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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30 [239]同上,第72页。参见下面一段话,它出自一篇据称在康涅狄格所做的循道宗布道辞:“我的兄弟姐妹们,我所坚持的一点就是:学问不是宗教,教育不能给人圣灵的力量。是恩典和天赋带来了坛上的真正的红炭(live coals)。圣彼得是渔夫——你们觉得他上过耶鲁学院吗?他却是基督建立教会的基石。没有上过,没有,可爱的兄弟姐妹们。当主想要吹倒耶利哥之墙时,他没有用铜喇叭,没有用打磨得锃亮的法国号;没有这种玩意;他用羊角号——普普通通,自然的羊角号——它长得就是这样。所以,当他想要吹倒耶利哥之墙时……他没有用光鲜、文雅、学院里教出来的绅士,相反,他用的是普通的、自然的、像我这样的羊角号。”S. G.古德里奇(Goodrich):《一生回忆》(Recollections of a Lifetime,纽约,1856年),第I卷,第196—1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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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32 [240]贝克:前揭,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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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34 [241]古德里奇:前揭,第3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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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36 [242]《循道宗杂志和季刊评论》,第XII卷(1830年1月),第16,29—68页;第XII卷(1830年4月),第162—197页;第XIII卷(1831年4月),第160—187页;第XIV卷(1832年7月),第377页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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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38 [243]Reverend La Roy Sunderland,他原本是美以美会牧师,1843年退出,成立了卫斯理循道宗会(Wesleyan Methodist Church)。——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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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40 [244]拉·罗伊·桑德兰:《论神学教育》(“Essay on a Theological Education”),《循道宗杂志和季刊评论》,第XVI卷(1834年10月),第429页。大卫·M.里斯(David M.Reese):《简要批驳牧师大人桑德兰先生的〈论神学教育〉》(“Brief Strictures on the Rev.Mr. Sunderland’s‘Essay on Theological Education’”),《循道宗杂志和季刊评论》,第XVII卷(1835年1月),第107,114,1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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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42 [245]循道宗的第一所“学院”是马里兰阿宾顿的寇克斯伯里学院(Cokesbury College),这所学院的命运或许可以当作一个例子。设立该学院的计划是卫斯理的特使托马斯·寇克(Thomas Coke)博士的主意,他将受牛津大学启发的外来的教育观带到了美国,而且成功说服循道宗信徒,让他们创立了学院,尽管阿斯伯里反对这个看法,因为他想效仿卫斯理在金斯伍德的做法,建立一家普通学校。从1787年该学院成立开始,它就与一所预备学校联合在一起(早期美国学院通常都是如此),而后者比前者还更为成功。建立一年之后,学院就有三个系的成员辞职离去。1794年,学院部门关闭,只留下那所低级别的普通学校。虽然之后还有重建学院的计划,但被1795年和1796年两场大火阻挠,计划完全搁浅。阿斯伯里认为这是浪费时间和金钱。“主并没有召唤怀特腓德先生和循道宗信徒建立学院。我想要的,只是学校……”《弗兰西斯·阿斯伯里日记和书信集》(The Journal and Letters of Francis Asbury,埃尔默·T.克拉克等编,伦敦和纳什维尔,1958年),第II卷,第75页。也见S. M.杜瓦尔:《1869年之前的美以美会和教育》(纽约,1928年),第31—36页。对安立甘宗牧师教育标准有一些了解的弗吉尼亚圣公会传福音师德弗罗·亚拉特(Devereux Jarratt),就对循道宗在阿宾顿的做法感到惊骇:“我真不知道任何考虑周密的人,如何能既让补锅匠、裁缝、织工、鞋匠等各种村里的技工控制和摆布,又对学术性的神学院期望颇高;那些人高高在上,他们就是一群文盲,完全不懂学院和它的意义。”《牧师大人德弗罗·亚拉特自传》(The Life of the Reverend Devereux Jarratt Written by Himself,巴尔的摩,1806年),第1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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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44 [246]纳坦·邦斯(Nathan Bangs)是第一位著名的研究循道宗教会史的学者。他认为早期循道宗对知识的敌意众所周知,而且合情合理。《美以美会史》(A History of the Methodist Episcopal Church,纽约,1842年),第II卷,第318—3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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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46 [247]纳坦·邦斯(Nathan Bangs)是第一位著名的研究循道宗教会史的学者。他认为早期循道宗对知识的敌意众所周知,而且合情合理。《美以美会史》(A History of the Methodist Episcopal Church,纽约,1842年),第III卷,第15—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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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48 [248]第一所这样的神学院直到1847年才建立:循道宗普通《圣经》研究所,成立于新罕布什尔的康科德;之后迁往波士顿,成为波士顿大学神学院。后来,1854年,在伊利诺伊的埃文斯顿又成立了加雷特《圣经》研究所。第三所类似的机构即德鲁神学院,建立于1867年,由著名的华尔街海盗丹尼尔·德鲁(Daniel Drew)慷慨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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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50 [249]查尔斯·L.