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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和艺术家一起创作的过程会很有意思,但这位艺术家的想法总让我觉得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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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年的活动就这样别别扭扭地落下了帷幕。到了第二年,这种矛盾几乎不可调和。起因还是艺术家的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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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选拔时,美术馆研究员推荐了三位艺术家,每一位都很优秀,但一共只招募三人,这样就没有公开招募的名额了。而且相当于所有的事都由专家来负责,这和绿谷的精神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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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经过激烈的争论,绿谷把研究员推荐的人选撤掉两名,保留了公开招来的人。大失面子的研究员也离开了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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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绿谷还是美术馆的研究员,初衷都是想要提高KAIR的含金量。研究员找来的是已经具有一定知名度的艺术家,希望他们用优秀的作品来提高项目的价值,关注点在于作品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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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反,绿谷并不太看重已有的知名度,更重视艺术家和当地居民之间的交流,着眼于人本身。大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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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居民当然希望艺术家们能在神山过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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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绿谷看重的不仅是完成作品,而是艺术家能在神山愉快创作的过程。居民和艺术家的交流也因此得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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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也给神山的艺术家们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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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三年十一月,绿谷在寄井座举办了KAIR的欢送会,这一年度KAIR选出的艺术家尼克·克里斯滕森(荷兰)和阿部纱香(日本)拿着听装啤酒和当地居民说说笑笑(另一位艺术家苏丝肯·罗森塔尔因为家里有事提前回国了)。欢送会完全是绿谷风格,酒水自带,来去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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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采访了穿着和服、正跟大家说说笑笑的尼克,询问他对KAIR的印象,尼克两眼放光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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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人给我的帮助比我想象中还要多。不仅是和活动相关的人,还包括与活动毫无关系的居民。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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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感觉实在太奇妙了。明天就要回国了,我现在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一定会想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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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参加者们也都给出了类似的积极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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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艺术家,自己想做的事情当地都能给予支持,需求和供给很平衡。”玛丽娜·卡瓦略(葡萄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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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提供给艺术家的环境非常好,没什么好担心的。”凯文·叶芝(加拿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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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评论选自日本生命基础研究所二○一一年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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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用作艺术家工作室的旧下分托儿所里,留下了过往艺术家充满热情的涂鸦。很多人都在活动结束后重返神山,其中三位还移居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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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不足,因为把重心放在了作品创作和地域交流上,绿谷在作品维护等方面的意识总体而言比较薄弱。尽管也会对损坏的作品进行修补,但这并没有计入预算。有些作品,比如大粟山上的《沉睡的森林》(斯特里多姆·范·德·莫维,南非),已经腐坏了大半,这件作品是用树枝和树叶制作的,实在没办法修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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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在二○一三年第十五届KAIR招募时,还是有一○六人提交了报名申请。这也反映了当地人的热情招待所收获的认同和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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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神山,处处可见艺术家留下的奇妙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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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稻谷的时节,大久保村落很美,村里有座木头搭建的箭楼一样的建筑(《春、夏、秋宝塔》,卡梅伦·霍肯森,美国);下分小学的展览场上,有幅融合了西洋和日本风格的巨型浮世绘(《神山的日 神山的夜》,伊娜·施奈德,德国);到神山温泉,就能看到刻画了神山情景的剪纸投影作品《留在这里的东西》(夏洛特·麦高思,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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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散布在大粟山周围的诸多作品,幻化成了传统与现代艺术结合的特殊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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