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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Tenth Annual Report, p.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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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Hardy, Credit Policies, pp.78-80.也可参见Clark Warburton,“Monetary Control Under the Federal Reserve Act”,Political Science Quarterly, Dec.1946,pp.505-534,尤其是pp.523-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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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Reed, Federal Reserve Policy, p.60;Hardy, Credit Policies, pp.7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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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Operation of the National and Federal Reserve Banking Systems, Hearings before a subcommittee of the Senate Committee on Banking and Currency Pursuant to S.Res.71(Jan.19-30,1931),71st Cong.,3d sess.,part 1,p.71,纽约联邦储备银行总裁George L.Harrison的证词;Hardy, Credit Policies, p.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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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Hamlin Diary, Vol.11,Oct.16 and 27,1925,pp.2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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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Hamlin Diary, Vol.14,May 1 and July 28,1928,pp.159-160,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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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关于在体系运作的最初几年中储备银行和联邦储备委员会的冲突见Chandler, Benjamin Strong, pp.68-76。1919年10月,Hamlin记录财政部部长Garter Glass(同时当然也是联邦储备委员会的委员)曾说过,“Strong总裁试图主导财政部和联邦储备委员会”(Hamlin Diary, Vol.5,Oct.28,1919,p.44)。关于这一段,也可见Chandler, p.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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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5年1月,联邦储备委员会的成员之一George James报告说,Herbert Hoover告诉他Coolidge主席非常不安,因为他担心联邦储备委员会的公开市场政策被纽约联邦储备银行所主导。当1925年5月Coolidge重新任命Daniel Crissinger为联邦储备委员会的主席时,Harding总裁(前一任联邦储备委员会主席,时任波士顿储备银行总裁)认为是Strong总裁让Crissinger再次当选,因为Strong可以支配他(Hamlin Diary, Vol.5,Jan.27 and June 15,1925,pp.65,141)。同时参见第7章第5节以后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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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在公开市场投资委员会的第一次会议上以及Strong去世后的联储总裁会议上(1928年11月中旬——公开市场投资委员会先开会,之后其他总裁也参会),联储委员会提交了讨论修改公开市场操作安排的提议,这项提议是依据联邦咨询委员会1928年9月的建议做出的(Federal Reserve Board, Annual Report for 1928,p.229)(“咨询委员会并不是要批评现行的安排,而是为了所有的联邦储备银行都能参与到促成公开市场委员会行动的讨论中来,建议联储委员会考虑由所有联邦储备银行总裁组成公开市场投资委员会,并由五人组成全权执行委员会”)。对于1928年11月会议上的建议,联储委员会延迟了两个星期才做出答复。联储委员会一反形式上的致谢和对委员会早期建议的认可,没有同意这一建议。事实上,这一行为有效地确立了联储委员会对于任一买进和卖出行为以及总体计划和政策都有通过和否决的权威。公开市场投资委员会在之后的1929年1月7日会议上对于这一答复表示了极大的担忧,认为这是联储委员会政策上的重大变化。(Harrison, Open Market, Vol.Ⅰ,documents for Nov.13,15,and 27,1928,and Jan.7,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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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争议发生在1929年1月3日和4日。与之前一样,Harrison在1月3日告知Young,纽约联邦储备银行董事会通过的改变购买利率的决议将于第二天生效。在一系列电话沟通之后,Young要求Harrison在经委员会同意之前应停止调整。根据Harrison当晚的电话交谈记录,Young说“自从来到华盛顿,他就尽了最大的努力与各储备银行合作,特别是与纽约联邦储备银行,但是他不打算再任人摆布。他似乎非常生气”。第二天早上,Young再次接到Harrison的电话,在多番讨论之后,Young退让了。(Harrison, Conversations, Vol.Ⅰ,entry for Jan.25,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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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同一事件的评论,Hamlin写道:“Platt说联储主席Young对Harrison用语近似粗鲁。”(Hamlin Diary, Vol.15,Jan.4,1929,p.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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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这封寄给联储代表和纽约联邦储备银行主席Gates W.McGarrah的信收录在Harrison, Miscellaneous, Vol.Ⅰ。在20世纪20年代联邦储备委员会与储备银行间的官方通信都是寄给联储代表或由其签字的,他们被视为委员会派驻在各储备银行的代表;出于官方目的,总裁只是银行的雇员。这封信的前几段也出现在Federal Reserve Board, Annual Report for 1929,p.3。