瓦利斯(Charles L. Wallis)编:《彼得·卡特赖特自传》(Autobiography of Peter Cartwright,纽约,1956年),第63—65,266—2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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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52 [250]语出《彼得前书》3:9。——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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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54 [251]查尔斯·C.科尔(Charles C. Cole):《北方传福音者的社会思想,1826—1860》(The Social Ideas of Northern Evangelists,1826—1860,纽约,1954年),第80页。山姆·琼斯是镀金时代最为成功的信仰复兴者之一,他后来曾说,他更喜欢在南方工作:“我发现越是南边的人,就越容易受到感动。他们并未遇到折磨着美国其他地方的人的精神困境。”麦克洛夫林:《现代信仰复兴思潮》,第299—30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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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56 [252]《美国文化发展中的宗教》(Religion in the Development of American Culture,纽约,1952年),第1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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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58 [253]The Bible Society,《圣经》公会是专门翻译和出版《圣经》的机构,美国的《圣经》公会建立于19世纪。之前,美国人一直使用的《圣经》是钦定本。公会后来推出了几种《圣经》译本。——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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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60 [254]这一句基本上来自《新约·加拉太书》5:1。——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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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62 [255]W. W.斯威特(Sweet)编:《美国边疆的宗教——浸礼宗,1783—1830》(Religion on the American Frontier—The Baptists,1783—1830,纽约,1931年),第65页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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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64 [256]参见一段描述早期弗吉尼亚浸礼派的文字:“他们中有些人豁嘴龅牙,有些人是近视眼,有的驼背,有的弓形腿,有的畸形脚;随便哪个都跟正常人不一样。”沃尔特·B.波西(Walter B. Posey):《密西西比河谷下游的浸礼宗教会,1776—1845》(The Baptist Church in the Lower Mississippi Valley,1776—1845,列克星敦,肯塔基,1957年),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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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66 [257]Mother of Harlots,语出《启示录》17:5。——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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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68 [258]斯威特:《美国边疆的宗教》,第72页。“我们担心,如今,有太多的布道师把钱和神学知识当成了骄傲的资本。”同上,第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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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70 [259]同上,第73—74页。关于浸礼宗布道师的思想状况,以及浸礼宗布道师和平信徒对教育的抵制,见波西:前揭,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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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72 [260]卫斯理·M.格威尔(Wesley M. Gewehr):《弗吉尼亚的大觉醒,1740—1790》(The Great Awakening in Virginia,1740—1790,杜伦,北卡罗来纳,1930年),第2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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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74 [261]关于教育方面的努力,见波西:前揭,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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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76 [262]麦克洛夫林:《现代信仰复兴思潮》,第219—2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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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3678 [263]迦玛列·布拉德福德(Gamaliel Bradford):《D. L.慕迪:灵魂工作者》(D. L.Moody: A Worker in Souls,纽约,1927年),第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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