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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7]参议院教育和劳动委员会,《劳方与资方关系》(Relations between Labor and Capital),第I卷(华盛顿,1885年),第460页。参见贡珀斯1896年同样典型的说法:“工会是工薪族的商业组织。”《美国劳工联盟第十六次年会报告》(Report of the Sixteenth Annual Convention of the American Federation of Labor),1896年,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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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8]我在此处的论述一部分受到了塞里格·帕尔曼(Selig Perlman)的《工人运动理论》(A Theory of the Labor Movement,1928年;纽约版,1949年)的影响,见第viii—ix,154,176,182页,还有第5章全章。见C.赖特·米尔斯(C. Wright Mills)将工人领袖视为自我奋斗者的争议性论述,《新权贵》(The New Men of Power,纽约,1948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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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9]虽然美国工人运动总是赞成公共基础学校制度的发展,但是长期以来,它怀疑高等文化和高等教育制度。对于富豪捐助博物馆、图书馆、大学,工人刊物时常做出尖刻的评论。他们指出,这些资助都是从工人的薪水里榨取出来的——“劳动者的收入里,拿出了几百万元,都给了这些单位,但是工人及其子女从来都不会进去和享受”。特殊的敌意也针对大学和学院表达了出来,与穷人子弟不可能进入的那些地方一样,大学和学院里,“每一年都有几百万元花在了将橄榄球的新式的粗野教给富家子弟上”。非常可以理解,工人刊物主笔都担心,大学会受到富人捐款的束缚,从而去教导,现状无可非议,而学院和大学会变成工贼(scabs)和罢工破坏分子的“暖箱”。在洛克菲勒捐助的大学里,还能期待教导什么样的东西呢?教的是人权,还是富人的特权?1905年,一位作家甚至提出,实业的领导层中,新的“好谈理论的大学人士”正在取代旧的实干家,而他们远离了工人,因为他们并不出身于这一阶层。大学出身的人“跟普通的工人并没有共同语言,他们轻蔑地俯视他们,就像老派的贵族轻视平民,或南方奴隶主鄙视黑人”。1914年,《美国联邦党人》(American Federationist)指出,私人捐款与追求真知并不相配,前者是“公立教育机构的威胁”。如果它不能更充分地奉献于真知,“那它就必须让位于由公共资金支持的州立学校”。《美国联邦党人》,第XXI卷(1914年2月),第120—121页。见《铁路乘务员》(Rail Road Conductor,1895年11月),第613页;《印刷业杂志》(Typographical Journal,1896年6月15日),第484页;《锅炉制造业杂志》(Boilermakers’ Journal,1899年3月),第71页;《铁路乘务员》(1901年8月),第639—640页;《美国联邦党人》,第X卷(1903年10月),第1033页;《电工》(The Electrical Worker,1905年5月),第40页;《铁路乘务员杂志》(Railroad Trainmen’s Journal),第XXIV卷(1907年),第264—265页;(1907年4月),第368页;《火车司炉杂志》(Locomotive Firemen’s Magazine),第XLIV卷(1908年1月),第86—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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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社会上日益增长的、对美国大学的同情,多少克服了这种情绪。1913年《美国联邦党人》认为,学院和大学事实上都“有助于树立一种更有同情心的、更民主的对社会和实业问题的理解”。第XX卷(1913年2月),第129页。贡珀斯也认为自己颇受大学欢迎,请他演讲;他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培养了良好的关系。《七十年生涯与劳动》,第I卷,第437页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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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0]见贡珀斯:《有组织工人:其斗争、敌人和愚友》(Organized Labor: Its Struggles,Its Enemies and Fool Friends,华盛顿,1901年),第3,4页;贡珀斯:《让活机器完善的机制》(“Machinery to Perfect the Living Machine”),《美国联邦党人》,第XVIII卷(1911年2月),第116—117页;参见米尔顿·J.纳德沃尼(Milton J. Nadworny):《科学管理与工会》(Scientific Management and the Union,剑桥,马萨诸塞,1955年),尤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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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1]关于最近这种同盟在局部上的破裂,见詹姆斯·R.施莱辛格(James R.Schlesinger):《组织化的工人与知识分子》(“Organized Labor and the Intellectuals”),《弗吉尼亚季刊评论》(Virginia Quarterly Review),第XXXVI卷(1960年冬季号),第36—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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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2]关于我此处的论证,以及来自工人领袖和工会专家的引文,我均得益于哈罗德·L.维兰斯基(Harold L. Wilensky):《工会中的知识分子》(Intellectuals in Labor Unions,格伦科,伊利诺伊,1956年),全书,也尤见第55,57,68,88—90,93,106,116—120,132,260—265,266n.,267,273—276页。关于工会知识分子的权力局限,也见C.赖特·米尔斯:前揭,第281—2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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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3]Rotary Club,1905年成立于美国伊利诺伊州埃文斯顿的民间社团,旨在促进各行各业的交流和社会服务。——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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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4]维兰斯基:前揭,第269,2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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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5]Socialist Party,美国第一个社会主义政党,1901年成立。该党并不激进,主张改良,积极参政为工人争取权利。其左翼成员后来分裂出去,建立了美国共产党。——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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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6]John Spargo(1876—1966),生于英国,后来赴美,参加社会主义运动,是著名的左翼知识分子,写过马克思的传记。——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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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7]芬利·彼得·但恩(Finley Peter Dunne)就对社会主义运动中的少数富人颇有兴趣,他也以此调侃。