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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根据Hamlin的记载,来年Harrison是如此评论这个变化的:“我一直认为,让所有的总裁都成为公开市场政策委员会成员是一个错误;现在总裁得听从其董事们的指示,而在此前的体制下执行委员会从未如此听命于人。”(Hamlin, Diary, Vol.19,Aug.1931,p.123.)也可参见Harrison, Open Market, Vol.1,minutes of meeting, Mar.24-25,1930;Notes, Vol.1,May 1,1930;Open Market, Vol.Ⅰ,letter, dated May 15,1930,Case to Yo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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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Harrison, Open Market, Vol.Ⅰ,minutes of meeting, May 21-22,1930;Miscellaneous, Vol.Ⅰ,telegram, dated June 3,1930,Harrison to Young;Notes, Vol.Ⅰ,June 5,1930;Open Market, Vol.Ⅰ,June 23,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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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Harrison, Notes, Vol.Ⅰ,June 26,1930.在一些场合,Harrison表现出他的这种疑虑(Notes, Vol.Ⅰ,July 17,Sept.17,1930)。银行内部文件清楚地表明,技术人员(尤其是W.R.Burgess和Carl Snyder)一直赞成大规模的扩张政策。也许由于他的疑虑,也许由于他达成共识的愿望压倒一切,Harrison依然向联邦储备体系其他成员提出小规模的公开市场购买建议,规模远小于一些董事们和技术人员所建议的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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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Miscellaneous, Vol.Ⅰ,Harrison于1930年7月3日致所有行长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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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明确地关注货币量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优点,就是现在或将来都有一个清晰的变量,能够定量地衡量政策的必要性及其效果。外行人阅读联邦储备体系内部讨论报告时,往往被其模棱两可的标准弄得晕头转向。比如,在“经济需要”未得到明确定义时,一个人可能认为“信贷”(同样未得到明确定义)是“充足”的,而另一个人则认为是“偏紧”的。交流中缺乏通用的专业术语,以及未能将意见分歧定量分析归纳,可能就是导致分歧长期存在、无法达成共识的一个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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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Harrison, Miscellaneous, Vol.Ⅰ,letter, dated July 10,1930,McDougal to Harrison;Lester V.Chandler, Benjamin Strong, Central Banker, Brookings,1958,pp.79,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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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Miscellaneous, Vol.Ⅰ,letter, dated June 16,1930,Calkins to Young;letter, dated July 10,1930,Calkins to Harri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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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Miscellaneous, Vol.Ⅰ,letter, dated July 15,1930,Talley to Harri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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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Ibid.,letter, dated July 7,1930,Geery to Harri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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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Harrison, Miscellaneous, Vol.Ⅰ,letter, dated July 8,Norris to Harrison;Open Market, Vol.Ⅰ,memorandum read by Norris at Sept.25,1930,meeting.该备忘录非常明确地陈述了在当时和之前都被广为接受的真实票据学说,值得我们大幅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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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政策)人为地压低了利率,抬高了政府债券的价格……造成了对成员银行的不公平。该政策导致公开市场操作剥夺了银行贴现的功能,并且容易让人产生一种不良的印象,即成员银行的借贷行为中有不当行为的存在……在未经要求、并无需求的情况下联邦储备委员会向已经流动性过剩的货币市场注入了大量的资金,其结果是我们手中共持有了6亿美元的政府债券,而这些债权我们最后又必须处理掉……我们并不是说目前应该使用多少联邦储备信贷,而是说绝大部分的联邦储备信贷必须建立在成员银行借贷需求的基础上,并且和成员银行共同使用。但是今天,只有不到1/6的信贷满足这一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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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上文引用的这些信中以及Black与Seay之间的两封信件外,还有一封圣路易斯储备银行副主席O.M.Attebery代表正在休假的银行主席Martin写给Harrison的一封简短的信件。信件中表示了一定的疑虑,并指出第八区域的状况并不能证明还需要进一步的公开市场购买(Miscellaneous, Vol.Ⅰ,letter, dated July 9,1930)。波士顿储备银行主席Frederic H.Curtiss寄来了一封日期为7月9日的长信(当时波士顿储备银行并没有总裁,Harding已于4月过世,而Young还未被委任)。