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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3只股票并不是香农夫妇购买的唯一的新发行的技术股份。他们购买的新股中有些并不成功,至少有一次是因为他们抛售过早。当时他们购买了施乐公司(Xerox)的股票,抛出后赚了点钱,但如果晚些抛出,他们可能会赚到一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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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投资初期,香农曾试图预测交易的最佳时机。1963年或是1964年的某天,香农告诫埃尔温·伯利坎普说此时不适合买股票。当时伯利坎普和其他研究生一样,几乎连房租钱都没有。当伯利坎普礼貌地询问原因时,香农解释说他发明了一台电力装置能够模拟股市的资金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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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模拟反馈电路,估计和凯利的足球电路相似(我问过的所有人中,没人记得这二人的设计哪个在先)。市场存在的一个让人困惑的地方就是,股票价格还不如企业收益稳定。这通常归因于反馈效应——就是高中会堂中引发校长的麦克风发出令人头痛的尖叫声的现象。当人们把钱投入股市后,购买压力导致股价上涨。赚到钱的人就会开始谈论,嫉妒驱使他的朋友们也购买这只股票。这就使正反馈效应可以继续持续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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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价格不会一直上涨,甚至当收益还没开始快速增长时股价就已经不再上涨。在某个时刻,坏消息会引发恐慌性抛售(负反馈效应)。其实“坏消息”未必真的那么糟糕,只是一剂催化剂,或是刺破气泡的针刺而已。很显然,香农有办法调整电路的输入,使其与投资资金匹配。他得出结论是,市场早就应该进行调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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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正值股市处于牛市。紧接着1966年,标准普尔500指数下跌13%。对1966年股市回落的时间测定和量级测定并没有为香农设计的装置提供太多证据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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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爱德华·索普到香农家拜访时曾在黑板上看到一个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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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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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普询问含义。克劳德和贝蒂都陷入沉默。犹豫了片刻后,他们解释说他们一直在炒新发行的热门股票。他们的收益几乎每个月都翻番,他们正在计算他们将拥有多少钱。在经过11次翻番后,他们投资的每1美元都将变成2048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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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美国,战争的阴影还没有消失,冷战的恐怖气氛又接踵而至。美国一方面在国际上与苏联对抗,另一方面在国内清除所谓的“共产主义意识形态”,打击进步势力。——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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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神数学家:战胜拉斯维加斯和金融市场的财富公式 首次公开募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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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农并不是唯一一个从新发行股票中获得可观利润的人。索普见到曼尼·基梅尔的时候,他正计划为他的停车场业务发行股票——也就是为他在“谋杀集团”的业务公开发行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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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难以接受的一个观点就是,机遇或者混乱决定了市场和企业的命运。当然,上帝并没有和股市玩掷骰子游戏。基梅尔发行股票的故事或许可以作为一个引人发笑的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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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记住的是,基梅尔之所以开始经营停车场业务正是因为幸运。基梅尔在1945年并购这项业务,将其命名为金尼系统停车公司,就在纽瓦克市金尼大街后面,他管理的第一座停车场就位于此处。但金尼公司的所有权并不明确,隆吉·茨威尔曼并没留下任何遗嘱。1960年,一个叫霍华德·斯通(Howard Stone)的人碰巧正与茨威尔曼的女儿约会。茨威尔曼的遗孀告诉斯通,茨威尔曼家族拥有金尼系统停车公司和几家拉斯维加斯赌场酒店的所有权。如果他成为家族的一员,那么终有一天这些都将归他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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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2月,改名为金尼服务公司的股票发行计划书并未提到伊曼纽尔·基梅尔或者艾伯纳·茨威尔曼。据称其最大的股东是基梅尔的大儿子凯撒(Caesar)。据传小基梅尔拥有169500股股份,占公司股份的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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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3月,金尼公司开始在美国股票交易所进行交易,交易代码为KSR,发行价为每股9美元。这使凯撒·基梅尔(无论到底是谁)的股份价值150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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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尼服务公司像其他美国公司一样开始发布浮华的年度报告。第一份年度报告鼓吹“我们公司的中间名叫‘服务’”。企业文化中保留了旧时的印记。20世纪60年代早期为金尼公司工作的贾德·瑞奇海默(Judd Richheimer)说:“有一天,有个黑人进停车场想偷车,布奇(车库主管)打开空气压缩机,这样车库里就发出很大的噪音;然后他把想偷车的那个家伙带下楼,打断了他的胳膊和腿,把他扔到了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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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尼服务公司最近经营了一项新业务:殡仪馆。在股票发行之前,公司与纽约的河畔纪念堂(Riverside Memorial Chapel)合并。殡仪馆业务比停车场业务表现更佳。合并的一个深层次优势就是金尼服务公司收获了一位年轻有为的从业者史蒂夫·罗斯(Steve Ross)。尽管他的背景令人质疑,但罗斯确实是一位非常有能力的经理人,也是非常出色的交易高手。不久之后,真正经营公司的人正是罗斯,而不是基梅尔家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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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是天生的赌徒。他读过《击败庄家》一书。曼尼·基梅尔教他如何算牌。在建设公司方面,罗斯也乐于采用赌博的手法。20世纪60年代是综合性大企业兴起的年代。罗斯经营了很多其他业务,与原有的殡葬业和停车场业务并没有太大关联。他收购了办公室保洁服务业务、DC漫画公司(《超人》的出版商)、《疯狂》杂志和一家人才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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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罗斯大胆竞购华纳兄弟电影制片公司。当时还有其他两家综合性大企业也在试图收购华纳,这是那个浮华年代的一种映射。罗斯以微弱的优势在竞标中获胜。金尼服务公司以4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了华纳。到1969年,金尼股票的价格已经超过30美元/股。这相当于自发行以来年收益率达到19%左右。公司合并的第二年,凯撒·基梅尔的股份总值已经超过600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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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合并将金尼服务公司推向了公众的视野中心。1970年,《福布斯》杂志称金尼服务公司的股票价格竟然高达收益的20倍,简直是“市场之谜”,并推断其可能利用了可疑的财务手段。为了进一步证实此事,该杂志还在侧边栏提到有谣传说金尼服务公司与黑手党有联系。一位记者曾让凯撒·基梅尔对此进行评论。照片中的小基梅尔仪表堂堂,就像布鲁克斯兄弟(美国服装品牌)的服装广告模特一样。他告诉杂志:“这些年我一直听到这样的传言,说我们公司是黑手党幕后操纵的。但这并不是事实。我们不是黑手党,也从未受到任何黑社会组织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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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杂志说自己是公司收购委员会的主席。“我们本可以收购很多我们认为腐败的公司,但我们最终连碰都没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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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被问到他的父亲曼尼(“大赌徒”)是否拥有停车场公司时,小基梅尔回答说:“从来没有。”他将传言归咎于20世纪40年代末发生的一些事件,当时公司位于市中心的停车场曾被用来停放接送玩家去新泽西赌场赌博的豪华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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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布斯》的这名记者表示并不相信:“难道有关黑手党的传言一次又一次爆出仅仅是因为这件事吗?难道这就是1948~1950年您父亲涉猎的活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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