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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Gérard Chaliand和Jean-Pierre Rageau,The Penguin Atlas of Diasporas(Harmondsworth: Viking,1995)。法文原版(Atlas des Diasporas)由Odile Jacob书局出版于199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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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彼得·沃茨曼(Peter Wortsman)英译(Hygiene, Col.: Eridanos Press,1987),第61—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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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官方民族主义”这个术语是休·希顿—沃森(Hugh Seton-Watson)在其杰作《民族与国家:对民族起源与民族主义政治的探讨》(Nations and States: An Enquiry into the Origins of Nations and the Politics of Nationalism,Boulder, Col.: Westview,1977)[中文版见吴洪英、黄群译,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译注]中创造的。我在拙著《想象的共同体》(London: Verso,1983; 增订版,1991),特别是其中第6章里,改写和扩充了它的内涵。在其十九世纪的源头中,此即马基雅维利式的“谋略民族主义”(policy nationalism),王朝国家和古老的贵族阶层企图靠它来利用大众民族主义现存模式(“克里奥尔共和国的”和“种族语言的”)的元素,以图自存。1918年后民族国家开始剧增,几乎处处激起这些国家利用王朝君主的谋略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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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Edward F. Concklin,The Lincoln Memorial(Washington, DC: 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1927),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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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同上,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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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这种没道理在电视剧《辛普森一家》有一集的某一段很可乐地表现出来,那一集名叫“莉萨先生去华盛顿”,在那儿,巴特·辛普森的小妹妹莉萨去向劈木人的塑像求问。她的声音淹没在一片嘈杂的成人游客的请求声里:“我没法让我的小孩正确刷牙,”“现在是买房的好时机吗?”“我能做点什么来改善这个国家?”“我留着胡子好看吗?”劈木人一动不动的沉默不会让谁觉得苦恼。对《辛普森一家》这一集的妙趣横生的分析,可参见Lauren Berlant,“The Theory of Infantile Citizenship”,Public Culture,vol. 5(Spring 1993),第1—16页(重印在Geoff Eley和Gregor Suny编,Becoming National: A Reader [New York and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6],第495—5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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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此处的终极模型是每个国家的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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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这种光晕部分地是“艺术杰作”的光晕,可由它们的市价与即便是高仿品的价格之间的巨额差异估量出来。但是《宫娥图》(Las Meninas)有其自身的特殊光辉。我记得,在普拉多(Prado)博物馆,它是收藏在一间半明半暗、为它独占的房间里的唯一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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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例如Reynaldo Clemeña Ileto,Pasyón and Revolution: Popular Movements in the Philippines, 1840—1910 (Manila: Ateneo de Manila Press,1979),第77页及206—20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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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朝圣者们每逢黎刹节都如期而至,但是没有官员迎候他们或向他们致辞,也没有动用警察来驱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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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到1860年代,美国政府由白人成年男性的近乎普遍的选举权选举而成,这已超过一代时间了;美国军队在战时是通过选民—公民的强制性征兵征募而来的。因此政治家们强烈意识到死者是选民,或者如果还是十几岁的青少年,按规定也注定是要成为选民的;而且,他们的男性遗属仍将继续参加选举。这种情形,与(国家)独立战争期间的差异不言而喻。难道这没有说明,为什么福吉谷(Valley Forge)的阵亡者们被任其名湮姓没、无标无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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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以下部分多撷取自Thomas Laqueur,“Memory and Naming in the Great War”,见John R. Gillis编,Commemorations: The Politics of National Identity(Princeton, NJ: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94),第150—1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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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此处有两股动力在起作用:统治阶级的傲慢自大和官方民族主义。建筑工程部那位常任大臣写道:“我们必须不遗余力地让这些公墓尽可能有吸引力,防止它们通过亲属们常爱竖立的丑陋不堪的雕像,而成为法国乡村里的碍眼之物。”(同上,第155页)然而俗不可耐的“亲属们”的强制性缺席,也保证了躯体始终如一地是“国家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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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本段内容多摘自G. Kurt Piehler,“The War Dead and the Gold Star: American Commemoration of the First World War”,见Gillis编,Commemorations,第168—1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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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有关先贤祠的一种优秀历史叙述,参见Valérie-Noëlle Jouffre,Le Panthéon(Paris: Éditions Ouest-France,1994)。改变发生在1791年4月,就在米拉波死后,国民议会投票选择安放他的遗体的地点,要配得上他为大革命做出的英勇贡献。(哎呀不好,他在1793年11月又被匆匆“褫夺了圣贤头衔”,因那时发现了涉及他的政治历史的危害性文件。)伏尔泰于1791年7月迁入,卢梭两年后迁入。马拉的遗骸在那里从1794年9月只待到1795年2月,然后遭遇了米拉波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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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约夫雷提供了一份71位名人的名单,他们在先贤祠有坟墓或骨灰瓮。考虑到这幢建筑变幻无常的历史,不用奇怪这其中大多数人在革命时期和拿破仑时期如日中天,到如今却默默无名。先贤祠作为庄严的爱国场所的复兴,是随着第三共和国到来的,特别仰仗维克多·雨果于1885年的安葬。后来又安葬了一些名人,其中包括埃米尔·左拉,让·饶勒斯,让·穆兰,最近的有让·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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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参见Laqueur,“Memory and Naming”,第1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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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Times Armistice Day Supplement I,1920年11月20日,第1页,转引自前揭书,第1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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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在我们这个时代,华盛顿特区那黑色花岗岩的、名字刻得像疤痕累累的“越南墙”也有这种光晕,人们还在它面前蜂窝状地悼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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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就是这种反向的目的论,把“大战”(the Great War)改成了“第一次世界大战”,让以色列国成了华沙起义的始祖。因此不存在民族的创始者,或者毋宁说创始者是一个不断变化的、此时此地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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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John Dahlberg-Acton,Essays in the Liberal Interpretation of History(Chicago and London: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67),第五章,第1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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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这不表示欺骗性选举流传不广;然而,假若不是甚至在像伊斯兰教的伊朗(那里煞费苦心地拒斥“西方的”政治价值观)这样的社会里,选举都成了现代性和文明的标志,那这样的欺骗本来是不必要的。连沙特阿拉伯和科威特也走上了选举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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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Acton,Essays,第154,146页。阿克顿采用的波舒哀引文在此以法文原文形式给出。“Politique tirée de l’Écriture Sainte”,见Oeuvres de Bossuet(Paris: Firmin Didot Frères,1870),第一卷,第3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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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请注意《理查二世的悲剧》第二幕第一场的这一有名段落,它常被援引来断言莎士比亚的一种早期民族主义:“这一个君王们的御座,这一个统于一尊的岛屿,这一个庄严的大地,这一个战神的别邸,这一个地上的天堂……这一个幸福的国土,这一个英格兰。”[中文引文见朱生豪译《莎士比亚戏剧集》(十二),作家出版社1954年版。——译注]不过,除了战神和君王们之外,这个地上天堂没什么明显的居民,肯定没有苏格兰人、威尔士人、英格兰人和康沃尔人的大杂烩,他们许多人原本言语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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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Mary Rowlandson,“A Narrative of the Captivity and Restauration of Mrs. Mary Rowlandson, 1682”,见Charles H. Lincoln编,Narratives of Indian Wars, 1675—1699(New York: Barnes Noble,1952),第132页。Squaukheag就是今天的Squakeag,在马萨诸塞州诺斯菲尔德(Northfield)市的比尔平原(Bear’s Plain)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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