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猴:1.703309389e+09
1703309389 [563]参见《马尼拉时报》上登载的报道,1959年10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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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91 [564]它是“受命于”马科斯的外交部长罗慕洛而写的一篇文章的增补版,该文意在反驳流亡政客劳尔·曼格拉普斯(Raúl Manglapus)所作、发表在《纽约时报》上的一篇反戒严令文章。在格雷罗死前不久同费尔南德斯的访谈中,他公开地、痛心疾首地自我贬低了他生命的大部。虽然作为翻译家、传记作者、记者和评论家,商业上大获成功,但是说“我不能自称为作家”,事实上他自责做了雇佣文人,写了“一些无聊的俗套小说”,“靠[给雷克托等人]当捉刀人谋点稻粱”(Alegre和Fernandez,The Writer and his Milieu,第71—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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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93 [565]这里的论题在拙著《想象的共同体》第二章有详尽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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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95 [566]读这本小说,我们知道有西班牙、香港、德国和美国,但它们无例外地都“在舞台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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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97 [567]原文如此,疑为cleric或clergy(教士阶层)之误。——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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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399 [568]这就是奥坎波(Ambeth Ocampo)那本关于黎刹的妙趣横生又实事求是的书《没穿外套的黎刹》(Rizal without the Overcoat [Manila: Anvil,1990])如此新人耳目、如此重要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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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401 [569]我们在此不是察觉一种“宣福”(beatification)吗?凭借这种形式,好辩的革命领导人被巧妙地变成了沉默的圣人(sant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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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403 [570]这种对西班牙帝国内普遍模式的惊人偏离,只在巴拉圭差堪比拟,瓜拉尼语相较于西班牙语,一直是那里的现用国语。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在这两个地区,出于特殊的历史原因,主要的政治权力长期掌握在神职人员手里,他们既想让土人皈依,又想剥削土人。不像其他大多数西班牙人,这些教士把学习当地语言当作他们的事业,以便用教众所理解的语言,将上帝的真理传播给后者。(世俗权力本身还很弱小,它也认识到,通过现代教育系统推广西班牙语的成本,远远超过了从这两个资源相对贫乏的殖民地所能获取的收益。)但是由于西班牙殖民主义在菲律宾年代久远,教士无处不在,是以伊比利亚语对当地语言影响广泛。有些语言学家估计,菲律宾主要区域语言的词根,多达四分之一是源于西班牙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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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405 [571]统计数字可以揭示真相。1903年,殖民政府约5,500个文官职位中,菲律宾人占据了不到半壁江山。到1921年,他们占据了14,000个这类职位的90%。到1930年代中期,比例升至99%。参见Teodoro A. Agoncillo,A Short History of the Philippines(New York: Mentor,1969),第169页;David Wurfel,“The Philippines”,见G. McT. Kahin编,Governments and Politics of Southeast Asia (Ithaca, NY: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1964),第689—6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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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407 [572]决定性的转折于1921年到来了,那时梵蒂冈迫于美国压力,将菲律宾的西班牙耶稣会转至印度,菲律宾移交给纽约—马里兰教省。参见Martin Noone,The Life and Times of Michael O’Doherty, Archbishop of Manila(Quezon City: R.P. Garcia,1988),第146页以下。这样,到1930年代初格雷罗就读耶稣会著名的马尼拉雅典耀大学的时候,它已经是一所美国机构,不再是西班牙机构了——就像半个世纪前黎刹在那儿上学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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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409 [573]这种态度持续到独立以后。1950年代,研究印尼和暹罗的美国学者忙着修习印尼语和泰语,可是他们研究菲律宾的同仁,在1970年代前,一般没有投身于他加禄语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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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411 [574]之所以说它是个神话,是因为早在1927年,约99%的公立学校教师是菲律宾人!参见David Wurfel,Filipino Politics: Development and Decay(Ithaca, NY: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1988),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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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413 [575]提醒一下我们自己:妇女只在1918年后才获准参加选举,数百万黑人被剥夺公民权直到1960年代。这种提醒不会有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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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415 [576]格雷罗对他学生时代的回忆很启发人:“那时候,文学士的课程中,文学高居顶端——在雅典耀就是这样。据说它是精英课程……[不过]我想我们没有仔细研读过哪怕是一出莎士比亚戏剧……我们甚至不读你或许会称之为上世纪的文学的那些书,越现代的读得越少。我们甚至不认识海明威、福克纳这样的人,更别提费伯和凯瑟了……十足的文化沙漠!”Alegre和Fernandez,The Writer and his Milieu,第72—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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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417 [577]我的顺着这些思路的想法,受戴维·布雷丁(David Brading)的精彩巨著启发良多:The First America: The Spanish Monarchy, Creole Patriots and the Liberal State, 1492—1867(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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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419 [578]对这一观点的全面思考,参见拙著《想象的共同体》第十章,“人口普查、地图和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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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421 [579]这个名字据说是阿尔瓦罗·德·萨阿维德拉(Alvaro de Saavedra)在1527—1529年间杜撰的,他是麦哲伦环球航行探险队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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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423 [580]事实上玛丽亚·克拉腊是西班牙的达马索神甫与甲必丹蒂亚格之妻、可能是梅斯蒂索人的唐娜庇亚通奸关系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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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425 [581]例如,想想《起义者》中那位西班牙自由主义学生桑多瓦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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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427 [582]这种缄默里是否有一种前兆,预示了马卡帕加尔总统1962年对沙巴主权的正式主张?——它肯定不是菲律宾的古老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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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429 [583]参见Niels Mulder,“Philippine Textbooks and the National Self-Image”, Philippine Studies,38: 1(1990)),第84—102页,在第88页,援引N. Carmona-Potenciano和T.T. Battad,Our Country and its People,第一卷,(Manila: Bookmark,1987),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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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431 [584]同上,第84—1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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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433 [585]参见Corpuz,The Roots of the Filipino Nation(Quezon City: Aklahi Foundation,1989),第ix页,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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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435 [586]Culture and History(Mandaluyong: Solar,1988),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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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09437 [587]例如可参见John N. Schumacher, S.J.,Revolutionary Clergy: The Filipino Clergy and the Nationalist Movement, 1850—1903(Quezon City: Ateneo de Manila Press,1981);Horatio de la Costa, S.J.,The Jesuits in the Philippines, 1581—1768(Cambridge, Mass.: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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