,是初绘于延祐六年、改定于天历年间。至于乌斯道之所以获见此图,则很可能是在李泽民因朱元璋攻灭张士诚政权而从苏州流寓四明、由是而得以参与四明文人沙龙的那段时期里[2]。因此,“混一图”所反映的,实际上是元时期的中国人、尤其是当日南方士人的地理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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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32431 “混一图”对黄河流域以南中国疆域、尤其是山东半岛以南海岸线轮廓的绘制,或许可以说已经相当准确了(见图1)。图内的中国部分,生动地反映出元代江南社会对当日国家幅员的了解。此时他们已经改变了其南宋先辈无视女真“贼区”的存在、仍据旧日的北宋政区建制来表现华北地域的做法[3]。尽管绘图者对漠北地理形势所知甚少,但他还是把元帝国的版图一直画到和林北的忽里·秃马惕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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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32436 图1 龙谷大学藏“混一图”的海岸线与现代地图的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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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132438 不过,这幅图在中国地图学史上更值得注意的价值,显然体现在它对中国以外各地区地理图景的描绘方面。在公元前第二世纪后期,由于司马迁对塞北和西域各国、各人群的书面记载,中国有关域外世界的地理学,终于从《山海经》样式的“神话地理学”(迪·考斯马语)走向“行纪地理学”的范型。一千年多之后,喀什噶里在他著名的《突厥语字典》卷首画出一张穆斯林风格的彩色圆形世界地图。但由于穆斯林世界对表现万物具体形状的限制,这张圆形地图更接近于用图案来表示山脉、河流、城市等各种地表物之间相对方望的示意图。在这个意义上,“混一图”及其原图《声教广被图》,成为中国对域外地理学的认知从“行纪地理学”走向真正的“绘图地理学”的重大标志。《声教广被图》是今天所知道的中国第一幅真正的“陆上全图”(a terrestrial m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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