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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MA Ⅰ,S. 839. 语出《阴谋与爱情》第五幕第一场,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二卷),第531页,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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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MA Ⅰ,S. 767. 语出《阴谋与爱情》第一幕第四场,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二卷),第422页,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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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MA Ⅰ,S. 764. 语出《阴谋与爱情》第一幕第三场,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二卷),第416页,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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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MA Ⅰ,S. 764. 语出《阴谋与爱情》第一幕第三场,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二卷),第416页,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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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MA Ⅰ,S. 809. 语出《阴谋与爱情》第三幕第四场,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二卷),第486页,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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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MA Ⅰ,S. 810. 语出《阴谋与爱情》第一幕第三场,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二卷),第487页,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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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原书作者并未给出黑格尔原文的来源;这里可能是化用黑格尔在《美学》第一卷第三章《艺术美,或理想》(Das Kunstschöne oder das Ideal )关于人物性格(“Der Charakter”)这一节中论述性格需具有“丰富性”这一特点时所举的反例:“如果人物性格没有见出这样的完满性和主体性,而只是抽象的,任某一种 情欲去支配的(abstrakt,nur einer Leidenschaft preisgegeben),它就会显得不是什么性格,或是乖戾反常,软弱无力的性格。”参见〔德〕黑格尔《美学》(第一卷),朱光潜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17,第377~3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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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MA Ⅰ,S. 808. 语出《阴谋与爱情》第三幕第四场,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二卷),第486页。席勒在这里化用了传说中永世不得安生的幽灵船“飞翔的荷兰人”(Der fliegende Holländer)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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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MA Ⅰ,S. 809. 语出《阴谋与爱情》第三幕第四场,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二卷),第4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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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MA Ⅰ,S. 809. 语出《阴谋与爱情》第三幕第四场,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二卷),第4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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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MA Ⅰ,S. 802. 语出《阴谋与爱情》第三幕第一场,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二卷),第473页,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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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MA Ⅰ,S. 799. 语出《阴谋与爱情》第三幕第一场,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二卷),第4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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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恩斯特·特奥多尔·阿玛德乌斯·霍夫曼(Ernst Theodor Amadeus Hoffmann,1776~1822),德国浪漫派小说家,著有《金罐》(Der goldene Topf ,1814)、《胡桃夹子与老鼠王》(Nußknacker und Mäuserkönig ,1816)、《斯居德里小姐》(Fräulein Scuderi ,1819)等中短篇小说及童话。霍夫曼偏爱“双影人”(Doppelgänger)母题,在小说中故意混淆现实与魔幻之间的界限,并着力构造阴森可怖的氛围,故也被视为“黑暗浪漫主义”(Schwarze Romantik)的典型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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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MA Ⅰ,S. 858. 语出《阴谋与爱情》末场,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二卷),第5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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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理想主义的诞生(席勒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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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曼海姆——剧院里的阴谋——政治上可疑——辞退——被辞退的剧院作家争取舞台的审判权——“喜欢夸张的不幸倾向”——债台高筑——莱比锡来信——伟大友谊的预感——夏洛蒂·封·卡尔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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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席勒并没有把自己回到曼海姆的事告诉他的好友施特莱歇尔。当施特莱歇尔再次拜访迈尔家时,吃惊地看到席勒也在场。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现在在他面前这个表情活泼、气色极好的人,竟然真的是人们以为尚远在千里之外的席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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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院总监达尔贝格又一次不在曼海姆。彼时,他正在荷兰,直到两周之后的1783年8月10日才重新回到曼海姆。席勒在剧院见到了他,受到了他极为热情的欢迎。显然,达尔贝格是要让席勒忘掉之前不愉快的回忆。第二天,他就表达了希望席勒长留曼海姆的愿望,并且向席勒承诺要上演他的《斐耶斯科》。8月13日,达尔贝格举办了盛大的聚会,试排《路易丝·米勒琳》。剧作反响不错,人们对作者说,这部戏将会产生“宏大的效果”。众人称赞戏剧情节的交织、主角之间的多次直接交锋,以及立体的形象;他们说,这部剧激起了恐惧与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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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本可以心满意足,但他却仍有所怀疑,因为他现在已经看清了达尔贝格。“此人火热得很,”他在1783年8月11日或12日给亨莉埃特·封·沃尔措根的信中写道,“但可惜这只是火药,一点就着,一吹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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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莉埃特也建议他要谨慎,所以席勒在给她的信中保证:“世上不会有任何东西能够束缚住我。”但为了向她暗示,对他而言另有更重要的儿女情长的纽带,席勒请求亨莉埃特转告她的女儿夏洛蒂:“给她的信,我已经开了头,却又撕了个粉碎,因为我没办法给她写一封冷冰冰的信,而那位公务员夫人(夏洛蒂就寄宿在她家中)又不想看见任何热情洋溢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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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亨莉埃特就从鲍尔巴赫来信说,文克尔曼先生又会来拜访沃尔措根一家并小住一段时间。这对准备接受达尔贝格提议的席勒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从9月1日开始,席勒将作为剧院诗人工作一年,职责是写出三部能够上演的戏剧,包括《斐耶斯科》《路易丝·米勒琳》以及一部新戏。他一年的酬劳是300古尔登,外加每演一场戏的门票收入。他还得参加剧院委员会的工作,也就是说,评审其他剧本并共同敲定演出计划。作为回报,他被允许在曼海姆之外的地方度过炎热的夏季。“请您和我一起感谢上帝,”他在1783年9月11日至12日给亨莉埃特的信中写道,“感谢上帝在这里给我开辟了一条出路,通过改善我的处境将我拽出了债台高筑的困境,让我得以继续做个诚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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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决定留在曼海姆,席勒可能也停止了对夏洛蒂的追求。在一封信的附言中,他请求亨莉埃特向她女儿确保他“永远的友谊”,并且加上了这一句苦涩而讽刺的评论:“文克尔曼现在大概就在您身边,却没有人想起远在天边的可怜人S。”他虽然会在1784年6月再次写信给亨莉埃特,诉说他多么希望能找到一个“懂我心意”的姑娘,又是多么梦想成为她的女婿,但几天之后,他便将这个愿望称为“愚蠢的期望”和“傻瓜的念头”。这段单相思就这样翻了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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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索里图德的父母家中却是一片欢腾,因为游子终于回到了家乡近旁,并且显然前途一片光明。但父亲还是有些担心。他虽然称赞儿子的剧作,在信中写道,若是在英国,席勒将会拥有“梦幻般的幸运”,但在德国却得“使尽浑身解数,才能逃出某个王侯的追捕”。[2] 席勒尝试去安抚他,想把现在让自己意气风发的那种乐观情绪也传递给父亲。在给亨莉埃特的信中,席勒写道,他感觉到自己的命运将在未来10个月内尘埃落定。他将会把剧本改编得适合舞台演出,也预感它们将会大获成功;他将会完成他的《唐·卡洛斯》,期望能以此剧一举胜过自己先前的所有作品。他心情愉悦,幻想着要把曼海姆打造成德意志戏剧的重镇。在鲍尔巴赫的孤寂中,他显然收获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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