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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王炯华:《李达与马克思主义哲学在中国》(华中理工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认为《马氏唯物史观概要》的译者是中共创建时期主要成员之一李达(第13页);但是,当时正在日本留学的李达,并未见其向《晨报》投稿,故王炯华的推断不无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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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前引《马克思恩格斯著作在中国的传播》,第2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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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河上肇:《マルクス资本论解说[马克思资本论解说]》,载《社会问题研究》第7册,1919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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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晨报副刊》连载的《马氏资本论释义》于1920年9月出版了单行本。为此,陈溥贤曾写信给高素之,请其告知原文空白部分应如何补正,但没有得到高窑的答复。陈溥贤译:《马克斯经济学说》,商务印书馆1920年版,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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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前引《五四时期期刊介绍》第1集,上册,第98页;《李大钊传》,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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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李守常启事》,载《晨钟报》1916年9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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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一般所谓李大钊曾做过《晨报》或《晨报副刊》的编辑一说,似乎源于成纲:《李大钊同志抗日斗争史略》(《新中华报》1941年4月27日)中所谓李大钊曾是晨报主任编辑这一记述错误。后来,这种说法又和举大钊曾向《晨报副刊》投过稿一事结合起来,遂成为“协助《晨报》开辟‘马克思研究’专栏”(张静如等编:《李大钊生平史料编年》,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75页),甚至被夸大解释为“在李大钊的影响下,原来《晨报》的旧人中,也有人写了记《近世社会主义鼻祖马克思的奋斗生涯》这样的文章”(李龙牧:《五四时期思想史论》,复旦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1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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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有关从前对“渊泉”这个笔名的解释,和主张“渊泉”是陈溥贤的笔名的考证,请参阅拙稿《李大钊のマルクス主义受容[李大钊之接受马克思主义]》,《思想》第803号,1991年。近年来,中国学者也开始承认翻译马克思主义文章并向《晨报副刊》投稿的是陈溥贤(例如,唐宝林主编:《马克思主义在中国一百年》,安徽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86—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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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有关陈溥贤(陈博生)的生平,本书所依据的史料如下:叶明勋、黄雪:《追忆陈博生先生》,《传记文学》39卷1期,1981年;姜亮夫撰:《历代名人年里碑传总表》,台湾商务印书馆增补排印本1970年版;支那研究会编:《最新支那官绅录》,富山房1918年版;外务省情报部:《现代中华民国·满洲帝国人名鉴》,东亚同文会1937年版;桥川时雄编:《中国文化界人物总鉴》,中华法令编印馆1940年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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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据笔者所见,暗示李大钊和陈溥贤之间关系的资料,只有梁漱溟:《回忆李大钊先生》,《回忆李大钊》,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89页。该文提到,李大钊被张作霖逮捕、杀害后,陈溥贤曾到停放李遗体的寺庙去过。据此揣测李大钊和陈溥贤在“五四”以后可能仍一直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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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晨报副刊》1919年1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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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晨报副刊》1919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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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这两篇文章都没有署名,但从内容可以看得出是出自陈溥贤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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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渊泉:《东游随感录(十)》,载《晨报副刊》1919年10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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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渊泉:《什么叫做危险思想?》,载《晨报》1919年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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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黎明会(1月5日东京通讯)吉野博士》(载《每周评论》第5号,1919年1月)好像是吉野致《每周评论》同人信的译文,其中记述李大钊曾赠送《每周评论》给吉野,而吉舒则约定将赠送《黎明会讲演集》。笔者发现该文,受到赖松尾尊;:《五四期におけゐ吉野作造と李大钊[五四时期的吉野作造与李大钊]》(吉野作造:《现代宪政の运用[现代宪政的运用]》附录,みすず书房[美铃书房]1988年版;修改后再收于松尾:《民本主义と帝国主义[民本主义和帝国主义]》,书房[美铃书房]1998年版)的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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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致胡适(1919年3月)》,《李大钊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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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明明(李大钊):《祝黎明会》(1919年2月,见《李大钊文集》第2卷,第283—2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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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关于吉野作造和李大钊在五四时期的交流,以及北京大学学生团访日,请参照松尾尊:《民本主义者と五四运动[民本主义者与五四运动]》,收于松尾:《大正デモクラ の研究[大正民主主义研究]》,青木书店1966年版,修改后再收于前引《民本主义和帝国主义》;前引松尾:《五四时期的吉野作造与李大钊》;王晓秋:《李大钊与五四时期的中日文化交流》,《李大钊研究论文集——纪念李大钊诞辰一百周年》,北京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拙稿《吉野作造と1920年の北京大学学生访日团[吉野作造与1920年的北京大学学生访日团]》,《吉野作造选集月报》第14号,《吉野作造选集》第8卷附录,岩波书店1996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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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笔者发现该文,受到了前引松尾:《民本主义者与五四运动》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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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陈溥贤1919年的第二次访日在7—8月间,在日期间应邀再次往访吉野,并就日中两国教授和学生之间的交流进行了协商(渊泉:《访问吉野作造博士记》,《晨报》1919年8月16日)。另,吉野作造日记8月7日、11日、29日记载了和陈溥贤来往的情况(《吉野作造选集》第14卷,岩波书店1996年版,第214、2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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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李大钊等致宫崎龙介函(1920年4月27日)》,宫崎智雄藏。另,该信也收录于《李大钊文集》第5卷,第294页,但是,发信人“陈启修、陈传贤、李大钊”中,“陈传贤”为“陈溥贤”之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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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1910年,日本政府借口社会主义者幸德秋水等人对明治天皇图谋不轨,实行大逮捕,残酷镇压进步的民主力量,结果幸德秋水等十一人被执行死刑。史称“大逆事件”。关于“大逆事件”以前的中日社会主义思潮的交流,请参阅前引狭间直树《中国社会主义的黎明》,第88—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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