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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Cabe先生:参议员,当您在将来必须面对危机状况时,合作关系将面临严峻考验。我继续这样的假设,即这是一个有判断力和良好意愿的人制定的协议并且它是有效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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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议员Douglas:这不是说政策的期限是不确定的,而是在语言上是不确定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不管它意味着什么,它并不意味着两个部门的利益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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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Cabe先生:对于联邦储备体系来说,它意味着灵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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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议员Douglas:这是不是说,在通货膨胀时期,利率将被提高,并且如果必要的话,政府债券的价格会被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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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Cabe先生:公开市场操作将是灵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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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议员Douglas:在两方面都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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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Cabe先生:并且将使经济与我们面对的情况相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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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议员Douglas:在两方面都有灵活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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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Cabe先生说:两方面都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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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议员Douglas:您认为财政部也是这样理解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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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在1949年年底,联邦公开市场委员会决定提高短期利率以表明宽松的货币政策已经变成了温和的限制政策。财政部在它对1952年2月12日关于货币和信用管理作用问卷的回复中给出了对这一问题的看法,由经济报告联合委员会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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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储备委员会认为它应当立即作出反应以应对经济状况的改变。在1950年1月上旬它建议再次提高短期利率——14个月期的票据利率从年利率1.125%提高到1.25%。财政部无法确定这究竟是否可取,认为需要谨慎对待。经济刚开始增长就压制,可能不是明智之举。但是财政部同意逐渐提高票据利率。2月1日财政部采纳这一建议是决策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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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部也不确定在这一时期对长期债券市场施压是否明智,比如联邦储备体系卖出债券。联邦储备体系在1949年把政府债券持有量减少了37.5亿美元。在1950年早期,财政部不确定长期债券市场能承担多大的额外卖出压力。我们对上半年的分析显示长期机构投资者对政府证券没有产生大量的净需求。联邦储备体系出售的债券主要由从短期债券市场转来的非银行投资者购买。无论怎样,联邦储备体系在1950年上半年出售了16亿美元长期债券,但是增持了超过10亿美元的短期债券,从而使联邦储备体系的总投资组合减少了近6亿美元(Monetary Policy and the Management of the Public Debt, Replies to Questions, Part 1,pp.65-66)。纽约联邦储备银行总裁Allan Sproul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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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部显然认为市场知道了我们约束信用的观点,并且造成了政府债券价格下降、收益率上升的压力。从另一方面说,我们观察到财政部采取了一种方法,即提前几周而不是几天公布债券发行,因此实际上是向我们保证,如果证券发行成功,就继续维持现存市场状况(Monetary Policy, Hearings, p.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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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950年1月Douglas所在的小组委员会报告总结了以下官方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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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部和联储官员已经提出了许多在通货膨胀情况下降低收益率和维持政府债券价格的原因:(1)这一政策能够降低联邦清偿债务的成本……(2)保持政府债券价格相对稳定有助于维持公众对信用的信心,同时便于财政部以新融资和偿还为目的的债券销售……(3)能够稳定证券价格以保护投资者,并且防止价格严重下跌导致的对金融机构包括银行在内的公共信心的丧失。(4)任何政府债券市场价格的下跌都将被传导到信用市场的其他部分,阻碍新发行的私人证券的流通,从而造成失业和通货紧缩。(5)作为反通货膨胀措施,政府债券收益率的上升将因得不偿失而无效(Monetary, Credit, and Fiscal Policies, Report, p.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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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官方评论家的预言总是基于以上反对取消价格支持政策理由的某一个方面。