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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51 [838]作者为美国教育署高等教育委员会助理委员劳埃德·E.布劳克(Lloyd E.Blauch),见玛丽·欧文(Mary Irwin)编:《美国的学院和大学》(American Universities and Colleges),美国教育理事会(American Council on Education)出版(华盛顿,1956年),第8页;黑体字为我所加。已经指出,毕竟,这位作者还是在建议尤其为天才儿童提供特殊的教育计划,但是,这种考虑似乎并没有减弱在这个怪异的、对一类类群体的列举之中的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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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53 [839]《人文教育和民主理想》(Liberal Education and the Democratic Ideal,纽黑文,1959年),第29页;这一事件由格里斯沃尔德1954年首先披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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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55 [840]理查德·A.穆玛(Richard A. Mumma):《较为务实的课程在现实中的阻碍:教师》(“The Real Barrier to a More Realistic Curriculum:The Teacher”),《教育管理和监督》(Educational Administration and Supervision),第XXXVI卷(1950年1月),第41—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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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57 [841]基础教育理事会,《公报》(1957年4月),第11页。学校中对这些科目的实际研究异乎寻常,但是,它们在核心课程教育者的计划中的地位并非如此。如见阿尔伯蒂推荐的学生兴趣列表,他将之视为课程的基础:《重组高中课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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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59 [842]《美国中等教育的第二次转型》,第1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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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61 [843]在这方面,实验学校的状况也许类似于工业社会学领域中著名的霍桑实验(Hawthorne experiments),这一实验试图查明促使产量增长的工作条件是什么;它最终发现,恰恰是实验本身的心理条件,而非任何特殊的手段,刺激了生产力的持续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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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63 [844]《学校的转型》,第2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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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65 [845]这部著作的瑞典语版1900年出版,1909年出版的是英译本。艾伦·凯在1899年年末撰写该书,这一点恰恰象征了该书的主旨:20世纪是儿童的时代。——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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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67 [846]语出《新约·路加福音》1:66,指施洗约翰的出生。——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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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69 [847]见G. R.格伦(Glenn):《孩子将来会怎么样?》(“What Manner of Child Shall This Be?”),全国教育协会,《会议记录》,1900年,关于这里还有其他地方的引文,见第176—1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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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71 [848]当然,这并不符合诸如查尔斯·威廉·艾略特这样更传统而没有福音派色彩的教育家的观念,他曾经这样写道:“一个教育机构的政策,无论对于哪个年级,都不应该由最无能的学生的需求来决定……”《教育改革》(Educational Reform,纽约,189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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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73 [849]用了《新约·路加福音》15:3—7和15:11—32的典故。——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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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75 [850]杜威《民主与教育》(Democracy and Education)中的核心观点:education is growth,教育就是让儿童如自然物一样自然生长。——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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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77 [851]Froebel(1782—1852),德国教育学家,受谢林哲学的影响,以此为基础建立了注重自然和人的神性的教育理论。——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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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79 [852]弗兰西斯·W.帕克:《谈谈教育学》(Talks on Pedagogics,纽约,1894年),第3,5—6,16,23—24,320—330,383,434,4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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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81 [853]19世纪于美国兴起的以研究儿童为中心的运动,主张对儿童及其教育进行探索。1912年,儿童研究协会也因此成立。该运动的理论导师是卢梭、裴斯泰洛齐、福禄贝尔等。——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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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83 [854]G.斯坦利·霍尔:《以儿童研究为基础的理想学校》(“The Ideal School as Based on Child Study”),《论坛》(Forum),第XXXII卷(1901年9月),第24—25页;约翰·杜威:《我的教育信条》(My Pedagogic Creed,1897年;新版,华盛顿,1929年),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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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85 [855]《我的教育信条》,第15,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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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87 [856]Trailing clouds of glory,语出华兹华斯的《颂诗:永生之喻示》(Ode: Intimations of Immortality)第五节。这首诗赞美了儿童,开篇还引了自己《我心雀跃》一诗中的几句提示主旨,第一句即The child is father of the man。这句和整首诗都是新教育派浪漫的儿童哲学的来源之一。——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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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89 [857]这种语境中,人们会想起卢梭在《爱弥儿》里说的话:“我一不让孩子上课,我就去除了令他们难受的首要原因,也就是书本。阅读是童年的祸根,但它是你能为儿童找到的几乎仅有的消遣。十二岁的爱弥儿还不知道书为何物……当阅读对他有用时,我承认,他必须学习去读,但到了那时,他只会觉得这令人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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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91 [858]霍尔:前揭,第24页;黑体字后加。关于下面几段中的引文,见第25,26,30,39页。参见弗兰西斯·W.帕克的观点:“我想说出下面这些用黑体字写出的话,我们不想宣称,自然是中心,也不想宣称,历史和文学是中心;我们要宣明的是,儿童是中心,这一存在,这种上帝的最高造物,通过它的身体、心智和灵魂的规律,自行决定了其成长的本性和条件。”《科罗拉多丹佛的赫尔巴特俱乐部公开会议讨论》(Discussions at the Open Session of the Herbart Club,Denver,Colorado),1895年7月10日(1895年),第155—1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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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93 [859]来自古希腊文的σχολή。——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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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95 [860]对这一目标的表述,要等到下一代教育者了。见前,第一章的“例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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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97 [861]我觉得下面这个提议尤其富有洞见:“富家子弟,通常过早地具有个性或者过于个性化,尤其是在他们还仅仅是孩子时,他们必须要加以规训,使之服从;与之相反,贫家子女通常个性化不足,应该宽纵。”比起霍尔在追求“自然”方式时所表明的意思,这里则体现出了对社会环境的更深刻的敏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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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899 [862]这两个例子见于阿尔伯蒂:《重组高中课程》,第472—4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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