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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281 保护凤凰山也是凤凰村人的一项重要工作。据介绍,凤凰山从2008年7月1日起推行“文明敬香”,不许游客从外界带香火进山,一律采用从普陀山购买的檀香型环保香,零售价为每包3元。文建锋说,凤凰山平均每年有近1000万人次游客上山,若采用传统的香拜祭,会严重污染整个景区乃至山下的环境。“村里领导班子专门去别的寺庙考察,下决心采取文明敬香来保护好凤凰山的环境。”文建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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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287 未来没有城中村:一座先锋城市的拆迁造富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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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289 ○●2009年12月14日,夜幕中的径口村安静而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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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291 未来没有城中村:一座先锋城市的拆迁造富神话 [:1704041863]
1704043292 第三节◇春风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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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294 沿着梧桐山盘山公路入口右拐,小径的尽头,灰白色调的瓦檐房屋,斑驳的夹道石板路,刻画出旧时村落残留的痕迹,对开木门上,“径口村老屋”的门牌还清晰可见,但大门已经上锁。旁边低矮阴暗的房屋中,间或传来说话声,探身进去,却是操着浓厚北方口音的中年女子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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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296 如今的径口村是个典型的“迷你村”,是原住民最少的城中村之一,140多个村民在村里是绝对的“少数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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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298 “我们感觉政府现在已经把这里的旧村改造遗忘了。”径口股份有限公司董事刘伟荣最近一直在上下奔走,希望促成旧改早日启动。根据方案,径口村将推倒重建。但这件事在两年前热议过一阵后,最近又复归沉寂,无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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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300 四百年小村故事被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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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302 当福田、罗湖的原住民在城市化进程中洗脚上田,在城市变迁中成为另类富翁时,径口村人却在平淡中适应着深圳的变迁,与大名鼎鼎的岗厦、福田相比,小小的径口村安静得几乎默默无闻,甚至连许多在深圳生活了十几年的“老深圳”,在听到这个名字时,都要先问,“在哪里?是在深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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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304 “本村人现在都不住在这些老屋里了,主要是租给外地人。”2009年11月底的一个下午,盐田沙头角街道的宣传负责人李海友带上相机,准备给这些老房子拍几张照片,这些零星散布的瓦房,如今被包围在村民新建的水泥房中,不少已经成为了危房。每次台风暴雨,这些瓦房都成为街道和社区的“心头病”:因为还住着人,总是担心漏水、倒塌,或者发生其他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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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306 径口村人姓刘,祖辈在乾隆年间获封侯,“是清朝初年的贵族,娶了两房老婆,我们这一脉是小老婆生的,传到第10代时,从兴宁来到这里,开荒种地,就在这里安顿下来,到现在已经传到了26代,有四五百年了。”87岁的老村长刘德才,是村里为数不多还能对历史如数家珍的人,老人说,径口村的祖辈迁移到沙头角后,在荒地上种田、建房子,此后四百多年的时间,一直过着自给自足的耕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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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308 村口就是梧桐山的盘山公路,五六米宽的道路南侧,围上了一圈铁丝网,刘伟荣说,铁丝网的另一边,就是香港,如此近在咫尺,以至于至今,村里还有一块土地被圈在了铁丝网那边的港方境内。刘德才小时候,村里还有人到界碑另一边去耕种那块田地。如今,径口村门前小河旁的界碑已经难寻,圈在香港界内的那块径口村土地,在耕种了四百多年后,也被荒废在香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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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310 刘伟荣说,关于那块土地的资料,现在香港土地部门的资料库中,都还可以查到。独特的深港边境位置,还让小小的径口村一度成为抗日战争时期东江纵队的地下联络站所在地,那时候,东江纵队从事地下工作的战士,经常沿着径口村前的小河往来于深圳和香港两地,而径口就是中转站,刘德才和村里其他差不多年纪的老人,当时还年轻,就负责给战士们做饭、打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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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312 祖祖辈辈种了四百多年地的“农民”,正在融入现代深圳的生活状态。村子里的人大部分和外来人一样,过着每天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极少有岗厦、福田等城市中心地带的城中村原住民里的“包租公”、“包租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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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314 因为没有工业区,村里也没有厂房等物业出租,走上一圈,没有麻将声、打牌声、做生意的吆喝声和讨价还价声,只有不同于市区城中村喧嚣嘈杂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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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316 “我们地少,位置不能跟中心区的那些村比,大部分(村民)都是出去工作的。”对于两种风格迥异的原住民生活,刘伟荣言语中并没有任何抱怨,“径口人从来就很简单、纯朴。上世纪80年代政府征地,到1985年差不多征完,该怎么生活,还是怎么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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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318 百余口人,祭祖等等许多宗族仪式也没有大家族的浩大规模,每年祭祖时,刘伟荣他们都会通知海外的族人,但真正能够回来的,往往并不多。这个山脚下的村子,四百多年的历史,在30岁新深圳的城市化步伐中,渐渐被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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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320 在对径口未来的等待中,四百多年的小村故事,如今在村中早已被后生仔们遗忘,在一栋新建的院落前,拦住两个背着书包放学回家的女孩子,问到村子的年龄,小姑娘们瞪着大眼睛安静了半晌,咧开嘴,害羞地边摇头边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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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322 “我也只记得从小就住在老房子里,祠堂塌过一次,地基还有,也就大概还知道在哪个位置,真要问村子的历史,那就得问老村长他们那些老人。”刘伟荣说,径口村的祖辈是深圳最早的移居者,许多祖辈的故事,现在也只有80岁以上的老人口头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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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324 没有炮楼、围屋、古树、碉楼,连这些一般城中村中有形的历史记忆,在径口村都难觅踪迹。这个如今只有一百多人口的小村子,也没有专门整理保存这些家族历史的宗亲会,将来老房子拆迁后,径口村能够剩下的,也许仅仅是一个地理名词。漫长的家族故事,还会在谁的脑海中鲜活地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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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326 一颗珍珠,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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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043328 偏远小村——径口依然在等待,等待春风吹拂到盐田的这个偏远地方。相比径口,湖贝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又是幸福的。湖贝人的幸福感,与这座城市的发展脉络不可分割,地处深圳最早发展的罗湖区,大量外来人口的进入,使得地处罗湖闹市的湖贝人,能更早地在人口迁徙过程中收获到红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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