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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关于“七一”被定为建党纪念日的由来,请参照蔡林《党的纪念日“七一”的由来》,载《党史资料丛书》1979年第1辑;邵维正:《“七一”的由来》,载《党史研究》1980年第1期;葵闻、李志春:《对〈“七一”的由来〉一文提点不同看法》,载《党史研究》1980年第5期;藤田正典:《关于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的代表、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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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这些论文被收于邓文光:《现代史考信录——研究现代史的甘苦(初稿)》,以及邓文光:《中共建党运动史诸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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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比如,邓文光:《中共建党日期之研究》(《人物与思想》1969年第23期)是最早认为中共“一大”开幕日期是与现今定论相同的“7月23日”,但是,这个结论是根据不可靠的资料倒推出来的,是一种偶然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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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邵维正:《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召开日期和出席人数的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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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关于俄语文件《中国共产党代表大会》的译文,因其现在通行的汉译(《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1册,第556—559页)不一定准确,而“蜂屋论文”中有经过考证和校订的日语译文,本书遇必要时,斟酌引用蜂屋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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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佩尔西茨:《报告文件“中国共产党代表大会”的性质》认为,《中国共产党代表大会》中“直到7月23日才[全部]到达上海,于是代表大会开幕了”一段可以有两种解释,即开会是“7月23日”当天,或者是次日。但是,斯穆尔基斯的信(请参照注104)则明确地说,“从7月23日……在上海举行了中国共产党的代表会议”。从《中国共产党代表大会》的行文看,照一般解释,应该肯定是23日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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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陈公博:《十日旅行中的春申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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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申报》1921年8月1、2、3日,载《民国日报》8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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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卡尔图诺娃在莫斯科的档案文件中发现了这封信,并将其作为Новыематериалы о первом съезде Коммунистической Партии Китая,Народы Азии и Африки,1972,No.6(《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的新资料》,载《亚非人民》)发表出来。汉译见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现代史研究室、中国革命博物馆党史研究室选编:《“一大”前后》(三),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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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各种见解有代表性者如下:【7月31日】邵维正:《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召开日期和出席人数的考证》;邵维正:《中国共产党创建史》;藤田正典:《关于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的代表、会期》;丸山松幸:《中共一全大会存疑》。【8月1日】李玲:《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几个问题的考证》,载《党史研究》1983年第5期;“蜂屋论文”;沈海彼:《中共“一大”八月一日闭幕考》,载《上海党史》1990年第7期。【8月2日】王国荣:《中共“一大”结束日期新探》,载《浙江学刊》1984年第3期;周子信:《党的“一大”闭幕日期是八月二日》,载《革命史资料》1986年第2期。【8月5日】舍维廖夫:《中国共产党成立史》;曹仲彬:《党的“一大”闭幕日期考》,载《近代史研究》1987年第2期;曹仲彬:《党的一大八月五日嘉兴闭幕考辨》,载《中共党史研究》2000年第4期;任武雄:《中共创建史上两个问题的探索》,载《上海党史研究》1996年第3期。另外,关于中共“一大”闭幕日期,中国共产党在1981年的《中共党史大事年表》(人民出版社)中记为7月31日。但是,该书的1987年版和1989年的《中国共产党历史大事记》(人民出版社),以及1991年的《〈中国共产党历史(上卷)〉注释集》(中共党史出版社)都改为“8月1日或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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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认为是在次日召开的有:周佛海:《逃出了赤都武汉》;陈潭秋:《第一次代表大会的回忆》。认为是在第三天召开的有:《董必武同志关于“一大”情况给何叔衡同志的复信(1929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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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最早指出存在嘉兴南湖灾害报道的,是藤田正典《关于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的代表、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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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警方的这些文件,收于Saich,op.cit.,《马林与第一次国共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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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外秘乙第995号中国共产党在上海的行动(1921年6月29日)》,收于前引《中共创立时期施存统在日本的档案资料》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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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法租界取缔集会新章》,载《民国日报》1921年7月31日。发现此条例的存在,是得到了“蜂屋论文”的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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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陈公博:《十日旅行中的春申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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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叶永烈:《叶永烈采访手记》,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3年版,第567—5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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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中共建党传奇》,载《党史信息报》1989年3月第78期。该文系依据所谓原租界警察薛耕莘的回忆而成,大致内容如下:法租界当局在中共“一大”召开前,已经通过李书城(李汉俊胞兄)得到召开大会的计划,决定不予干涉。但是,北京政府放出的携带手榴弹的刺客被租界当局逮捕,在得知其目标是激进党的会议后,就派人去要求会议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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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大会通过的两份文件的中文原文尚未发现,现可以确认的是由俄文本(全文未公开,《光辉历程——从一大到十五大》,第23—24页载有俄文版照片)翻译过来的《中国共产党第一个纲领》、《中国共产党第一个决议》(《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1册,第3—9页),和由汉语译成英语的“The First Program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1921”,“The First Decision as to the Object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1921”(C.M.Wilbured.,The Communist Movement in China:An Essay written in 1924 by Ch’enKung-po,New York,1966,pp.102—105)。《中国共产党第一个纲领》虽然题为党的“纲领(Program)”,但就其内容看,实际是党章。这个时期,外国共产党的“章程”时常译为“党纲(党的纲领)”(例如,《共产党》月刊第2期上的《美国共产党党纲》的原文[请参阅本书第一章注149]是美国统一共产党的Constitution[汉语应译为“章程”]),概因此“党纲”被用于指章程。为避免混乱,本书中《中国共产党第一个纲领》称“章程”,《中国共产党第一个决议》称“决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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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现行许多版本译为“联合”。“加入”和“联合”含义大不相同,但是,创建时期的中共党人在翻译别国共产党文件时,有时把向共产国际的“加入”和“联合”作同义词使用(参见震寰译《英国共产党成立》,载《共产党》第1期,以及《英国共产党大会》,载《共产党》第6期)。因此,此处选择“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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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Steve A.Smith,A Roadis Made:Communism in Shanghai 1920—1927,Richmond,2000,p.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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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中国共产党代表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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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在《中国共产党代表大会》中,该处使用“офицер(将校、士官)”或者“предлриниматель(企业家、厂长)”。大概是在翻译时,把汉语原文“胥吏”一词误译为这些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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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包惠僧:《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会议前后的回忆》,见《“一大”前后》(二);刘仁静:《回忆我在北大马克思学说研究会的情况》,载《党史研究资料》1979年第1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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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刘仁静:《回忆我在北大马克思学说研究会的情况》。顺言之,回忆录中所谓“张国焘在回忆录中……”载于张国焘:《我的回忆》第1册,第1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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