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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Sher,《教会和大学》,前揭,页177、页324—328。弗格森对廊下派自然宗教和正统基督教的结合不像它起初给人的印象那样存在问题。维纳(Jacob Viner)认为,“自然神论”并不是创新。天主教最晚在中世纪末期就已经将其作为启示学说的补充和强化。在早期的英国国教中也能找到它。J.Viner,《上帝的角色》,前揭,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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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尽管这个术语不是十分严谨,因为“自然神论者相信神的存在以及神的某些性质,拥抱人道主义的伦理,但在有关灵魂、不朽和末日审判等问题上存在分歧。”M.A.Stewart,《宗教和自然神论》(Religion and Rational Theology),见Alexander Broadie (ed.)The Scottish Enlightenment,前揭,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3,页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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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John Haldane,《表演者的苦难》(“The Player’s Scourge”),Fagg,Biographical Introduction,页xxvii。弗格森卷入了围绕约翰·霍姆的戏剧《道格拉斯》(Douglas)的论战,使他公开与教会发生了冲突。弗格森参与了该剧的剧本和排演的工作。他还发表了一本小册子(The Morality of Stage Plays Seriously Considered)批评爱丁堡长老会对戏剧的谴责。Fagg,Biographical Introduction,前揭,页xxv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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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P.II.,页320。亦可参见P.I.,页304—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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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Fagg,《传略》,前揭,页xxix。这些事情包括他为休谟和其他“异教徒”思想家辩护,使其免受苏格兰教会保守派的攻击,以及撰写了一些有关《道格拉斯》和国民军等有争议问题的小册子。谢尔认为,在18世纪80年代中期,弗格森退出学术圈,赢得了教会温和派领袖的名誉。Sher,《教会和大学》,前揭,页71—72、页99、页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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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Camic,《经验和启蒙》,前揭,页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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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弗格森在章节名称的下方引用了一段弥尔顿《失乐园》(Paradise Lost)中的著名段落来表达他的意图:“愿您的光明驱除我心中的蒙昧,举起并且支撑我的低微;使我能够适应这个伟大主题的崇高境界,使我能够阐明恒久的神意,向世人昭示上帝的公正”。P.I.,页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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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P.I.,页17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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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P.I.,页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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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Marcus Aurelius,《沉思录》,9.42,页148。弗格森持有完全相同的观点,认为骗子和无赖的罪恶比“温和且光明的榜样”更能为端正行为提供动机。“Of Things That Are or May Be”,Collection of Essays,No.27 (1),页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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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Marcus Aurelius,《沉思录》,4.44,页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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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Marcus Aurelius,《沉思录》,2.17,页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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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Marcus Aurelius,《沉思录》,4.40,页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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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P.I.,页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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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Institutes,页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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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关于这些论证的总结,参见Alan Richardson and John Bowden,(eds),《新基督教神学词典》(A New Dictionary of Christian Theology),London,1983,页3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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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Institutes,页117。“谁会怀疑,眼睛是为了看,耳朵是为了听,牙齿是为了咀嚼,胃是为了消化食物,无数尽管各不相同但同样指向智慧发明的力量的例子、无限连续的类似,以及不同部分的组合都是为了一个仁慈和有益的目的。”《论存在或可能存在的事物》(“Of Things that Are or May Be”) (Part 1),Collection of Essays,No.27,页220。亦可参见“Of the Intellectual or Conscious Powers”,前揭,Collection of Essays,No.31,页266及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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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P.I.,页338。弗格森声称,关于上帝,我们知道的第一件事情是“他根据设计来行动并意在实现相应的目的”。《对于至高的创造性存在能够确定什么或者领会什么》(What may be Affirmed or Apprehended of the Supreme Creative Being),Collection of Essays,No.2,页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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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Institutes,页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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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力量和产物或者原因和结果的相继不是永恒的。必定有一种非派生的(或者没有其他动力先于它的动力”。《论知识能力或者意识能力》(Of the Intellectual or Conscious Powers),Collection of Essays,No.31,页263。“万有都是从第一因中派生出来”。《论原因和后果,目的和手段,秩序,结合和设计》(“Of Cause and Effect,Ends and Means,Order,Combination and Design”),ibid,No.13,页120。而且,“这一永无差错的心灵现在所做的就是其一直所做的,不会改变;因为,改变意味着偏离最好的状态。”P.I.,页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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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Institutes,页114—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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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P.I.,页 330—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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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Kettler,《亚当·弗格森的社会和政治思想》,前揭,页174—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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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对弗格森而言,在其时代成为一名无神论者是不同寻常的。Norman Hampson,《启蒙运动》(The Enlightenment,London,1982),页131。实际上,弗格森将无神论者比喻为破坏其他人内心宁静的盗贼。《论原因和后果,目的和手段,秩序、结合和设计》,Collection of Essays,No.13,前揭,页127。弗格森公开的信仰是虔诚的。据说,他在临终时给他的女儿们的遗言中写到:“有另一个世界”。《国家地理词典》(Dictionary of National Biography),Leslie Stephen and Sidney Lee (eds.),Vol.VI,London: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17。他为自己选的墓志铭是:“我已看见上帝的工作,现在轮到你了:凝视它们并欣喜吧。”弗格森在私人的通信中表现得非常虔诚。在给他亲密的朋友麦克弗森的信中,他写到:“指导宇宙的智慧就在这里此时此刻,悉知我们的所思所为。或许他从未在我们的思想中缺席。”Letter to John MacPherson,April 29,1800,Correspondence,No.360,II.前揭,页4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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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孟德斯鸠在《论法的精神》中也表达了类似的双重想法。Laws,5.24.10,页 465—4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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