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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8-3 实践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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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学习催化秘籍 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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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知道、做到与得到这样的反思性层级,你的行动学习实践的发展只是表8-2中所列示的一侧的故事。正如我们早在第6章中所说的,另一方面是,要成为一名行动学习催化师,不仅仅是一项智力的活动,还涉及强烈的情绪、对权力负责任的和不负责任的行使以及“存在着的焦虑”(Heron,2008)。每一个经历行动学习的人都会经历这种焦虑。它有多种外在形式,从不知道他们是否会了解发生了什么,以及是否会理解其意义,他们是会被小组成员接受还是拒绝,尤其是他们是否会努力胜任及“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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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工作自身的自由属性,所有专业人士都经历过焦虑情绪。但在行动学习中,由于两个基本因素的存在而加剧了这种焦虑。第一个原因在于瑞文斯坚决反对用任何单一的方式来定义行动学习(这使得最终也不可能知道你“是否做对了”);第二个原因在于他对把专家角色假定为催化师角色的警告。这就把新的行动学习催化师束缚起来了。面对着充满期望的、很自然地求助于他们来寻求定义和规则的小组成员,催化师们知道并没有正确的答案,而且她或他不应该站在一个专家的立场上,但是“参与者”可能希望引导者帮助他们减少焦虑,并引领或指导小组。因此,在项目过程中,这个角色可能需要澄清,因为这些期望与行动学习都是不兼容的(Boddy,19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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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这种焦虑有多种方法,但完全避免很难。当你想到这一点时,必然会想起瑞文斯所提出的法则,在行动学习中风险不可避免(2011:6)。在任何情况下,焦虑是任何开放式的、不可预知的以及紧急情况下的学习方法的通病。这与培训方法形成鲜明的对比,在培训方法中,我们通过课程、“最佳实践”和小组技术来约束不确定性,建立秩序。时不时地,我们中的许多人可能会发现自己滑到了培训之中,试图以这种方式避免焦虑,但这最终是一个错误。在没有正确方式的情况下,如果去做行动学习的话,你一定会陷进焦虑之中。在图8-2中,Edmonstone(2003)确定了一些处理焦虑的替代性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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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8-2 处理焦虑的可选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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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少不必要的焦虑始于第3章中所讨论的助产士或启动角色。如果处置不当,行动学习中所固有的不确定性可能会放大。如果一些人自愿去主动尝试,其他人同意提供支持和赞助,那么,这就从一开始建立了一个良好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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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团队引导者,使用第2章和第5章中所讨论的自我管理式行动学习(SMAL)方法是处理焦虑的一种方式。一个有趣的替代方法是不去一个新小组所开的第一次会议上。在索尔福德大学瑞文斯行动学习研究所,所有参与者都要参加到小组中,并且至少要首先开一次没有任何工作人员出席的会议。小组成员互相询问他们认为他们在做什么——似乎就像瑞文斯所设想的那样。这对工作人员的预期产生了重大的影响,这些工作人员在参加第二次或第三次会议时,可以从提出问题而不是提供输入开始了。没有出席首次会议更容易让小组引导者在后续阶段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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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处理焦虑的一个好方法是把它表达出来。然而,如果你处于引导者的角色之中,你通常不能够在与小组成员共同工作时这样做,原因显而易见——因为你可能需要帮助成员管理他们自己的焦虑。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引导者可以在小组中展示自己的弱点,事实上,这可以帮助小组减少对于他们的依赖。Rush(2002)表明,秉持已经“足够好”的想法可以让焦虑以不偏离首要任务的方式表达出来。这可以创建一个空间:“允许个人以一种能培育身心内外的融合性和健全性的方式,来承认自己和他们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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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处理焦虑的最好的学习来源和支持可以来自引导者小组。当小组成员将他们自己的引导课题带到小组中来时,就提供了通过同伴监督来进行学习的机会。如果没有引导者小组,像IFAL(国际行动学习基金会)这样的在线社交网络和协会也可以提供各种各样的帮助。如果你有机会加入一个引导者小组,就可以创建一个空间,在这个空间中“引发了反思模式,并且让节奏慢下来,从而使得脆弱性浮现出来成为可能”(Yelloly&Henkel,1995:9)。这样,焦虑就可以得到承认、反思和处理,而不是逃避或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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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学习催化秘籍 管理你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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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行动学习实践者来说,一个类似的同样不可避免的问题是如何处理他们对权力的疑问。由于瑞文斯对于专家引导者的警告,我们已经多次提到过这个问题。在第2章中,我们引用了Dixon所说的具有说服力的话语,即“智慧且有洞察力的”团队引导者的权力是多么具有诱惑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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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作者感到,自从瑞文斯时代以来,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因为现在大多数小组都有引导师,那已经不再是一个问题了。但是我们不赞同这种看法。瑞文斯的行动学习是一个同伴学习的哲学,在其中,每个人都需要承担对他们自己、他们的行动和他们的学习的个人责任。引导者在帮助小组走向成熟,意识到他们自己的力量方面是非常有帮助的。同时,他们如何使用这种力量至关重要,因为这不仅事关正直诚信,而且事关小组成员的学习的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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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动学习小组中,瑞文斯关于引导者是“编外人员”的描述,对于他们可能假设或被给予的任何权力来说,是一种有力的矫正。这不仅仅是因为角色权力或威望会给引导师带来诱惑,而且对于成员如何学习权力和组织的微观政治来说,也有极其重要的影响。在任何组织或社会环境之中,如果引导者认为行动学习空间是一个中立的场所,与现有的和先前经历的权力关系全无关系,他们就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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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催化师小组是讨论催化师在这些方面的疑问的最好地方,但另外还有一些类似独自反思、记录学习日志等有用方法。在开完一个很好的小组会议之后,或者在与高级经理开完高效会议之后,又或者在取得任何其他的成功经验之后,尝试一下Benn所提出来的对于权力的民主冥想法吧(见专栏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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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8-1 Benn关于权力的五个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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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为一个小组或组织的行动学习担任催化师角色,那么花一些时间来反思以下这五个质疑吧。在反思过程中,依次写下你对这些质疑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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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得到了什么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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