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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就在荷属东印度,1930年代的殖民政府大约雇用了25万官员,其中90%是“土人”。参见拙文,“Old State, New Society: Indonesia’s New Order in Comparative Historical Perspective”,Journal of Asian Studies,42(1983年5月),第4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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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1]这样的策略并不总能保证和谐。这些地方巨头家族的成员们常常在当地选举中彼此争吵、争抢。但是可以有把握地说,当统治者和反对派领袖、执政党和在野党都出自同样一些家族时,一个寡头集团的确已然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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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2]全面叙述请参见弗兰德《两大帝国之间》,第3—11章。华金的《打拉的阿基诺家族》(第3—5章)在拉家常式的细节里,娓娓讲述了阿基诺总统的公公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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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3]麦克阿瑟和菲律宾渊源颇深。他的父亲阿瑟·麦克阿瑟将军,曾经是最初的美国远征军的副司令,1900年5月取代了他那可憎的长官奥蒂斯(Elwell Otis)将军。他掌权掌到1901年7月4日,那时“文官统治”代替了军人统治。麦克阿瑟家族在这个群岛上还有大笔商业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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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对这些上蹿下跳的高贵流氓的好玩的几瞥,见Renato和Letizia Constantino,The Philippines: The Continuing Past(Quezon City: Foundation for Nationalist Studies,1978),第五章。有关日本占领的权威文本,依然是David Joel Steinberg,Philippine Collaboration in World War II(Ann Arbor: University of Michigan Press,1967)。不过亦见Hernando J. Abaya,Betrayal in the Philippines(New York: A.A. Wyn,1946);还有麦科伊(Alfred McCoy)的论文,收在他本人主编的Southeast Asia under Japanese Occupation(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Southeast Asia Studies,Monograph Series no. 22,1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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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5]有关日占期间的农民抵抗及其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干部的关系的经典文本,是Benedict J. Kerkvliet,The Huk Rebellion(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77)。亦见Eduardo Lachica,The Huks: Philippine Agrarian Society in Revolt(New York: Praeger,1971);和“Documents—The Peasant War in the Philippines”,Philippine Social Sciences and Humanities Review,23: 2—4(1958年6—12月),第375—436页(汇编的这些文献,初编于1946年,提供了关于土地集中水平、农民无地程度、租佃率和对佃农的剥削等方面的珍贵资料)。另外,请注意《团结》期刊的精彩专号(Solidarity,No. 102 [1985]),它主要专注于对人民抗日军(Huk)起义的回顾性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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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6]比如,参见Resil B. Mojares,The Man Who Would be President: Sergio Osmeña and Philippine Politics(Cebu: Maria Cacao,1986)。这部杰作展现了,当父亲老塞尔吉奥·奥斯梅尼亚在华盛顿做流亡副总统的时候,儿子小塞尔吉奥如何通过给马尼拉的日本占领政权供应物资,大把大把地捞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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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7]参见威廉·曼彻斯特(William Manchester)富于启迪的著作:American Caesar: Douglas MacArthur, 1880—1964(Boston: Little, Brown,19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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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8]奎松于1944年客死美国,暂时由他的副总统老塞尔吉奥·奥斯梅尼亚继任。麦克阿瑟瞧不起奥斯梅尼亚,认为他老朽陈腐,在个人做派上太西班牙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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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9]Wurfel,“The Philippines”,第7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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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0]受困于宪法修正案的法定人数要求,罗哈斯发现,除非以恐怖主义和选举舞弊的罪名,剥夺代表人民抗日军控制地区的反对派众议员的资格,就再没办法获得必要的变革。参见Kerkvliet,The Huk Rebellion,第150—1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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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1]参见Friend,Between Two Empires,第258—2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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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2]菲律宾军队还很稚弱,是名副其实的“次等军队”。