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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对得起。凭良心,对得起。我是一个比较合格的共产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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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您觉得共产主义在村里实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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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初级阶段已经实现了。共同富裕已经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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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应该说您对自己的成绩还是满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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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应该说,我可以感到安慰。承前启后,继往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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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没有城中村:一座先锋城市的拆迁造富神话 第二节◇何处下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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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当37岁的赤脚医生潘强恩在万丰舞台上叱咤风云时,在万丰村的东南、福田区的东部、与香港新界隔河相望的上步村,30岁的当家人林展强也在振翅欲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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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一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下一个圈。这一年,也是万丰村与上步村的一个分水岭。万丰村党支书潘强恩在当年停发给村民的厂租红利,同时也令自己深陷囹圄。这一年,深圳开启轰轰烈烈的农村城市化大幕,第一步,正是在福田区上步村迈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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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化之后的上步实业股份公司,由于“先行者”的身份,一直为人所关注。上步工业区的建设和毗邻华强北的地域特点,让它有更多机会走上工业化、商业化并举的多元化道路。村转集体股份制公司如何真正融入城市商业环境中?股份公司与城市管理之间的架构如何更清晰?这都是当下深圳城市化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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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轻舟泊水到富甲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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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田区上步村地处深圳市腹地,是离深圳市委最近的城中村。不管深圳以后有多大,它都是城市的“原始股”。上步地位有多重要,这从福田区一度被命名为“上步区”可窥一斑,后来因为谐音“上不去”,意头不好,便更名为福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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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村时间,村里普遍的说法是起于宋、元。改革开放之前的上步村,由巴登、埔尾、向东围、祠堂村、沙埔头、旧墟、赤尾七个自然村组成。隔着一条深圳河,便是山峦起伏的香港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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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步村缘何取名“上步”?村里大多数人的说法是,这里是深圳河的“埠头”,而“步”与“埠”同音,明朝《永乐大典》在“广府风俗形势”中称:“水谓之步,当是水津。”另有“江之浒凡舟可系而上下者曰步”的说法。上步村位于深圳河北面500米,在“津”之上,故名上步。可以想见几百年前,这里“轻舟水上泊”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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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里曾有深圳河上惟一的码头——上步码头,解放前,每年端午节,这里都要举办龙舟赛。老村民们回忆,当时的龙舟都是用柚木板做成,船长约20米,为免龙舟朽坏,平时就埋在河岸边的沙土里。每次龙舟赛前,都要焚香跪拜,抬出龙舟,推下河中。喧天鼓乐之下,河面上的龙舟贴水面竟相前行,让平静的深圳河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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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往昔沙岸不再,龙舟也已退出历史舞台,上步村很多年轻人甚至不知道曾有这样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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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军艺术学院的教授作家邢军纪回忆,早年深圳还是一个小渔村时,不到30岁的林展强已是上步村支部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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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展强高而瘦,模样谦和,看起来像个中学校长。他爱看书,不喜欢别人称他为董事长或林老板,只愿别人叫他“林书记”。周围的人则亲切地称呼他“强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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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林展强的很多儿时伙伴都迫不及待地去了对岸香港。他们经常给林展强捎信,劝他“到香港打江山”。林展强本人就出生在香港,如果过去也会有大片房产可以继承。但他不相信这里会一直穷下去。“我当时心里就总想着一句话:不能走。结果我真的没有走,我是少数坚持下来的人之一。”他对邢军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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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没有辜负林展强,处于福田区腹地的上步村在改革开放的东风下乘势而起。据村民郑汶回忆,村集体经济发展迅猛。从1982年至1986年,引进“三来一补”企业,自办工厂、商场、宾馆、酒楼,上步村的玉田酒家当时在深圳已颇有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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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林展强这帮留守村民的运筹帷幄,上步村成了当时福田区最富裕的村落之一。许多村干部还抓住了深圳第一次股票浪潮,轻松跨入富人的首发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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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们回过头来看看香港的摩天大楼,发觉也就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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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的过程其实并不容易,2010年1月9日《深圳特区报》刊登对时任福田区南园街道党委书记的刘魁文的访谈。他曾参与和推动了上步、皇岗、下沙等城中村的改造工作。他回忆,仅上步巴登市场的改造,从1982年启动,直到1991年才完成,一拖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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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城市化迈出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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