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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的美第奇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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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中世纪晚期商业的迅速发展,欧洲的财富中心开始从王公贵族和教会悄然转向大商人。到17世纪末,一些银行家和殖民者的豪宅已经堪比宫殿。图为意大利金融巨头美第奇家族在罗马的别墅,其恢弘的气势见证了资产阶级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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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政局可能是各个政府所经营的各种商业项目中最为成功的一个。由政府预先垫付费用来建立邮政运营结构,购买或者租赁各种送递车辆和马匹。这种预先支付的钱款不久便由邮费偿还,而且政府还获得一大笔的利润。预先投入的资本不是很多,其业务经营也很简单,回报可靠且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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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各国君主们为了改善其财产状况,往往还冒险从事其他商业项目,这里面的成功者寥寥可数。主要是君主们在经营业务中的钱财被浪费,使得他们不可能成功。因为其商业项目代理人认为君主有无尽的财富,所以他们从不关心货物的购买价格、销售价格以及运输费用。有时还会做假账以获得君主们的财产。据马基雅维利说,佛罗伦萨共和国为洛伦佐偿还了很多次因代理人经营不善而欠下的债务。后来,洛伦佐把剩下的财产和可由他支配的国家收入全部投入到更合适的事业和开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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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其他两类人像商人和君主的性格那样迥然不同。如英属东印度公司,当该公司作为商人时,它可以成功地管理好贸易,而且还可以每年给股东分配红利。但当它成为当地的统治者之后,虽说还有300万镑以上的年收入,却要政府给予援助以免其破产。以前,该公司的人员都把自己看做是商人的伙计;现在,他们却视自己为君主的钦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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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利克林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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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英国风景画奠基者约翰·康斯太勃尔笔下的布利克林庄园,它是詹姆斯一世时期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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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国家的公共收入有时来自货币利息和资本利润。如果国家集聚了一笔财富,就可以将其中一部分贷给其他国家或者本国的臣民。伯尔尼联邦将一部分财富用于投资欧洲各国(主要是法国、英国)的公债,获得了相当大的利润。但要保证投资的安全,首先要看发行该公债的政府信用度如何;其次要看与债务国保持长期和平的可能性大小。在战争的时候,债务国最初采取的敌对行动恐怕就是没收债权国的公债。据我所知,将货币贷给外国是伯尔尼联邦特有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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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汉堡市已经建立了一种公共当铺,贷款给那些送交质押物的国民,收取6%的利息。而当铺则向国家提供了15万克朗的税收,按照每克朗可以兑换4先令6便士来计算,这些收入大约合33 750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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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西法尼亚政府没有什么资产,于是它发明了一种向国民贷款的方法来聚集财富,即贷给民众一种货币等价物——证券。国民要获得这种证券,要以两倍价值的土地作为担保,并支付利息。此证券规定15年后赎回。在此期间,此证券可以像银行钞票一样流通,而且由议会法律宣布为本州的法定货币。节俭的宾西法尼亚政府可以从上述证券发行中获得相当多的收入,而该州每年的支出不过4500镑。不过,这种方法的效果如何,取决于以下三种情况:第一,对金银货币之外的其他交易手段的需求,或者说对于必须用金银向外国购买消费品的需求;第二,政府的信用如何;第三,信用证券的全部价值绝不能超过在没有证券的情况下,货币流通领域所需金银的全部价值。在美洲的其他几个殖民地也曾实行过这种办法,但是由于滥用无度,最终的结果多半是混乱而不是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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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维护政府安全与尊严的只有那些稳定而恒久的收入,而由于资本和信用的不确定性和不持久的本质特征,这些都不能被当做政府的主要收入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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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就是一种比较稳定和恒久的资本。因此,一切度过了游牧阶段的大国,其公共收入大都以国有土地的地租为主要来源。古希腊及意大利共和国,在很长时间内,就是从国有土地的产品和地租中获得大部分收入。以往的欧洲各国君主的大部分收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也来源于王室领地的地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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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 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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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出自一本16世纪的法语祈祷书,图中描绘的是中世纪末期的收获场景。秋收之后,农民们要以此缴税、还债,并且为寒冬储备粮食;一旦遭遇天灾而歉收,生活的种种负担便将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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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近代,战争及备战这两件事情占用了所有大国的大部分必要开支。但是在古希腊和意大利各共和国,每个市民都是士兵,服役和预备役都是个人的费用,所以国家就不必支出太多的费用。于是,一笔数额不太大的地租,就可以完全承担政府的一切必要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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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欧洲古代君主国中,当地人根据风俗和习惯,大多数对战争有所准备。一旦参加战争,按照封建社会租地条件,他们要么自己承担费用,要么由直属领主出资,不会给君主带来额外开支。政府的其他费用大都非常有限。司法行政不会有开支,而且还是收入来源。每年收获前后,乡下人都要提供三日劳动,这足以用来建造和维护商业活动必须的桥梁、道路及其他土木工程。当时君主的主要费用,就是他自身家庭和宫廷的维持费。君主宫廷中的官吏,如户部卿为君主收取地租,宫内卿和内务卿为他的家庭掌管支出。君主的厩舍交给警卫卿和部署卿分别料理。君主所住的房子通常是城堡形式,看起来就像一个要塞,这些城堡的守护由卫戍总督负责。在和平时期,君主要支出费用维持的军事官员就是这些人。在这种情况下,一大宗土地的地租通常就可以负担一切开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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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多数发达君主国的所有土地都被管理得像属于一个人,所有土地提供的地租金额,绝没有各国和平时期向人民征收的普通税收那么多。以英国为例,普通收入不仅用作每年的必要开支,而且还要支付公债利息,并偿还一部分公债,这些费用每年大约达1000万镑以上。然而,按照每镑4先令收取的土地税,还不到200万镑。按照设想,这所谓的土地税不仅包括一切土地地租的1/5,而且包括英国一切房租和资本利息的1/5。可以免纳此税的,只限于国家贷款和土地耕作的资本。这种土地税,很大一部分来自于房租及资本利息。例如,按照每镑征4先令计算,伦敦市的土地税可达到133 399镑7先令6便士;威斯敏斯特市的可达63 092镑1先令6便士;白厅宫及圣詹姆斯两宫殿的达30 754镑6先令3便士。在英国的其他城市和城镇,部分土地税也是按这种方法来计算的,而且这部分税收几乎全部来自于房租、商业资本及借贷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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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露天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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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世纪法国的普通民众生活还相当贫困,一些偏僻地区仍以以物易物的交易为主;但定期集市上却有越来越多的商品出现,销量也日渐上升。图为1660年前后,巴黎大奥古斯丁河畔的一个露天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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