“范德汉克比尔克夫人,”杜力先生说,“为太太们配乐吧,亿万富婆工会的太太们……集会的演说者是著名的社会主义领袖J.克拉伦斯·拉姆利,他继承了拉姆利家的几百万遗产。这位知名的无产阶级说,他通过学习自己的父亲,成了社会主义者。他难以相信,允许这样的人积累三千万美元的制度竟然是正确的……在座的太太们,都能明白工业领袖有多么愚蠢,因为她们都嫁给了他们,而且知道他们在白天是什么样子……通过决议后,集会就散了,那决议要求女主人的丈夫去跳河。”芬利·彼得·但恩:《杜力先生:现在和永远》(Mr. Dooley: Now and Forever,斯坦福,加利福尼亚,1954年),第252—2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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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8]查尔斯·多比斯(Charles Dobbs)在《国际社会主义评论》(International Socialist Review),第VIII卷(1908年3月),第533页中写到了“头脑”,他注意到,“正是‘知识分子’在攻击那些对‘领导层’发出最强袭击的‘知识分子’和‘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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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9]Sinn Feinism,北爱尔兰和爱尔兰的新芬党的思想,该党奉行社会主义,主张爱尔兰统一全岛。——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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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0]大卫·香农(David Shannon):《美国社会党》(The Socialist Party of America,纽约,1955年),第57页;罗伯特·R.拉·蒙特(Robert R. La Monte):《有效率的头脑对抗混账文化》(“Efficient Brains versus Bastard Culture”),《国际社会主义评论》,第VIII卷(1908年4月),第634,636页。关于社会主义运动中的知识分子,见香农:前揭,第8,12,19,53—58,281—282页;丹尼尔·贝尔:《美国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的背景与发展》(“The Background and Development of Marxian Socialism in the United States”),收入唐纳德·德鲁·埃戈伯特(Donald Drew Egbert)与斯托·波尔森斯(Stow Persons)编:《社会主义和美国生活》(Socialism and American Life,普林斯顿,1952年),第I卷,第294—298页;伊拉·基普尼斯(Ira Kipnis):《美国社会主义运动,1897—1912》(The American Socialist Movement,1897—1912,纽约,1952年),第307—311页;贝尔对这部作品的评论载于《新领袖》(The New Leader),1953年1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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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1]贝尔:《美国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的背景与发展》,第294页。也见右翼领袖马克斯·海耶斯(Max Hayes)在1912年全党大会上对空谈社会主义者和理论家的攻击。美国社会党,《大会记录》,1912年(芝加哥,1912年),第1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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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2]《革命者》(“The Revolutionist”),《国际社会主义评论》,第IX卷(1908年12月),第429—430页。关于斯拉登,见香农:前揭,第40页;有一位社会主义者认为,无产阶级拥护知识分子,他回应了斯拉登,关于此,见卡尔·D.汤普森(Carl D. Thompson):《谁组成了无产者?》(“Who Constitute the Proletariat?”),《国际社会主义评论》,第IX卷(1909年2月),第603—6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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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3]《合理的社会主义策略》(“Sound Socialist Tactics”),《国际社会主义评论》,第XII卷(1912年2月),第483—484页。在这些言论的三年后,罗伯特·迈克尔斯(Robert Michels)出版了自己的《政党》(Political Parties)一书,它分析了欧洲左翼党派中的寡头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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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4]Paul Rosenfeld(1890—1946),美国专栏作家,知识分子,擅长评论音乐,写过《音乐肖像》一书。——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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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5]引自丹尼尔·亚伦(Daniel Aaron):《左翼作家》(Writers on the Left,纽约,1961年),第254—255页。在论证和例子方面,我对这一全面而有洞见的研究多有引述;下面几段的引文和事件均来自第25,41,65,93—94,132n.,162,163—164,168,209,210—212,216,227,240—242,254,308,337—338,346,409,410,417,425页。在1935年接受“统一战线”之前,共产党对知识分子的态度比后来更为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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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6]John Reed(1887—1920),美国共产党的建立者,创作了著名的描述十月革命的《震撼世界的十天》。——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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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7]Michael Gold(1894—1967),犹太人,文学家,美国普罗文学的代表人物。——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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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8]毋庸置疑,戈尔德就像20世纪50年代的麦卡锡信徒一样反对哈佛,他不得不否认自己在那里短期求学。“有些敌人散布流言,说我曾经上过哈佛学院。这是撒谎。我在哈佛所在的城市波士顿的垃圾场劳动过。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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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9]Thornton Wilder(1897—1975),美国著名文学家,精英知识分子,凭借小说和戏剧三获普利策奖。——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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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0]Joseph Freeman(1897—1965),美国左翼作家,《新群众》的主笔,著名的《党派评论》的创始人。——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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