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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参见Schuster(1923),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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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参见King(1936),第202—2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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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参见Hughes(1960),第3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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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参见Flandreau and Ugolini(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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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由于奥弗伦·格尼银行在1857年获得救助,1866年却被允许倒闭,政策的改变引出了一句话:“奥弗伦·格尼银行在1866年因为破产而使英格兰银行伤心,在1857年因为不被允许破产而损害了英格兰银行”。英格兰银行向它认为具有偿付能力的其他银行和票据经纪商提供流动性。通过比较1857年到1866年英格兰银行提供的信贷总量,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在放款额度、利率水平和借款人状况等方面,这两年的情况非常接近。并没有违反1858年3月11日建立的规则,即在“特殊紧急的情形下”特别放松银根。在危机之前不向票据经纪商提供顺周期的融资,在危机中允许奥弗伦·格尼银行破产,这些事实都反映了政策的重大变化。参见Flandreau and Dgolio(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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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参见Bagehot(1962);Andreades(1966);Hawtrey(1932,1938);King(1936);Clapham(1944),第2卷;Hughes(1960);Capie(2002,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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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参见Collins(2012),第74—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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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在1870年的英国,378家银行开设了2738家银行网点。参见Capie and Webber(1985),第5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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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参见Hughes(1960),第306页。另可参见King(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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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参见Hawtrey(1932,1938);Bagehot(1962);Andreades(1966);King(1936);Clapham(1944),第2卷;Hughes(1960);Capie(2002,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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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我们说英格兰银行的创新性方式,并不是说这是该行的独创或首创。E.White(2011)的研究表明,1882年,法兰西银行同样使用了类似的双层风险分担的技术安排,与法国各银行就支持巴黎交易所进行协调。1908年,墨西哥财政部长Jose Linantour采用了稍有差异的担保方式,协助墨西哥各银行在1907年恐慌后使银行贷款支持的债券在市场上流通。(Conant,1910,本书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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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参见Clapham(1944),第2卷,第326—339页;Andreades(1966),第366—3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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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对“一战”爆发时的危机的详细描述,参见Roberts、Reading and Skene(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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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一些经济史学家批评英国银行业在“一战”之前过于保守的信贷政策,并将英国增长放缓归因于此。也有人认为经济放缓反映了大型经济体的增长逐渐放缓的自然趋势。关于这一争论,参见Collins(1995),特别是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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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更多细节,参见Sheppard(1971),Collins(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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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参见Billings and Capie(2007),第143—1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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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参见Capie and Billings(2004),第69—1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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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参见Braggion、Dwarkasing and Moore(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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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参见Collins(2012),第58—59页、第214—2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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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参见Obstfeld and Taylor(2004);Calomiris(2005),第36—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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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参见Davis and Huttenback(1988),第48—49页;Davis and Gallman(2001),第70页;Calomiris(2005),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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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参见O’Rourke and Williamson(2000),第209页。数据来源为Jones and Obstfeld(2001)的数据集,包括国内资本总和与资本账户(扣除黄金流动)。假设总的储蓄等于资本账户的金额和国内资本形成总和,国外净投资对国内储蓄的比率就等于资本账户金额(扣除黄金流动)除以国内资本形成总和与资本账户(扣除黄金流动)之和的比率。计算所使用的数据集,可参考国民经济研究局的网站(www.nber.org/databases/jonesobstfe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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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参见G.Jones(1993),第1页、第7—12页、第32—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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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参见M.Gilbert(1997),第1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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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英国并不是在“一战”前几年实施宏大社会立法的唯一国家(德国这方面的举措可追溯到19世纪80年代);英国也不是扩大选举权的唯一国家(1907年奥地利也这样做过)。这一时期政治气候的特点就是社会动荡,大规模政治抗议,暴动、罢工,以及空前数量的政治暗杀或谋杀未遂,主要由无政府主义者或社会主义者所为。1905年第一次俄国革命反映了威权帝国的脆弱性。暗杀行动的目标包括1900年意大利国王;1901年美国总统;1902年比利时国王、俄国教育部长、俄国内务部长、保加利亚民众教育部长;1903年塞尔维亚国王、王后、总理和国防部长;1905年俄国大公和芬兰参议院检察官;1906年俄国总理和俄国杜马重要成员;1907年圣彼得堡省长和俄国军事总检察官;1908年奥匈州长和众多奥斯曼高级官员;1909年俄国秘密警察总长、英国的印度大臣副官、日本王子和前首相;1910年埃及总理、俄国总理、奥地利司法部部长以及众多英国和印度官员;1912年两位西班牙首相;1913年希腊国王和土耳其总理大臣;1914年奥匈帝国大公和他的妻子(这成为“一战”的导火线)。参见M.Gilbert(1997)书中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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