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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如约翰·基恩对18世纪思想家的一般论述。John Keane (ed)《市民社会和国家:欧洲的视角》(Civil Society and the State:New European Perspectives),London:Verso,1988,p.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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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Varty,《文明或商业?》,前揭,pp.30—31.Pocock,Virtue,Commerce and History,前揭,p.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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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Krishan Kumar,《文明社会:探究这一历史词汇的用处》(“Civil Society:An Inquiry into the Usefulness of an Historical Term”),The British Journal of Sociology,Vol.44 (3) September 1993,pp.375—395,p.377.Essay,p.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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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因此,奥兹萨尔伯格指出,“弗格森并不同意卢梭在他的《论不平等》(1755)中的著名论断,即土地的第一位占有者是‘文明社会的真正创造者’”。Introduction toEssay,前揭,xv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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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盖尔纳(Gellner),“Adam Ferguson and the Surprising Robustness of Civil Society”,前揭,p.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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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他的提法是:“野蛮的”(savage)、“未开化的”(barbarous)、“文雅的”(polished),而斯密的是,如狩猎、游牧、农业和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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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野蛮社会更具美德、亲情和团结,但也更倾向“宗教迷信”及与之相伴的“对人类残忍和恶意的对待”。P.I.,p.305.虽然“野蛮人享有人身自由”并且彼此平等,她/他却失去了只能由“良好的政策”及“司法的规范管理”而带来的“自由”。Essay,p.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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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弗格森似乎对“国家”持有一种几乎不具争论性(更不用说含糊)的定义,即在特定范围内的一群人。有关“国家”这个术语在18世纪的含义的讨论参见克里斯托弗·贝里(Christopher Berry),《国家和习俗》(“Nations and Norms”),The Review of Politics,Vol.43,1981,pp.74—87,p.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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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P.I.,p.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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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参见Essay,editors note Z,p.213,弗格森在此交互地使用这两个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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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尽管如此,奥兹萨尔伯格还是让我们注意弗格森对这些分类明显的纠结。在《文明社会史论》的第一版,他写到:“从词源上看,文雅的(polished)这一术语最初指的是就法律和政府而言的国家状态。”在1768年的版本中,他补充说:“文明人(men civilized)指的是履行公民职责的人。”紧接此句他又说:“文明人指学者、时尚人物和商人。”Essay,p.195以及编者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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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约翰·布鲁尔(John Brewer)首先注意到了这个企图,他写到:“弗格森标志着这样的时刻,即有关社会结构的社会学论述开始从公民人文主义的论述中产生。” Brewer,《亚当·弗格森和劳动分工》(“Adam Ferguson and the Division of Labour”),页26。布鲁尔还注意到弗格森的公民人文主义和原初社会学(proto-sociology)之间的张力,参见他优秀的文章“Adam Ferguson and the Theme of Exploitation”,前揭,pp.461—478.约翰·波考克将这一苏格兰融合描述成“商业人文主义”(波考克,《德行、商业和历史》,页194),然而,在弗格森这里,这种融合并不那么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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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虽然他偶尔在私人通信中称苏格兰为“北不列颠”。这在1707年之后并不稀罕。Broadie,《苏格兰启蒙运动》,页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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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Kettler,《亚当·弗格森的政治视野》(The Political Vision of Adam Ferguson),页777—7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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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但考虑到他所处的背景,应该注意到,虽然这些张力让今天的读者震惊,弗格森自己是否强烈地感受到了它们是存在疑问的,因为党派标签在18世纪“非常模糊不清”。Addison Ward,《罗马史中的托利视角》(“The Tory View of Roman History”),Studies in English Literature,1500—1900,Vol,4 (3),1964,pp.413—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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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Kettler,《亚当·弗格森的政治视野》,前揭,页776—7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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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如布罗迪指出的,苏格兰文人将思考视为一种“社会行动”,他们是“将自己的著作置于公共领域,并在公共场合相互讨论和争辩的作者”。《苏格兰启蒙运动》,前揭,页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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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社会:亚当·弗格森的社会、政治和道德思想 第二章 解读弗格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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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弗格森著作的主旨和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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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弗格森是位有些混乱和啰嗦的学者,但他思想的主体是潜在协调的。一旦他著作中所谓的“谱系边界”的复杂性被仔细地标出,一个有机的统一体就被会发现。弗格森是一只文学的园丁鸟,从众多不同的源头借来资源发展出特定的概念。但他很少偏离其事业早期就已经确立的核心信仰和方法论原则。汲取广泛的观念和影响,他建立了自己的思想体系,以及自然的和自生自发的秩序这一首要的主题,他的思想体系就是围绕这一主题建立的。因为在弗格森的时代,道德哲学是个非常宽泛的学科,想要理解他思想的读者,势必卷入范围极广的主题,历史、“圣灵学”或心理学、政治学、伦理学、神学和人类学,弗格森设法将所有这些主题都融为一体,以便创造出特别的属于他自己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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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格森的书频频付梓。他发表的第一部主要著作《文明社会史论》(1767)在其生前有七个版本。[1]该书和他的第三部著作《道德哲学要义》(1769)一样,都令人瞩目,使其名声大噪。[2]《圣灵学和道德哲学分析》(1766年出版的教科书),《道德哲学要义》以及《道德和政治科学原理》(1792)都是基于他的课堂讲稿。《圣灵学和道德哲学分析》是《道德哲学要义》的原型,而《道德哲学要义》又是《道德和政治科学原理》的原型。它们在本质上都是与伦理有关的。而《文明社会史论》真正关注的是历史,他的《罗马共和国兴亡史》(1783)不只是简单的“国王与王后”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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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格森除了发表这五部主要的著作,还撰写了大量公开发表或未公开发表的论文。他第一部发表的著作是题为《对陛下的苏格兰高地步兵团的埃绪语布道词》(1746)的小册子。1756年,他发表了《国民军建立前的思考》,随后是《对舞台剧道德性的认真考量》(1757)。1761年发表的赞成国民军的小册子《玛格丽特(通常称为佩格,约翰牛先生唯一合法的妹妹)案件始末》的原创作者是谁[30]一直存在疑问,但现在普遍认为弗格森是其作者。[3]弗格森1776年发表的小册子涉及到他对美国独立战争的反对。它简略的标题为《对近期普锐斯博士出版的小册子的评论》。弗格森最后出版的著作实际上是传记。他的《约瑟夫·布莱克的生平和品行纪闻》(1801)在爱丁堡皇家学会印刷,而《陆军中校帕特里克·弗格森传略及回忆录》则发表于1816年。[4]大部分这些著作都受到欢迎,弗格森也成为他的时代受人尊敬,享有声誉的作家。[5]我们也能够欣赏他未公开发表的哲学论文,他可能想发表,但是它们没有被编辑,直到上个世纪晚期才重现。[6]这些论文大部分被认定写于1799年之后。[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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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的是,弗格森没有隐藏的作品或者遗稿等待发现。像之前的斯密一样,弗格森同样不相信出版商,他在1810年销毁了所有他不想要的文字,[8]不过我们仍然保有他的信件和一些重要的论文,它们最近已经被汇集和编辑得非常容易获得。它们提供了洞察此前未曾触及的弗格森思想领域的有利途径。[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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