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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Ganri Yamashita, Hozan (Yamashita’s supporters’ organization paper)1,May 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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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Asahi Shimbun, 30 May 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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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作者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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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Shinji Fukukawa, A policy plan for restructuring industry–Focusing on MITI’’s policies for fiscal 198, 30 September 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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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Shinji Fukukawa, A policy plan for restructuring industry–Focusing on MITI’’s policies for fiscal 198, 30 September 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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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Asahi Shimbun, 30 May 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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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作者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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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Shijuro Ogata,“Gaiyu Hyakkai”(One hundred reminders of going abroad),Koya (Tokyo), February 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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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作者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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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Economist, 27 September 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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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Shijuro Ogata, “Gaiyu Hyakkai”(One hundred reminders of going abro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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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作者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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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美元:广场协议和人民币的天命 第五章 联邦银行准则:联邦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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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联邦德国广场策略最重要的两个人是联邦银行行长卡尔·奥托·珀尔和财政部部长格哈德·斯托尔滕贝格。针对美国在美元汇率上的“善意忽略”政策,两人的不满和无奈与日俱增。联邦银行曾在1984年秋及随后的1985年2、3月试图通过大规模干预阻止美元升值。但由于缺少来自美国货币当局对调整汇率的坚定承诺,波恩和法兰克福方面所能做的也只有抱怨弱马克对联邦德国经济造成的通胀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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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美元:广场协议和人民币的天命 波恩和法兰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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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德国一位高级官员说,起码在这个时候,对由马克低估造成通胀的担忧,并不是联邦德国在广场会议时考虑的关键因素,尽管这“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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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因素是我们非常担心美元硬着陆。如果未加制止,美元就将进入自由落体式的下跌状态。我们不希望其给世界经济带来负面后果。是的,负面后果是继发效应,但这是关键。我们同时还必须考虑其对欧洲货币体系的影响。美元的硬着陆将给欧洲货币体系的现在和未来造成非常大的麻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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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联邦德国的策略是寻求(美元的)软着陆。汇率调整需要放慢脚步、有序推进。“我们必须争取时间尽可能平稳地纠正外部失衡”,这位官员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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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汇率政策上,珀尔和斯托尔滕贝格持有的观点几乎相同。在继续维护欧洲货币机制的同时,他们认为应该由市场决定马克同美元和日元之间的汇率——他们希望欧洲的固定汇率同欧洲货币体系之外的浮动汇率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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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两人来说,经济政策的首要目标是物价稳定,尽管他们坚持这一原则的程度不同。另外,他们在财政政策方面基本上持相同立场。作为1977年伦敦峰会时赫尔穆特·施密特总理的“夏尔巴”[2],珀尔在最终公报中加上了如今已是经典的名言:“通胀不是失业的救星,相反它是失业的一个基本原因。”作为削减赤字的操盘手和“预算平衡”的坚定支持者,斯托尔滕贝格同样提高了他本人的政治声望。在1983年的威廉斯堡峰会上,正是他“为难了里根”,因为其直言不讳地要求美国总统削减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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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德国将外部失衡和汇率失调归结为美国宏观经济政策错误以及美日间的贸易问题,联邦德国不承担任何责任。某种程度上,这种否定责任的态度也是此前美国信奉的放任政策的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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