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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Clarence Darrow(1857—1938),美国著名律师,美国民权同盟领袖,曾在斯科普斯审判中担任辩护律师,反击布莱恩,而且不计报酬。——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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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莱斯利·H.阿伦(Leslie H. Allen)编:《布莱恩和达罗在代顿》(Bryan and Darrow at Dayton,纽约,1925年),第70页;这本著作编辑了这场审判的记录和其他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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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黑体字为我所加;见雷·金杰(Ray Ginger)对斯科普斯审判的出色研究:《六天还是永远?》(Six Days or Forever?,波士顿,1958年),第2,17,64,134,181,2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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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金杰:前揭,第40,181页;参见布莱恩的《〈旧约〉名人录》(Famous Figures of the Old Testament),第195页;《七个争议问题》(Seven Questions in Dispute),第78,154页;《照着他的形象》(In His Image,纽约,1922年),第200—202页;《平民》,1921年8月,第3页;1922年11月,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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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布莱恩:《正统基督教对垒现代主义》(Orthodox Christianity versus Modernism,纽约,1923年),第14,26,29—30,32,42页;参见金杰:前揭,第35,40,181页。布莱恩说:“圣言之美就在于,专家难以意会。”当有些大城市的报纸认为,代顿居民组成的陪审团没有能力判决这个关键议题时,布莱恩表示:“按照我们的政府体系,人民参与所有事情,可以信任他们,让他们决定一切,我们的陪审团也是如此。”在他看来,这起案件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少数人能利用法庭把自己的观念强加给学校吗?”在这场争议中,渴望胜利已久的、倒霉的布莱恩又出了一个大纰漏。他好像觉得稳操胜券了。在一次基要主义派会议上,他发言说:“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站在多数人这边。”金杰:前揭,第44,90页。在当时,关于布莱恩式民主、他对福音派的同情以及他的反智主义思想这三方面的联系,约翰·杜威的评述比较精妙,见《美国知识分子的前线》(“The American Intellectual Frontier”),《新共和》(New Republic),第XXX卷(1922年5月10日),第303—3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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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正统基督教对垒现代主义》,第29,45—46页;参见《公立学校中的达尔文主义》(“Darwinism in Public Schools”),《平民》,1923年1月,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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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金杰:前揭,第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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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Inherit the Wind,这个题目来自《旧约·箴言》11:29。这部戏在1955年开始上演,针对的是当时盛行的麦卡锡主义。——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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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W. J.卡什(Cash):《南方的心智》(The Mind of the South,纽约,1941年),第337—3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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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在测验中,40%的人选“否”,30%的人选“是”,24%的人选“不清楚”。H. H.雷默思(Remmers)和D. H.雷德勒(Radler):《美国青少年》(The American Teenager,印第安纳波利斯,1957年)。霍华德·K.比尔(Howard K. Beale)论述过20世纪30年代进化论教育遭受的压力,见其《美国教师自由吗?》(Are American Teachers Free?,纽约,1936年),第296—2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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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他们对道德的忧虑并非经不起推敲。按照基要主义者的看法,儿童的信仰缺失恰恰预示着道德的缺失。他们常说,在人出自低等生命这种思想里,天然就包含了“肉欲的享受”;他们的说法意味着,除了其他方面的恐惧之外,进化论争议也激起了某种程度的性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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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在这方面,我得益于保罗·卡特(Paul Carter)和罗伯茨·莫茨·米勒(Roberts Moats Miller)对美国宗教中的社会性逆流思潮的出色研究,前者见《社会福音的衰落与复兴》(The Decline and Revival of the Social Gospel,伊萨卡,1954年),后者见《美国新教与社会争议》(American Protestantism and Social Issues,教堂山,195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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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在丹尼尔·贝尔(Daniel Bell)编的评估新型美国右派的论文集《新型美国右派》(The New American Right,纽约,1955年)中,连同我在内,还有其他几位作者都忽视了极右翼的基要主义立场,或者仅仅偶做关注。但读者可以参考这本论文集的新版《激进右派》(The Radical Right,纽约,1963年)中的一些新文章。拉尔夫·洛德·罗伊(Ralph Lord Roy)的著作《不合的使徒》(Apostles of Discord,波士顿,1953年)对这个问题的讨论最为翔实。虽然作者写作时怀着揭丑和曝光的心态,但是引证广泛,文献颇丰。