文中引用的第二段文字未包括在这封信的打印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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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Harrison也写到了这次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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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别问到,除了我们已经采取的措施,委员会是否已想好了进一步的适当措施,可用以影响成员银行的贷款……Miller博士……说如果是他管理纽约联邦储备银行并且收到由委员会写的这样一封信,他要么给纽约的每个主要成员银行写一封信,要么召集他们开会,宣布他到过华盛顿了解到委员会反对使用联储信贷支持投机信贷,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会告诉他们“应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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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ison答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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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直接施压行动,或许足以协调个别的成员银行或避免它们仅仅为了利润而滥用联邦储备信贷,但对于发放的信贷总量却不会有实质性的影响,我们在最后的分析中相信只有通过利率才能适当地控制信贷总量。(Harrison, Conversations, Vol.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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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Harrison, Conversations, Vol.Ⅰ;媒体声明(1929年2月7日)见Federal Reserve Board, Annual Report for 1929,pp.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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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Hamlin Diary, Vol.15,Feb.14,1929,pp.167-170;Harrison, Conversations, Vol.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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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929年2月21日寄给联邦储备委员会的信件,由Gates W.McGarrah签署,见Harrison, Miscellaneous, Vol.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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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Harrison, Conversations, Vol.Ⅰ;Hamlin Diary, Vol.15,Feb.14,1929,pp.167-169;Vol.16,May 24,1929,pp.8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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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Harrison, Conversations, Vol.Ⅰ;Office, Vol.Ⅱ.在4月的一次与Mellon的私人会谈中,Hamlin反对提高利率,因为利率的升高一定会遭到国会的调查;民主党将会联合一些激进的共和党人士执行调查决议;Hoover总统如果反对决议,将会在执政之初就遭受挫折。对1920年加息引发的灾难性后果的记忆也影响了Hamlin的态度。他告诉Paul M.Warburg(委员会的成员之一,1914-1918年),“如果我们通过提高贴现率打压股票市场,将会引起比1920年的25亿美元更大的通货紧缩”,而Warburg并不同意这一观点(Hamlin Diary, Vol.16,Apr.18,May 21,1929,pp.24,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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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月26日,在Mitchell采取行动之前,Harrison打电话让他知道“联邦储备银行不希望也不能武断地拒绝向成员银行提供合规票据的贷款”,尽管Harrison不想被理解为鼓励或反对国民城市银行在短期市场上拆出资金。随后,Harrison立即打电话向Young报告了他与Mitchell的谈话。一个月之后,与Mellon部长交谈时,Harrison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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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6日星期二,当利率为20%时……我们的观点是……向短期贷款市场提供资金或决定短期贷款的利率是由纽约的银行和银行家决定的,而与联邦储备银行无关;我们不应要求或建议它们在非常紧急时期投放资金;那是它们的问题,这个观点必然得出,如果必要的话,我们应该准备好自由的放贷以为纽约市的银行发放的贷款提供储备。(Mitchell的声明,见New York Times, Mar.28,29,1929;Harrison, Conversations, Vol.Ⅰand Special, Vol.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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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储备委员会对Mitchell的声明非常恼火,并写信询问他新闻报道是否属实,如果不是,他究竟说了些什么。但是,据Harrison称,Young主席认为Harrison的立场是“100%正确的”。也许委员会非常不赞同的是Mitchell向新闻界发表声明的行动。议员Carter Glass强烈反对Mitchell的举动并公开要求他辞去纽约联邦储备银行的董事一职。Glass是一个有影响力的政治人物,可能是他的影响力促使委员会质问Mitchell的。(Harrison, Conversations, Vol.Ⅰ;New York Times, Mar.29,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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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Harrison要求第一国民银行减少从储备银行贷款,因为其贷款数额“与其他贷款银行相比非常之高”。老George F.Baker,第一国民银行的主要政策制定者,在4月告诉Harrison,他认为国家的金融稳健需要更宽松的货币环境。他打算通过降低短期货币利率来达到这一目的,为此,他已从储备银行借了5000万美元。在概述了他对银行内部决定和联邦储备应关注问题两者之间的界限以及第一国民银行借款的主要观点之后,Harrison告诉Baker:“如果第一国民银行或其他银行坚持Baker之前所提倡的政策,将会损害我们在华盛顿的形象,甚至还有可能引起我们一直竭力避免的(国会)调查,或者是来自联邦储备委员会禁止性的管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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