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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全文见《日本书纪》推古天皇十二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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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公元645年6月19日孝德天皇遵循圣德太子的革新路线,宣布年号为大化,次年1月1日颁布《改新之诏》,推行一系列政治经济改革措施,史称“大化改新”或“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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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592年3月丰臣秀吉派遣16万陆军、9千水军入侵朝鲜,5月攻占京城、开城和平壤三大都城,史称“文禄之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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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597年1月丰臣秀吉复派兵14万登陆朝鲜釜山,次年秋丰臣秀吉病死,日军于年末撤回日本,史称“庆长之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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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原是印度大乘佛教的思想,意指作为本源的佛,为了救助众生而垂迹四方,以其他神的姿态出现。但在神道学说里,则是意指诸神皆为佛与菩萨之化身,如平安后期,各神社纷纷为所供奉的神设立“本地”佛。这种日本式的“本地垂迹”说,其实是以佛教为根本、以神道为附庸的神佛调和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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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日本佛教真言宗所提出的神道理论。该理论把神道诸神视为诸佛与菩萨的垂迹,并将它们分别配属于金刚界和胎藏界两部曼荼罗。两部之称即由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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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日本佛教天台宗所提出的神道理论。该理论认为日本的山王神是释迦如来的垂迹,因而应是日本诸神祇中的最高神,并据此将日本诸神重新组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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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以本居宣长、平田笃胤(1776~1843)为代表的国学者,主张恢复日本神道古来的真面目,这些人所倡导的神道理论,被称为“古学神道”或“复古神道”“古道”以及“真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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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又称“道话”。江户时代由石田梅岩(1685~1744)开创的心学流派,即所谓“石门心学”的道德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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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系成立于幕末维新期各种新兴神道教派的总称。大致有三种流派:神社神道、教派神道和民俗神道。教派神道分有13个教派,每派有自己的创始人,故又名“教派神道十三派”;民俗神道无严密组织,是农民自己祭祀农事和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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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净土宗强调“恶人”可通过念佛而在死后往生净土,亲鸾进一步以“恶人”为往生本位,认为“善人尚能往生,何况恶人哉”(《叹异抄》),从而改变了佛教以善人为往生本位的传统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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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原指法然的净土宗,后被用作特指亲鸾所创立的净土宗派。常简称真宗;因提倡“一向专念无量寿佛”而曾被称为“一向宗”;又因亲鸾称信徒为“御门徒众”而被称为“门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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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日莲在自己的著作里称所创立的教派为妙法莲华宗,简称法华宗,后世用其名字通称日莲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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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佛教中有所谓“自力”与“他力”说。佛教认为,要去除杂念、证得菩提,全仗自力。但佛教中也有以“他力法门”为主的净土宗,而净土宗所谓的“他力”,主要就是阿弥陀佛的“愿力”。净土宗信徒主张依据阿弥陀佛的愿力,以念阿弥陀佛名号的方式,往生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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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亲鸾死后,其弟子唯圆见信徒间多有异说,慨叹之余,根据记忆把亲鸾当年面教的内容写为《叹异抄》,遂成为净土真宗的重要教典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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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素:日本文化的根本(插图增订版) 五 简素的精神及其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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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观日本文化的发展历程,其中既有积极受容外国文化的风潮,又有继承和发扬本国传统文化的风潮。两种风潮虽然都有,但或者是主从关系,或者是融合关系。外国的东西豪壮绚烂、宏大华丽,具有强烈的自我表现倾向,而日本的东西则简素枯淡、孤寂幽玄,具有强烈的自我抑制倾向。在日本的传统文化遗产里,这两种倾向的东西都有,所以只把后者当作日本文化的特色也许并不妥当。然而,后者的纯粹表现形式若只能在日本找到,那么将其定为日本文化的特色,大概没有人会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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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在于,这样的日本文化最终是否具有世界性?换言之,就是是否具有世界价值?我本人对日本文化这一优长坚信不疑。其实这已为明治以来到过日本的外国有识之士所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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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各章节里,我对日本文化的特色在于简素精神这一问题,从各个分野的角度做了说明。下面我想再以中国的《周易》思想为例作些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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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摩拉爱思所言,西洋文化具有与日本文化恰好相反的关系。如果把这种相反的关系想象成价值层面上的上下关系,那就不对了。比如日本的和歌、俳句以及艺能等清净幽玄之美,为日本文艺赢得了世界性的赞誉,这点日本人无论谁都是承认的。细细观察,其实这不仅表现在文艺上,即使在思想上也是如此。何以见得?因为一般认为,就思想方法而言,包括日本在内的东洋哲学思想具有比西洋哲学思想更高的水准。西洋人所谓的真的存在即实在,他们只相信理性是绝对的东西,故而把实在作为理性的对象,并分析其内容、认识其本质。而东洋人则纯化了知、情、意之浑然的潜在意识,并凭借直观而寻求全体的自得。以东洋思想的立场而言,西洋的哲学思想是尚未脱离科学思想领域的哲学。因此,在东洋的哲学思想看来,西洋的哲学思想还只处于低层次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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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西洋文化与日本文化的关系即使是相反的关系,那也不是价值层面上的高下关系,而至少应视为是对等的关系,即同层次的关系。从一定意义上说,两者是矛盾的存在。正因为是矛盾的存在,所以即使有质的差异,在价值上也是同位的。这点在《易》“睽”卦的彖传里有明确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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