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猴:1.70398798e+09
1703987980
1703987981 [11] 中国的地缘政治发展策略与美国大相径庭,而且与华盛顿共识相比,似乎更为发展中国家所接受。见Kevin Gallagher(2011),“The End of the‘Washington Consensus’”。
1703987982
1703987983 [12] 例如,中国正在建设西达德国、希腊,南抵新加坡的铁路系统。中国同时在非洲和拉丁美洲的基础设施项目上进行了大量的投资,并逐渐推进使人民币成为主要国际储备货币的进程。
1703987984
1703987985 [13] 中国在正确的对跨国资本流动的管控下,没有出现过大规模资本外逃或热钱涌入现象,这与过早实行资本开放政策的俄罗斯和很多拉美国家形成鲜明对比。
1703987986
1703987987 [14] 按照Acemoglu and Robinson(2012,p.440),“中国的增长之所以可能,部分的原因是有许多地方还可以追赶。当并无必要进行创造性毁灭的时候,在攫取性制度下的增长要更容易一些”。除了诉诸中国的落后,Acemoglu and Robinson(2012)也把中国的增长奇迹归因于政府调动和分配资源的能力。但这些论断引起了几个问题。第一,所有发展中国家都具备后发优势,但为什么多数无法发展?第二,如果中国政府进行的资源配置是违背市场原则的,何以能促进增长?如果是和市场原则一致的,那又有什么错呢?如果中国的体制能解决一些市场不能解决的大问题,难道我们不应该称赞而不是批评它吗?
1703987988
1703987989 [15] 别忘记美国的建国者们,比如华盛顿,都是一些熟悉欧洲(尤其是英国)重商主义传统的富有商人。
1703987990
1703987991 [16] 美国国父之一,第一任财政部长亚历山大·汉密尔顿(Alexander Hamilton)为复兴美国制造业的《制造业报告》写于1791年。美国建国后第一艘远航中国的“中国女皇”(Empress of China)货轮于1784年2月22日华盛顿生日那天在纽约起航,来年5月11日胜利返航。
1703987992
1703987993 [17] 马克思的《经济学与哲学手稿》写于1844年。
1703987994
1703987995 [18] 事实上中国今天已经成为全球最大汽车生产国,并开始为美国生产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电瓶公交汽车和地铁机车,并帮波音公司组装飞机。其他实例可见探讨中国城市化和技术创新步伐的纪录片“How China Works?”探索频道地址:http://www.discoverychannelasia.com/shows/how-china-works/。
1703987996
1703987997 [19] 事实上,尽管罗兰德在19世纪80年代初对美国科学界富有激情的恳求,美国要等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才在纯科学研究上开始引领世界,那离美国成为世界工业霸主已经好几十年。比如从1851年到1900年,美、法、英、德四国取得的重大科学技术成果分别为33项(美)、75项(法)、106项(英)和202项(德);1901年到1920年间,这四个国家获诺贝尔自然科学奖的人数分别为2人(美)、8人(英)、11人(法)和20人(德)。(参见申漳《简明科学史话》,中国青年出版社1981年版)美国完成第二次工业革命后在科学方面的突飞猛进也得益于它的移民政策。比如,美国在火箭技术方面的突破在很大程度要归功于战后在德国引进的大批科学家(参见https://en.wikipedia.org/wiki/List_of_German_rocket_scientists_in_the_United_States)。
1703987998
1703987999 [20] 参见袁岚峰2015-12-14刊登在“观察网”上的一篇文章:“从2015年国际物理学十大突破看中国的科技实力。”另外根据世界知识产权组织最新报告显示,中国通信设备产业巨头华为以3442件的申请数超越日本松下公司,成为2014年申请国际专利冠军。据不完全数据统计,在过去10年中,华为研发投入累计达到1880亿元人民币(约合200亿美元),2014年研发投入为395亿~405亿元人民币,在销售收入中占比高达14.2%。同时,在华为17万员工中,研发人员占到45%。如此巨大的人力、物力投入,必然会研发出更多创新性技术以及科技成果。事实上,中国目前已经在很多领域走到了世界前列,而且正在大阔步前进。比如在可控核聚变、石墨烯应用、量子通信、超级电池、智能机器人、生物生命科学等方面,中国已经成为赶超者。以中国的稳定体制、国家储蓄、政府支持,中国很有希望在20~30年后在主要科技领域超越美国,成为第三、四次工业革命的领头羊。中国工业革命的步伐在静悄悄的黎明中急速前行,如果人们只从中国当前的农村人口比例和落后的金融体制看中国,或只从西方制度经济学的角度看中国,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误判中国。“虽然一时一事上中国经济发展会有波动,但长远看浩荡东风。”(习近平,参见http://www.guancha.cn/politics/2016_03_04_352964.shtml)
1703988000
1703988001 [21] “技术知识很大程度上是属于不可言传,不能用公式表达的知识。而且往往需要人们在实践中领会。”(McCloskey,2010,p.162)。马克思主义的唯物主义辩证法也认为只有实践才能出真知。关于技术知识必须在干中学的一个例子,可参见中国国企沈阳机床集团如何刻苦攻关在高端i5数控机床上“逆袭”而获得重大突破的事例(http://www.guancha.cn/Science/2016_05_22_361225_s.shtml)。
