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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希肯鲁伯参加韦恩库普举办的遛猪比赛。照片来源:韦恩库普酒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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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希肯鲁伯和他的合伙人买下了建于1899年的J.S.布朗商业大楼,并进行了翻新。工程包括大楼的硬木地板、木制房梁,以及压铸的锡制吊顶。可以想象,这栋楼里曾经一定满是匆忙的人群,有矿工、农场主还有牛仔。一楼现在是主吧台和餐厅区。宽大的二楼放着22张桌球台、飞镖板以及第二吧台。在酒厂开业那年,丹佛市把下城地区规划为历史街区,设立了127座保护建筑。希肯鲁伯很快搬到了楼里上层的公寓内居住。几年后,康胜啤酒的CEO里奥·凯利成为了希肯鲁伯的邻居,住在附近的铂金大楼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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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韦恩库普酒厂点燃了下城历史街区的复兴。如今,该区域已经成为丹佛市最具活力的夜生活中心。1996年,下城历史街区建成了康胜棒球中心,这是科罗拉多洛基队的主场,这标志着下城历史街区的彻底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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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希肯鲁伯认识很多年了。他个性开朗、自信,语速快,急性子,是个积极上进的人。20世纪90年代某段时间内,我和他都曾巴结过投资人大卫·布鲁斯,他曾是一位英国连锁酒吧的传奇创业家。我们都和布鲁斯以及他的随从吃过饭,分别在布鲁克林和丹佛。布鲁斯曾是希克斯顿酒厂的酿酒师,他也是早期就参与全美啤酒节和精酿大会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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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47年游走世界的酿酒生涯中,约翰·希肯鲁伯是真正功勋卓著的一位全球精酿及自酿酒吧革命的先驱。”布鲁斯写道,“他不仅在1988年创办了韦恩库普和之后的一系列连锁自酿酒吧及微型酒厂,他还是我见到过的最棒、最友好、最有活力的人。难怪他能在之后从政的道路上一马平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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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库普最初的商业计划是打算在五年内累计做到165万美元的销售额。而事实是,仅第五年当年,韦恩库普就做到了400万美元。虽然业绩出众,但希肯鲁伯还是坦白讲述创业初期的艰辛,故事发表在1998年《啤酒全方位》杂志的一篇获奖文章里。那一年,韦恩库普迎来了自己的10周年庆典。“我们的财务不受控制。”他说。在开业六个月后,一名会计告诉希肯鲁伯,韦恩库普账上有45000美元赤字,公司已经没有任何现金。“我彻夜难眠……我们回到了过去每周工作六七十个小时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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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肯鲁伯每次回自己的公寓,都要走过他的酒吧才能到达电梯。很多企业家都痛恨住在公司附近,而喜欢住在远离工作场所的地方。而希肯鲁伯很享受这份与顾客的亲近。“我最爱干的就是清理桌子。”他边把自己比作餐厅除洗碗工外最基层的员工,边说,“你得跟顾客交谈,了解他们究竟怎么想。他们根本不知道你是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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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许多精酿酒商一样,他也非常善于做一些创新而又节约开支的推广活动。1990年,他问东河县的农民借了12只六七十磅重的小猪仔,这些农民平时都来他的酒厂收酿酒用剩下的麦渣用作饲料。他在酒吧所处的街区组织了“遛猪”活动,灵感来自于因作家海明威而走红的西班牙潘普洛纳奔牛节。[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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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肯鲁伯聘请了当地的电视明星来现场赶那些嗷嗷叫的猪。一位丹佛的专栏作家把活动称作“普拉特河畔的潘普洛纳”。整个活动中,大家都很开心。然而,1993年的该项活动上,善待动物组织的人来到现场抗议。希肯鲁伯向来不惧任何争议,他最终从农民手里买下这些猪,并且组织了一场新的“解放小猪”活动。这些猪被收容到了善待动物组织经营的自然之爱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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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希肯鲁伯启动了一项大工程,欲将韦恩库普的模式拓展到其他几个城市。该计划由布鲁斯和他的英国投资人们出资,在格林湾、威斯康辛、布法罗、纽约、林肯、内布拉斯加、洛克岛、伊利诺伊,以及其他一些城市开立自酿酒吧。目标是在2000年前打造出34家自酿酒吧,以及11家被其辐射到的下属酒吧。这个项目以失败告终,建成的酒吧最终被低价卖掉,但希肯鲁伯仍持有的丹佛酒吧业绩依然不错。[5]两年后,希肯鲁伯与帕佩奇恩在后者后院的小帐篷里讨论了自己关于从政的想法,然后决定竞选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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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后院一片与世隔绝处有一个朴素的印第安风格小帐篷,去过那儿的人都能享受到精神上的充实。”帕佩奇恩解释说,“就像美国的印第安人那样,我们只按顺时针方向围绕火炉走动。在当初一次深夜的啤酒和蜂蜜酒酒局上,大卫·布鲁斯、约翰·希肯鲁伯,还有我共同承诺,在帐篷里只能说真话。此外,任何交流的私密部分必须在帐篷里面进行。我们在帐篷里一直聊到次日黎明。我们交谈的内容对我们三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因为过于涉及个人,我无法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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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会面,为几年后的一个夜晚在帐篷里的再一次聚会埋下了伏笔,参与者包括了希肯鲁伯、他的未婚妻海伦,还有我。