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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见《审美教育书简》书简15。——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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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Thorstein Veblen(1857—1929),美国著名经济学家,代表作就是《有闲阶级论》。作者后面会提到有闲阶级这个概念。——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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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Harold Rosenberg(1906—1978),美国著名文艺批评家和理论家,发明了“行动画”(action painting)这一概念,即后来的抽象表现主义风格,比如泼洒绘画和喷绘就属于这种艺术。——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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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Petrus Abaelardus(1079—1142),中世纪法国哲学家。《是与否》(Sic et Non)是一部拉丁语作品,阿伯拉尔在其中选取了基督教神学理论中的各种矛盾论题(凡158个问题,比如,人们是不是只能信仰上帝?是还是否?),试图寻找消除或调解矛盾的原则。该作品类似亚里士多德的《论题篇》,主要是让学生锻炼论辩术或辩证法的能力,从这个角度看,它带有思想游戏的性质。作者在这里有意选取了一个古代的正统的思想作品,和一个现代的极端的艺术思潮。——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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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达达主义(Dadaism)是20世纪兴起的先锋艺术思潮,发起于瑞士苏黎世。这种思潮反对逻辑和理性,鼓吹直觉和无理性;反战,反对资产阶级,反对殖民主义,甚至反艺术。达达主义的艺术作品风格开放奇异,诗歌也是如此,具有一种游戏性和随意性。——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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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Practicality这个词,以及practical、practice,在本书中频繁使用,作者并未区分这个词的几个可能含义,它兼有实践(强调行动,相反于理论)、实干(强调做事,相反于空谈)、实际(强调现实,相反于理想)、实用(强调应用、功利和实利,等同于utility、utilitarianism、pragmatism)等意思,中译在不同语境也会采取这些译法,它们的核心含义都是务实。这其中,实践是作者要表达的首要含义,对立于理论或思辨,下文引阿克顿的话,直接表明了知识分子追求的是纯粹的、数学般的思维世界,而不是实践领域;也见原书页码第46页,按照公众看法,知识分子代表理论,明确与实践对立。——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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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Walter Rathenau(1867—1922),德国实业家和政治家,犹太人,创办了通用电气公司;他同时也是作家和知识分子。1922年任魏玛共和国外交部长,同年6月被右翼暗杀。他是爱因斯坦的好友。——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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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W. D.尼文(Niven)编:《詹姆斯·克拉克·麦克斯韦的科学论文集》(The Scientific Papers of James Clerk Maxwel,剑桥,1890年),第II卷,第7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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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电话可以用来拷问犯人。作者应该指罗林斯(Rollins)20世纪60年代发明的塔克电话(Tucker telephone,首先用于美国阿肯色州的塔克监狱而得名)。它是一种弯柄电话,由两节干电池供电,通过电流电击犯人。——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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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Oliver Wendell Holmes,Jr.(1841—1935),美国法学家,曾任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这里指的显然是他的名言:“法律的生命并非逻辑,乃是经验。”——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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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这是朱利安·班达(Julien Benda)在《知识分子的背叛》(La Trahison des Clercs,1927年)中的一部分批评,他的整个观点是:许许多多现代知识分子都沉迷于这种空想(messianic)政治,以至于知识分子的价值丧失殆尽:“如今,倘若我们提到蒙森(Mommsen)、特赖奇克(Treitschke)、奥斯特瓦尔德(Ostwald)、布吕内蒂耶(Brunetière)、巴莱(Barrès)、勒梅特(Lemaître)、贝玑(Péguy)、莫拉斯(Maurras)、邓南遮(d’Annunzio)、吉卜林(Kipling),我们就不得不承认,现在的‘知识分子’正用着情感的各种特点来发挥政治激情——倾向行动、渴望直接结果、一味盯着要追求的目标、轻视说理、过激、仇恨、思想僵化。”理查德·阿尔丁顿(Richard Aldington)译,《知识分子的背叛》(The Betrayal of the Intellectuals,波士顿,1955年),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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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Antinomian,反对律法,反对道德规范,遵从对神的信仰。这里说的是美国。——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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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在知识界中,能听到很多内部讨论都涉及了“技能的发展对于知识分子来说是不是危险的”这个问题。