例如,Seymour E.Harris说:“利率增长2%—4%可能达成一个很好的交易;但是令人怀疑的是,认为由于投资者等待价格的进一步下降和利率的上升,利率增长0.25%—0.5%将导致比债券市场部分受挫更严重的结果的结论是否站得住脚。(“The Controversy over Monetary Policy”,Review of Economics and Statistics, Aug.1951,p.181.)Alvin H.Hansen说:“如果联邦储备体系放弃它对‘有序市场’的所有支持,长期债券可能会下降到一个很低的水平。但是,证券价格的剧烈下跌会带来一个令人恐慌的前景,所以我们可以很确定实际上任何负责任的货币当局(联邦储备体系和财政部结合)都不会袖手旁观。”(ibid.,p.192.)James Tobin说:“因此有效的货币政策将需要利率快速大幅地增长,所以对于流动资产持有人,这种随之而来的资本损失与通货膨胀本身一样是令人不快的。”(ibid.,p.198.)Roy Blough(后为经济咨询委员会成员)说:“我个人认为,从长远角度来说,这是高储蓄、低利率经济……但是为什么这一状况得到关注?为什么没有我们想要的合适的利率?困难在于过去的利率没有及时向下调整来适应需求变化……另一个避免高利率的原因是,持续上涨的利率使政府以高于市场的价格买入债券,必然导致公众最终持有比保持低利率时更少的债券……”(testimony, Mar.14,1952,Monetary Policy, Hearings, p.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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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见本章注释[10]。这一行动发生在协议达成后两年,并且是第一个针对放弃支持政策的官方声明。因此进一步证明,它既不一定是协议表明的意思,也没有被联邦储备体系作为此意思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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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Martin于1956年1月27日宣布,直到1953年9月24日(时值本章注释[10]的第二个条款被联邦公开市场委员会于1953年1月11日取消之后重新被执行)“我们已经到了我们希望的不必直接支持政府债券的时候了”;从协议生效日直到1953年9月,“我们在朝这个方向逐渐开展工作。正如您所见,它是一个改革过程”。(Senate Committee on Banking and Currency, Nomination of William McChesney Martin, Jr.,Hearings,84th Cong.,2nd sess.,p.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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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时任联邦储备委员会研究主管的E.A.Goldenweiser在一个关于战后问题和政策的演讲中清晰地阐述了这一观点,这篇演讲发表在1945年2月的Federal Reserve Bulletin(pp.112-121)上。Goldenweiser将通货膨胀看做“我们想在战后时期摆脱的”一种事物,并且指出“一个更为严重和持续的问题……将是那些从服务业和军事工业释放出来的人的就业问题”。考虑到货币政策,他说:“……我们必须首先保持政府债券的价值……这是金融的基石之一……这个国家必须把利率调整到2.5%,来作为安全的、长期货币的收益,因为这段时期原始资本的收益不再像以前那样是无限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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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特别是,这一趋势导致所谓“庇古效应”(Pigou effect)被认可。见G.Haberler, Prosperity and Depression,3rd ed.,Geneva, League of Nations,1941,pp.242,403,491502,and idem,“The Pigou Effect Once More”,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June 1952,pp.240-246;A.C.Pigou,“The Classical Stationary State”,Economic Journal, Dec.1943,pp.343-351 and idem;“Economic Progress in a Stable Environment”,Economica, n.s.,Aug.1947,pp.180-188;J.Tobin,“Money Wage Rates and Employment”,in The New Economics, Seymour Harris, ed.,New York, Knopf,1947,pp.572-587,esp.584585,and idem,“Asset Holdings and Spending Decisions”,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Papers and Proceedings, May 1952,pp.109-123;D.Patinkin,“Price Flexibility and Full Employment”,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Sept.1948,pp.543-564,reprinted in a revised version in Readings in Monetary Theory, F.A.Lutz and L.W.Mints, eds.,Philadelphia, Blakiston for American Economic Association,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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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Board of Governors of the Federal Reserve System, Annual Report,1952,pp.1,2;Economic Report of the President,1954,p.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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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也可以参见第9章第4节对这个话题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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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Banking and Monetary Statistics, Published in 1943,made available comprehensive figures for two dates a year,1923-1941,for June dates,1892-1922(pp.34-35).但是这些数据也仅是追溯的,它们以前没有定期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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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Board of Governors of the Federal Reserve System, Annual Report,1948,pp.18-20;1949,pp.22-24;1950,pp.21-23;1951,pp.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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