Curtiss在信中强烈反对进行进一步的购买,他认为通过这种方式注入的资金更可能流入股票市场,而不是债券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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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克利夫兰储备银行没有回信,但是该银行总裁电话确认已经收到信件。在给Young主席的信件中,Harrison总结了克利夫兰银行总裁Fancher和其大部分董事的观点,即“继续购买政府债券不会对经济复苏有实质性的贡献,因此他们不支持进一步的购买政策”(Miscellaneous, Vol.Ⅰ,letter, dated July 23,1930,Harrison to Yo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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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引自recommendation, dated Nov.18,1930(Federal Reserve Board, Annual Report for 1930,p.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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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Harrison, Notes, Vol.Ⅰ,July 10,24,1930;Office, Vol.Ⅱ,June 5,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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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Notes, Vol.Ⅰ,sept.11,17,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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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Federal Reserve Board, Annual Report for 1930,p.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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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但是应该注意到,宽松的货币条件会加剧股市中投机的可能性,是该时期内被一再议论的主题。比如,Harrison, Miscellaneous, Vol.Ⅰ,dated Mar.17,1930,J.H.Case to Governor Young;Notes, Vol.Ⅰ,Apr.24,1930;Miscellaneous, Vol.Ⅰ,letter, dated Apr.29,Harrison to Platt;ibid.,letter, dated July 10,1930,J.B.McDougal to Harri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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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据Hamlin称,当局是因为对Young的领导力感到失望才解除其联邦储备委员会内的职务。若果真如此,那么这样做的结果会南辕北辙。作为波士顿银行总裁和执行委员会成员,他可对公开市场操作,施加比他作为联邦储备委员会主席时更大的影响(参见Hamlin, Diary, Vol.18,Sept.4,6,24;Oct.3,10;Nov.24,1930,pp.67,70,84,89,9193,118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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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参见Harrison, Open Market, Vol.1,minutes of meeting, Jan.21,1931,其中Harrison回顾了自1930年9月25日的会议以来,货币市场所发生的变化。同时参见1930年12月19日W.R.Burgess为Harrison准备的一份备忘录,其中指出,自1930年9月25日到备忘录完成当天,联邦储备体系账户并未发生任何变化。直到当时,纽约方面仅仅从一家大银行处购买了4000万美元债券。而12月20日之后用联邦储备体系账户购买的债券是纽约联邦储备银行根据其自身判断而进行的。当天在华盛顿召开的执行委员会会议上,Meyer主席和其他几位联邦储备委员会成员同意“将在被授权的1亿美元限额内,进一步购买政府债券的决定权留给纽约联邦储备银行,相信纽约联邦储备银行会和其他委员会成员保持紧密的联系”(ibid.,minutes of executive committee meeting, Dec.20,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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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原先通过的解决方案中,在“紧缩”一词前有“过度”二字(后来被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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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Harrison, Open Market, Vol.Ⅱ,minutes of meeting, Jan.21,1931,以及McClelland(代表联邦储备体系)于1931年1月29日致Harrison的信件,信中批准了该项建议;Notes, Vol.Ⅰ,Jan.15,19,22,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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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联邦储备体系研究主任E.A.Goldenweiser所写的公开市场委员会会议(1930年1月21日)备忘录中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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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yer强烈反对证券出售量高于12月因季节性调整和其他原因而购买的债券量……其他总裁没有改变主意,但是却对Meyer的真诚和魄力留下很深的印象。这似乎是他和联邦储备体系内顽固的紧缩派所进行的第一次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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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备忘录是议会图书馆的手稿区中Goldenweiser文件的一部分(Container 1,folder of Confidential Memoranda,1922-1933)。在7个卡纸板的书信文件箱(即该区记录中所谓“Container”)中,只有6个对读者开放;第7个只在1965年对持有Goldenweiser女士书面批准的人开放。公开的文件收藏中只有一小部分包含对1919-1945年间(即Goldenweiser在联邦储备体系任职期间)联邦储备体系政策的分析。Goldenweiser文件涵盖的范围比Harrison文件相对要窄,也不像Hamlin的日记那样详尽地记录了联邦储备体系内部观点。因此,我们只略微参考了这些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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