已经有人提出疑问:知识分子的专家地位是不是事实上破坏了他的理智功能,因为它把知识分子简化为纯粹的脑力技师(mental technician)。如见H.斯图尔特·休斯(H. Stuart Hughes)的《知识分子过时了吗?》(“Is the Intellectual Obsolete?”),收入《和平之道及其他论文》(An Approach to Peace and Other Essays,纽约,1962年),第10章。在最后一章,我会回到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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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Ideologues,作者也会用到ideologist一词,它们都与ideology(观念学、意识形态或观念体系)相关。作者强调的是知识分子专门研究或主张政治意识形态这一功能,而不是表明知识分子仅仅是意识形态宣传者。鉴于该词会与意识形态一同使用,故直译为意识形态家。政界中的知识分子必定要具有这一身份。当特拉西创立观念学后,他恰恰就想让它成为一门理智的政治意识形态学,试图以理性的观念体系来建构现实社会,由此与拿破仑产生了分歧,后者用“意识形态家”作为贬义词,来指涉这一类空想的知识分子。马克思也曾说青年黑格尔派是意识形态家,执迷于意识,忽略物质现实,所以实现不了政治变革。——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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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Brain trust,罗斯福竞选总统时,就有人使用这个词来指他的幕僚,这个词在新政期间成为流行语。罗斯福的幕僚首先是哥伦比亚大学的三位法学教授,为首的就是雷蒙德·莫里(Raymond Moley);之后还有哈佛大学法学教授。他们并未成立一个正式的组织,但媒体认定了他们的身份,广为宣传,还多有嘲讽,因为他们并不是政界中人,往往被指责脱离实际。——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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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Rand Corporation,最著名的美国政府智囊团。建立于20世纪40年代,是非营利机构,由美国政府和大公司资助,旨在为美国政府提供军事和政治情报。——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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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希斯曾被控为间谍,受到监禁。——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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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爱德华·希尔斯(Edward Shils)的《机密的折磨》(The Torment of Secrecy,格伦科,伊利诺伊,1956年)讨论过民粹政治家与专家对抗时的氛围,颇有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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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第79届国会,第2次会议,众议院,州际及对外贸易委员会附属委员会证词,第11,13页(1946年5月28、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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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Edward Shils(1910—1995),美国著名社会学家,长年工作于芝加哥大学社会思想委员会,精通韦伯,对知识分子问题研究颇多,他的作品《论传统》和《教师的道与德》均有中译本。他的《机密的折磨》从社会学的角度讨论了美国冷战时期国家以安全为目的对间谍和窃密活动的追踪和审查。——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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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Know-Nothingism,这里说的“一无所知主义”与美国19世纪中叶出现的政党“美国土著党”(The Native American Party,也称美国党)有关。该党奉行共和主义,政治上反对辉格党和民主党,宗教上反对天主教,支持蓄奴,反对外来移民。这一党党徒凡被外人问及党务时,均答“不知”(know nothing),故得名。此处列举的这些替罪羊,基本上都是一无所知主义的反对目标。但除了这一党之外,作者似乎也暗示了19世纪出现在美国的反共济会党和人民党(populist party)。——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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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爱默生日记》(Journals,波士顿,1909—1914年),第IX卷(1862年7月),第4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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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关于谁首先用到知识分子这个词以及它在法国的最初使用情况,见维克多·布隆贝尔:《智识的英雄》,第2章。俄语中对应的词是intelligentsia,它是19世纪中期以后开始使用的,原本指自由专业人士,但很快也具有了统治的反对者这一内涵。见休·塞顿——沃森(Hugh Seton-Watson):《俄国知识分子》(“The Russian Intellectuals”),《文汇》(1955年9月),第43—50页。[Intelligentsia是俄语интеллиге́нция在英语中的写法。——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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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威廉·詹姆斯书信集》(The Letters of William James,波士顿,1920年),第II卷,第100—1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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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Progressive era,指美国19世纪末到20世纪20年代这段时期,首要推动者就是总统西奥多·罗斯福,结束于威尔逊。这一段时期美国打击腐败,消除垄断,稳定经济,改善了女性和工人生活条件,新闻媒体也发挥了监督的功能,较之前的镀金时代取得了长足的发展,因此称为进步时代。——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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