换句话说,它属于那种雇佣军之列,种族分裂,装备和训练很差,适用于“国内治安”的目的:我们在整个晚期殖民世界都找得到这种军队。(独立以后,它们以前的一些军士——诸如阿敏[Idi Amin]、拉米扎纳[Sangoulé Lamizana]、苏哈托、博卡萨[Jean-Baptiste Bokassa]之类,都在不祥的停战中成了上校和将军。)这跟工业化世界的“上等军队”适相对照,后者包括苏联军队在内,自制武器,军事学院毕业生充任军官,技术尖端,财源充足,有能力实施重大的对外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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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3]正是私人军队的抢掠,甚于其他任何东西,促成了1948年人民军反政府的公开叛乱。精彩的叙述,参见Kerkvliet,The Huk Rebellion,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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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4]他击败的对手不是别人,正是同为寡头的老唐·何塞·劳雷尔,战时傀儡共和国的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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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5]私人武装只在这样的状况下出现,或许是一条普遍规律。这些军队在阿基诺总统的任期内重现,表明了政府军的虚弱与广泛的社会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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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6]今日所谓“民团”(vigilantes)的最近的前身。参见The Aquinos of Tarlac,第221页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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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7]很典型地,即便是菲律宾共产党也挡不住地方巨头政治的影响。1940年代末,它的高层领导有卡斯托·亚历杭德里诺(Casto Alejandrino),一个大地主家庭的子弟;还有拉瓦(Lava)家的兄弟们,地主出身的知识分子(一位叔叔曾是阿奎纳多革命军的上校)。他们最终与人民军最高领袖路易斯·塔鲁克(Luis Taruc)吵得不可开交,后者出自佃农家庭(他的祖父、外祖父都曾当过卡蒂普南军的军士)。没什么好奇怪的:出身名门者支持好战的平民左派。这一信息来源于《团结》编辑希欧尼·荷西(F. Sionil José)最近对卡斯托·亚历杭德里诺、赫苏斯·拉瓦、路易斯·塔鲁克和弗雷德·绍洛(Fred Saulo)进行的非凡的联合访谈,该访谈发表于上文引用过的《团结》1985年专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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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8]参见前中情局官员阿尔文·斯卡夫(Alvin Scaff)虽朴实无华但很有价值的书:The Philippine Answer to Communism(Stanford: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55),特别是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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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9]Raymond Bonner,Waltzing with a Dictator: The Marcoses and the Making of American Policy(New York: Times,1987),其中引用的解密文件细致描绘了兰斯代尔—麦格赛赛的关系。在1953年竞选运动期间,兰斯代尔执意要让麦格赛赛的全部讲话稿都由中情局的一位密探(公开身份是《基督教科学箴言报》记者)捉刀。当他发现总统候选人有一次竟贸然用了一个菲律宾人写手时,这位火冒三丈的“文静”美国人径自走进麦格赛赛的办公室,把他击倒在地(第39—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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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0]就是这个时候,费迪南德·马科斯与科拉松的丈夫小贝尼尼奥·阿基诺开始名扬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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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1]参见Frank H. Golay,The Philippines: Public Policy and National Economic Development(Ithaca, NY: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1961)。亦见布雷斯南(Bresnan)所编之《马科斯时代》中的比列加斯(Villegas)一章,特别是第150—155页。这位好心的经济学家温和地如此说道:“如果有谁想要为这种错误的经济政策寻找一种政治解释,他会在羽翼初成的民主制的缺陷中找到它;在那个民主制里,权力依旧集中在拥有大量土地的前绅士阶层之手,他们在五六十年代已经摇身变成了工业企业家。关税、财政和货币改革须得经它批准的菲律宾立法机关,被一些集团所支配,这些集团代表的正是因过度保护而娇生惯养的工业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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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2]这一自由的国际知名象征是专揭丑事的《菲律宾自由新闻》。较不为人所知的是,掌控它的洛钦家族激烈反对它的全体职员的任何形式的工会化,不惜采用无耻、粗暴的手段阻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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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3]The Philippines,第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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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参见华金《打拉的阿基诺家族》(第273—286页)的俏皮讲述。路易西塔今天无疑是菲律宾最有名的大庄园,而且在土地改革之前,仍然掌握在许寰哥家族手里。唐·何塞是从一家法国人出资、西班牙人经营的公司得到它的,那家公司被持续的“劳工骚乱”搞得心灰意冷。在1950年代中期,它的糖料总站为1000名糖料作物种植园主提供服务,而它的年产值达1800万比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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