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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国会记录》，第81届国会，第1次会议，第11584页（1949年8月16日）；也见邓德罗的发言，《我们学校中的共产主义》（“Communism in Our Schools”），《国会记录》，第79届国会，第2次会议，第A.3516—3518页（1946年6月14日），以及他的演说《艺术中的共产主义阴谋威胁着美国博物馆》（“Communist Conspiracy in Art Threatens American Museums”），《国会记录》，第82届国会，第2次会议，第2423—2427页（1952年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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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Evangelical，这个词以及evangelic和evangelicalism（福音主义）是本书的核心概念。在英语语境（尤其是英国和北美）中，上面三个词都与固定的“福音派”相联系。福音主义是新教中出现的影响力巨大的思潮，本书有一部分内容就是回顾福音派的起源。它指的不是宗教的某个宗派，而是一群理念相同的新教徒。福音派肯定是新教徒，但新教徒未必是福音派。在美国，循道宗和浸礼宗是福音派两大阵营；而公理宗、长老会、圣公会中也有福音派人士；还有一些福音派团体未成为正式的教派。对于路德宗和归正宗，evangelical（evangelisch）也被用来修饰它们，如路德宗福音教会，但这并不是说它是福音派。另外，evangelicalism一般区别于evangelism一词，后者指传福音或一般意义上的传道，它不是福音派的专属；但是在本书中，evangelism（往往等同于evangelicalism）、动词evangelize（传福音）和名词evangelist（传福音者）一般都用来描述福音派。——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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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William Franklin Billy Graham，Jr.（1918—2018），美国著名宗教人士，南浸礼会牧师，是多任美国总统的精神导师，如艾森豪威尔、奥巴马。1950年，他创立了比利·格雷厄姆福音派协会。民权运动时期，他坚决支持马丁·路德·金。他在美国乃至世界的影响力十分惊人，2008年他还进行了一次演说，听众甚多。2018年2月21日去世，美国举行国葬，时任总统特朗普夫妇出席致辞。——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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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小威廉·G.麦克洛夫林（William G. McLoughlin，Jr.）：《比利·格雷厄姆：凡俗时代的复兴者》（Billy Graham: Revivalist in a Secular Age，纽约，1960年），第89，212，213页；关于盖洛普民意测验，见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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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Higher power，指上帝、神等自然力或高级的内在能力。美国人普遍相信这种能力的存在，它对民众的道德也发挥了约束功能。格雷厄姆作为宗教人士，显然指上帝具有的或其赋予个人的更高级的能力。知识分子看重理性，对宗教常持批判态度，因此与美国民众及其宗教环境格格不入。——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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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评判和改善学校：当前的各种问题》（Judging and Improving the Schools: Current Issues，伯林盖姆，加利福尼亚，1960年），第4，5，7，8页；黑体字为我所加。这篇受到攻击的报告由威廉·C.巴克（William C. Bark）等人撰写，即：《旧金山市课程调查报告》（Report of the San Francisco Curriculum Survey Committee，旧金山，196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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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罗伯特·E.布朗李（Robert E. Brownlee）：《父母有话说》（“A Parent Speaks Out”），《先进教育》（Progressive Education），第XVII卷（1940年10月），第420—4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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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Arthur Bestor（1908—1994），美国著名历史学家，曾对美国教育问题进行过深刻和尖锐的批判。——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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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A. H.洛奇那（Lauchner）：《初中课程如何能提高？》（“How Can the Junior High School Curriculum Be Improved？”），《全国中学校长联合会公报》（Bulletin of the National Association of Secondary-School Principals），第XXXV卷（1951年3月），第299—301页。引文的省略号，并无删节，是作者的标点。这篇文章是作者在该联合会的一次会议上的演讲。见阿瑟·贝斯托在《学习的复兴》（The Restoration of Learning）中的评论（纽约，1955年），第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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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即reading、writing和arithmetic，三个单词都有一个“r”字母，而且它都有重音。这是美国基础教育的三个主要科目。——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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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Hemlock，暗指苏格拉底的死刑，他就是服用毒芹汁死亡的，此处也泛指对知识分子的迫害和杀戮。——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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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Town-and-gown，town即城镇，gown即学袍，这样的城镇有大量的学生人口，比如剑桥和牛津。城镇民众和大学成员之间往往会出现紧张关系。城镇居民是发起动乱的一方，早在14世纪，牛津的民众就制造过暴动，攻击大学中人。