1703988002
1703988003 [22] 中国的专利制度于1985年建立,其专利申请在整个原始工业化阶段和第一次工业革命阶段增长缓慢。但是在1990年代末引爆第二次工业革命后,专利申请开始飙升。比如在1999年至2009年期间,专利申请以每年30%的速度增长。中国2013年递交的专利申请已占世界的1/3,超过欧洲、美国和日本。参见Dang and Motohashi(2015);朱天(2013),“中国创新不足吗?”和http://www.industryweek.com/global-economy/china-drives-growth-patent-applications-worldwide。
1703988004
1703988005 [23] 关于19世纪美国对英国技术的间谍活动的一些有趣历史,可见Charles Morris(2012),“The Dawn of Innovation”。
1703988006
1703988007 [24] 中国的工人和工程师们起点很低,20年前他们需要用10亿件T恤来换取一架波音737飞机。但今天,他们可以制造自己的第五代隐形战斗机——性能比肩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的F-22猛禽战斗机和F-35雷霆Ⅱ联合攻击战斗机。
1703988008
1703988009 [25] 见http://politicalticker.blogs.cnn.com/2014/05/28/biden-name-one-innovative-product-from-china/。
1703988010
1703988011 [26] 中国的一流高校与哈佛、MIT相比还相差甚远。平均而言,大概仍有80年的差距。
1703988012
1703988013 [27] 恩格斯当时指的是文艺复兴时期的巨匠列奥纳多·达芬奇。
1703988014
1703988015 [28] 截至2015年底中国共有8条客货两用铁路线通往欧洲。除了义乌-马德里线外,还有中国重庆-德国杜伊斯堡线(竣工于2011年,总长11 179千米,单程耗时16天),中国成都-波兰罗兹线(竣工于2013年,总长9965千米,单程耗时14天),中国郑州-德国汉堡线(竣工于2014年,总长10 214千米,单程耗时15天),中国苏州-波兰华沙线(竣工于2014年,总长11 200千米,单程耗时14天),中国武汉-捷克帕尔杜比采线(竣工于2012年,总长12 700千米,单程耗时15天),中国长沙-德国杜伊斯堡线(竣工于2014年,总长11 808千米,单程耗时18天),以及中国合肥-欧洲线(2014年竣工,途经郑州、西安、兰州、乌鲁木齐、哈萨克斯坦、俄罗斯、白俄罗斯、波兰和德国)。不久的将来预计还会有更多线路投入运营,详情见http://www.guancha.cn/economy/2015_04_19_316486_s.shtml。
1703988016
1703988017 [29] “一带一路”是“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简称。
1703988018
1703988019 [30] 中国在和平共处和双赢的全球贸易原则下对欧亚大陆贸易和基础设施现代化的努力,说明只有中国才有能力和气魄使得古老的非洲和中东地区重新焕发人类远古时代的力量。非洲和中东在被欧美资本主义列强奴役几百年后的崛起才终于成为可能。顺便提一句,经济发展才是解决中东地区各种政治问题和根除恐怖主义的关键。
1703988020
1703988021 [31] 关于中国1978年以来的政治结构、渐进主义改革和制度革新的一些纪录,可见Ronald Coase and Ning Wang(2013),和Jinglian Wu(吴敬琏,2005)。
1703988022
1703988023 [32] 这种“国家能力”的缺乏(丧失)恰好是导致俄罗斯20世纪90年代改革失败的主要原因之一:当时民选的叶利钦总统彻底废除(取缔)了具有广泛官僚行政基础和执政能力的苏联共产党,从而自己“打断了这个新生国家的脊梁”(Chrystia Freeland,2000,p.20)。这样一种“国家能力”的缺失也是几乎所有无法顺利实现工业化的发展中国家的通病,尤其是那些远在工业化完成之前就过早地采纳了西式民主制的国家,比如阿富汗、埃及、伊拉克、利比亚、巴基斯坦、菲律宾、突尼斯、乌克兰;甚至包括那些已经进入中等收入国家行列的国家,比如阿根廷和希腊。
1703988024
1703988025 [33] 见张维为(Zhang Weiwei,2012),The China Wave:Rise of a Civilizational State(World Century Publishing Corporation,2012);另可见李世默(Eric X. Li),“A tale of two systems”,http://blog.ted.com/2013/06/13/a-tale-of-two-systems-eric-x-li-at-tedglobal-2013/。
1703988026
1703988027 [34] 在20世纪50~70年代,中国用马克思主义来拒斥资本主义,希望通过中央计划,跳过资本主义阶段(以通过市场竞争和私人产权为基础的原始积累为特征)而实现工业化。
1703988028
1703988029 [35] 关于美国民主无效率的一个特别的视角,可以参见Francis Fukuyama(2014),Political order and Political Decay(New York:Farrar,Straus and Giroux)。
[ 上一页 ]  [ :1.70398798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