即使到今天,当我和希肯鲁伯见面时,都能会心地想起当年的谈话。这一晚,希肯鲁伯和海伦还在纠结是否要决定竞选丹佛市市长。他曾在公开场合提到,这次帐篷夜谈促使他做出了竞选的决定。在这个帐篷里,我们只说真心话,现在我俩还是这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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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肯鲁伯表示,他作为酿酒创业家的背景是他政治生涯的宝贵财富。他说在他的政治演讲中,一个关键的部分就是,精酿啤酒在科罗拉多只占据不到10%的啤酒市场份额,但精酿酒厂贡献的工作岗位在科罗拉多的酿酒行业中占到了64%,而在这个州还有百威英博和米勒康胜的酒厂。“在我竞选州长的时候,我走访了科罗拉多州全部64个县,并在科罗拉多各地的自酿酒吧和微型酒厂举办活动。我们从中受益很多,因为啤酒厂在各大社区都扮演着重要的角色。”[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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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韦恩库普酿酒公司的发展与探索,为嘉奖酒厂对市内历史建筑的复兴,希肯鲁伯和他的合伙人于1997年被全国历史建筑托管基金会授予了荣誉奖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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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蒙特精酿酒吧酒厂,佛蒙特州伯灵顿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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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MONT PUB & BREW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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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员:6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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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预计销量:1000桶(约117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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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格雷格·努南创办了佛蒙特州第一家自酿酒吧,之前他一直为《新酿酒商》杂志撰写有关啤酒风格分类的文章。他也是《酿造拉格啤酒》(Brewing Lager Beer,1986年出版)一书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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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蒙特精酿酒吧酒厂的格雷格·努南与史蒂夫·博勒瓦西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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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书是查理·帕佩奇恩创办的酿酒商出版社(Brewers Publications)出版的第一本书,在家酿爱好者中颇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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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南曾在马萨诸塞州的一家木料与纸制品公司工作,是一名非常好学的家酿啤酒酿酒师。他决定在佛蒙特州开一家自酿酒吧。他在20世纪70年代徒步旅行全国,其间喝到了一些处境艰难的地区性酒厂酿造的啤酒。在新英格兰地区乡村的一些地窖中,他发现了遗留自禁酒令时期的家酿啤酒专卖店,他说他对家酿啤酒的兴趣正源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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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我参加了新罕布什尔州偏远地区的一个派对,活动进行到一半时啤酒喝完了。”1996年他在接受《洋基啤酒新闻报》时说道,“当时我们在凑钱打算再买一些啤酒,房子的主人说地窖里有两箱东西,看着可能是啤酒。于是我们走下地窖,看到那布满灰尘的地板上放着一些瓶子。我们把这些瓶子都扒拉出来,那是两箱家酿啤酒,放了很久的样子,瓶口是带蜡封的软木塞。我们开了这些家酿啤酒,大家都喝得爽极了。我觉得就是那些酒触动了我。我想,‘好家伙,这些酒都有50年了吧。’这些酒喝起来还真不错,味道很有趣,你也许能想到,有雪利酒的味道,味道很像威士忌。估计那酒里面都没有酒精了吧,放了那么多年了,酒精很可能都蒸发完了。”[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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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地把建酒厂的位置选在佛蒙特,因为那是我们想要居住的地方。”努南在2007年接受记者采访时说,“我很欣赏佛蒙特州的政治环境。当时我有175000美元预算,这对于涉足酿酒行业而言就是杯水车薪。酿酒的设备超级贵。”[10](他于2009年去世,享年58岁。)这笔钱部分是他的积蓄,还有一部分是他和前任老板谈判后得到的买断退休金,当时他的老板打算卖掉公司。佛蒙特州具有非常自由的政治环境,如今也是全国精酿啤酒文化最具活力的地区。但回到20世纪80年代,当时佛蒙特的银行让努南吃了闭门羹。他没有退缩,这位金发的美国北方汉子有着极具感染力的笑容以及旺盛的精力。“银行都问:‘自酿酒吧是什么东西?’但我还是靠着自己仅有的资金开始了创业。”他花了三年时间游说州立法机关,最终拿到了微型酒厂的建厂许可。[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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