——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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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显然指美国。——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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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Leonard Woolf（1880—1969），著名女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的丈夫，英国著名学者。——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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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G. E.摩尔》（“G. E. Moore”），《文汇》（Encounter），第XII卷（1959年1月），第68页；应该指出，上下文表明了，伍尔夫清楚地意识到了这句话的必要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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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Babylon，指享乐和奢靡的罪恶社会。——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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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文化之定义的随札》（Notes towards the Definition of Cultur，1948年，伦敦），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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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我认为，以约翰·杜威为个案，讨论其某些教育理论之中蕴涵的反智影响和反智后果，这是可取的。但是如果据此说杜威是反智主义者的话，那就荒唐又无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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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美国曾经开展的教育改革运动，见第五部分，尤其是第十四章。——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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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Vigilantes，即治安委员会（vigilance committee）的成员，这个委员会是美国特有的、民间自发成立的维护治安的团体。此处指右翼人士组建的文化性的保守组织；他们借此来维护国家文化，保护地方经济，驱逐其他族裔。与之对应，美国存在着右翼的警戒主义（vigilantism）。——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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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我不想去表明这种区分做法仅仅在美国才有，因为它看起来是普遍存在的，只要那个地方有这么一个阶层，它觉得知识分子惹人讨厌，但又不想放弃对智力的要求。比如在法国，当知识分子作为一股社会力量涌现出来之后，人们发现莫里斯·巴莱（Maurice Barrès）在1902年写道：“我愿意成为有智力者（intelligent），而非智识者（intellectual）。”维克多·布隆贝尔（Victor Brombert）：《智识的英雄：法国小说研究，1880—1955》（The Intellectual Hero: Studies in the French Novel，1880—1955，费城，1961年），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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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Josiah Willard Gibbs（1839—1903），美国现代理论科学的奠基人，在物理化学、物理学和数学方面成绩卓著，爱因斯坦曾赞之为“美国历史中最伟大的心灵”。物理学的吉布斯函数等皆因他而得名，但由于19世纪的美国重视实用性，吉布斯一直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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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人们一提起吉布斯的境遇，就将之归结于美国的态度。它代表了美国的普遍状况，关于这一点，见理查德·H.施莱奥克（Richard H. Shryock）：《19世纪的美国对基础科学漠不关心》（“American Indifference to Basic Science during the Nineteenth Century”），《科学史之国际档案》（Archives Internationales d’ Histoire des Sciences），第5期（1948年），第50—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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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即profession，以美国文化语境为例，它和professional（专业人员）有时会指learned profession（知识专业），区别于trade（手工业）和tradesman（手工业者），类似所谓的脑力劳动和（专业）体力劳动的区别。这两者尽管都掌握了专业技能或技术，但在社会中有等级差异，前者要接受系统的大学教育，因此高于后者。当作者使用profession时，通常就直接与知识分子相联系。一般来说，普遍被认为是知识分子的人都是专业人士，处于社会的中上层；不过作者下面也会指出，并非所有专业人士都是知识分子。传统的profession为医学、法学和神学，但在分工越来越细密的当今社会，profession的外延越来越大，凡是专职的、需要系统知识和大学教育的专业都在其内，比如职业竞技，甚至包括trade。汉语里常用“职业”翻译profession，但在一些语境中，这一译法体现不出与trade的区别，也体现不出与expertise（专家知识）和expert（专家）的联系，因此中译为专业，learned profession为知识专业。在不强调使命感的普通语境中，vocation译为职业，表示一般性工作，如职业教育。——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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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基督教曾列出圣灵的七种礼物，分为理智德性和敬奉上帝的道德德性，智识（intellectus）和虔敬（pietas）分别属于其中，它们都保留在了后来的知识分子身上。——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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