关于极右翼最近的发展,见大卫·但泽(David Danzig)的《激进右派与基要主义少数派的兴起》(“The Radical Right and the Rise of the Fundamentalist Minority”),《评论》(Commentary),第XXXIII卷(1962年4月),第291—2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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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列奥·洛文塔尔和诺伯特·古特曼:《骗子先知》(纽约,1949年),第109—110页;两段引文出自杰拉德·L. K.史密斯和查尔斯·B.哈德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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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Disciples of Christ,美国传统新教之一,与长老会、公理宗、循道宗并列。教制采用会众制。——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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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6]关于温罗德、史密斯、诺里斯、麦金泰尔,见罗伊:前揭;卡特:前揭,第4章;米勒:前揭,第11章;麦克洛夫林:《他的大名是比利·桑迪》,第290,310页。关于基要主义和约翰·伯奇协会(John Birch Society),见《纽约时报》,1961年4月23日和10月29日;特里斯·科芬(Tris Coffin):《雅虎回来了》(“The Yahoo Returns”),《新领袖》(New Leader),1961年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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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麦克洛夫林:《他的大名是比利·桑迪》,第2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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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据我所知,在论及这种普遍偏见思想的作品中,最值得关注的是E. L.哈特利(Hartley)的著作。他曾让他的大学学生按照自己的接受度来对各个国家和种族做出评价。在他的列表中,有三个虚构的种群,达尼埃尔人、皮仑人和瓦隆人。对真实存在的种群所表达出的偏见与对虚构种群的偏见呈正相关,这表明了存在着一种思想,它会针对任何事情做出带有某种敌意的反应。见哈特利:《偏见问题》(Problems in Prejudice,纽约,1946年)。关于宗教正统与种种不宽容的关系,见萨缪尔·A.斯托弗(Samuel A. Stouffer):《共产主义、服从与公民自由》(Communism,Conformity,and Civil Liberties,纽约,1955年),第140—155页;T. A.阿多诺(Adorno)等:《专制人格》(The Authoritarian Personality,纽约,1950年),第6章和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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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摩尼教强调世界善恶二元,常被用来形容非黑即白的伦理观。——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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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Credo quia absurdum est,古代神学家德尔图良在《论基督的肉身》中的名言,越是荒谬的东西(如基督的受刑和复活),越是超越人的理性局限,因此需要信仰来支撑人去接受荒谬的超验事物。——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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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下面几段大部分来自艾利斯蒙席的文章《美国天主教和理智生活》(“American Catholics and the Intellectual Life”),《思想》(Thought),第XXX卷(1955年秋季号),第351—388页。如无特指,以下内容和引文均出自这篇论文。在天主教作家中,对相关问题的讨论,见托马斯·F.奥迪亚(Thomas F. O’Dea):《美国天主教的两难困境:理智生活研究》(American Catholic Dilemma: An Inquiry Into Intellectual Life,纽约,1958年);耶稣会神父沃尔特·J.昂格(Walter J. Ong):《美国天主教的前线》(Frontiers in American Catholicism,纽约,1957年);非天主教作家中,见罗伯特·D.克罗斯(Robert D. Cross):《美国的自由主义天主教》(Liberal Catholicism in America,剑桥,马萨诸塞,1958年),这本书用了很长的篇幅考察天主教教会内部出现的、因适应美国而导致的某些紧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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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如神父昂格(前揭,第38页)指出的,美国天主教徒几乎难以理解,“既然[有教养的法国天主教徒]从不学习那种美国天主教的学院和大学独有,而巴黎和图卢兹等地的天主教研究机构(即天主教大学院校)完全不懂的护教学(apologetics)课程,那么法国天主教徒怎么会在20世纪培养出如此鲜明的虔诚之心呢?当美国天主教徒发现法国的护教学是在训练年轻的心灵以天主教的方式彻底思考现代问题时,他们自己却在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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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美国天主教的移民性凸显出了一个问题,它存在于所有移民的信仰中,存在于一切向上层流动的美国群体中——无论是新教的,还是天主教的,是移民的,还是本土的群体。这个问题就是,教育过程并没有成为让前代人与后代人紧密联系的纽带,它反而在他们之间构筑起了额外的屏障,还给父母辈平添了强烈的痛苦。在稳定的社会阶级中,父母和孩子前后都在相同的学校里接受教育,这通常能给他们带来一致的经验。但是,在美国,有几百万上中学的孩子,他们的父母几近文盲;还有数百万乃至更多的上大学的孩子,他们的父母仅仅只有中等教育水平。在这样一个国家里,孩子的教育过程对于父母来说,与其说是希望,不如说是威胁。这就让人们迫切地想要给教育的质量和范围设置一个所谓的上限。父母通常都希望他们的孩子通过上大学能具备社会和职业方面的优势,但他们又希望,与此同时,大学给他们灌输的那些文化志向,不要远离生养他们的家庭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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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Hilaire Belloc(1870—1953),出生在法国的英国作家。G. K. Chesterton(1874—1936)是他的好友,也是英国作家,写过散文和推理小说“布朗神父系列”。这两人曾经合作写过一些文章,激烈地为天主教辩护,所以受到天主教徒的追捧。但在文学史上,两人不算第一流的大作家。——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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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R. H.纳普和H. B.古德里奇:《美国科学家的涌现》(芝加哥,1952年),第24页;R. H.纳普和约瑟夫·J.戈林鲍姆(Joseph J. Greenbaum):《年轻一代的美国学者:他们的大学出身》(The Younger American Scholar: His Collegiate Origins,芝加哥,1953年),第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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